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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刑的时候多巴胺的分泌远高于正常人,这是天赋,说是基因突变的结果,你是学不来的,就不要想了。」梦娇话到。

听到这个话,蓝沙有些失落,又暗暗下定了决心,公司同事里面倒是有个情温和的选择,虽然唯唯诺诺,没什么出息的样子,但是受刑训练时的那种无法忍受的痛苦还是久久挥之不去,让蓝沙坚定了这个选择。

距离子仪许诺给一鸣的时间到了,丽佳被送到了刑研院一鸣的办公室,附带的有关的手续,丽佳被正式送给了一鸣。虽然二人长期同在司法系统任职,但毕竟男女有别,再加上一鸣和他的刑研院平时就低调而神秘,所以丽佳对一鸣还是很陌生,对刑研院的了解也比较有限。

屏退了其它,此时的办公室里只有丽佳和一鸣二人,丽佳跪在一鸣面前,不知道等待自已的命运是什么。窗外的天空飘着几朵云彩时而遮住光,丽佳的脸上忽明忽暗,贞装束也时而反出光晕,只是颈环上刚刚被打上了「待废弃」的字样,几项功能被屏蔽了,虽然发型依然被梳的一丝不苟,但依然透出难以掩饰的松散,人完全没了气神,身心松垮的跪着,面对命运的终点,。丽佳看着身上的贞装束,内心一阵苦笑,曾经是多么希望能够有机会解下这身上的束缚,此刻却要把它当作自已最后的保护。

一鸣静静的端详了一会,然后轻轻的扶丽佳站了起来,然后解下了她的贞装束,一边认真端详一边轻轻抚摸丽佳的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问到:「有什么觉嘛?」虽然是第一次被男人抚摸,但是丽佳还是能够分辨出这种觉,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说到:「忌的觉,作为一个阉女不应该有的觉。」

「喜吗?」一鸣紧接着问。

「阉女的世界里只有对不对,应该不应该,没有喜不喜的这种描述。」

「成为下层公民所要受的这种割礼,其实历史要比你想象中的长。」一鸣慢慢的讲述起来,「王朝时代,皇帝身边也有俘虏或者罚没的女政务人员,为了让皇帝安心工作,或者是出于惩罚的目的,也会对她们施用类似的刑罚,叫做幽闭。最为极端的情况,就是把人绑在柱子上,喝下一种本没什么用的麻药汤,用钩子深入子勾住,另一端用重物垂拉,同时用木捶打下腹部使其子道里面被勾出来,然后用细牛筋把连接下部已经落的道从连接身体的部绑紧,再用刀子把落出的子道割去。由于伤口被勒紧了,并不需要过多进行处理,只是抹上些有一点止血作用的草木灰。而头则用利刃割除并用草木灰止血。鉴于当时的医疗技术,大部分受刑的女人都不过术后的染。甚至我也怀疑这记载的真实,毕竟上古时代只有些许留下的文字资料,而那时关于这种事情的记载,也往往也是语焉不详。」

「不管什么时代,统治者的目的,就是我们这些女人的宿命,这一点从来没有过改变,即使是女权中兴的那个时代不也是一样。」

「我只是混的比较好的中层公民,不属于你所说的统治者这个阶级。我还是很同情你们的。」

「刑研院这个地方应该是离同情这个词最远的吧。况且也没有同情我的必要,我在下层公民这个级别,混的也算是顶尖的了,爬到这个位置的过程中,于公于私,欺和迫害的女恐怕只比你多。在男面前唯唯诺诺的,少不了回到自己掌控的世界里加倍的作威作福。说的不好听一点,我也是踩着无数的人头上来的,所以没必要同情,你这里有什么特殊的极端的残忍手段直接给我上吧,」

「你误会我了。我……」一鸣沉了一下,说到:「我很早就开始关注你了,那时候我还是个大学生,学的是没什么出息的文学戏剧专业,大二的时候了个舞台剧本,正好找到你们学校配合排练和表演,那时候你才13岁。」

「哦,我想起来了,那时候我聪明、记好,您把台词最多的角给了我。

不过那个剧本还真是写的烂啊。」回忆起这些往事,丽佳也放松了许多,脸上也出了难得的笑容。

「哈哈,就是这个笑,和那时候一模一样,透出那种聪慧和狡黠。」丽佳倒是不好意思的低下来了头去,同时也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有意无意的遮住前割礼留下的痕迹。

|最|新|网|址|找|回|——www.xiaohuks.com一鸣也看到了这个变化,继续说到:「只可惜我那个时候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未来注定的中层公民,并没有权利预订你做我未来的奴。毕业之后,也攒了些钱,想方设法查阅你的消息,得知你已经参军,成为一名军官了。」

「是啊,成为军官,我已经就是这个不堪的样子了。」丽佳指了指自己身上那些割礼留下的痕迹,苦笑到。「不过,如果您不嫌弃……」

「听我说完,」一鸣打断了她,「从那之后,我抛弃了做一个文学家的漫想法,加入刑研院,努力往上爬,成为这里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暴存在,就是为了推动一项封印许久的课题——女割礼复原。最近,终于有了突破。」丽佳身躯一阵,突然想起了之前晓艺和她说的那些有关变革与希望的对话,久久不能平静。

一个晚上,子仪刚刚准备休息,沈富的突然造访令子仪动万分,这一段时间的前线生活让沈富看上去多了些沧桑和愁容。

「怎么看上去心思有些沉重啊,西南边陲的战事不容乐观?」子仪屏退了身边的奴,沏了杯茶给这位老友。

「你知道,这西南地区本就人烟稀少,物产也不算丰富,帝国一直以来靠的是宗教控制。「「嗯,这个地方颈环控制也不大划的来。」

「更糟糕的是西南地区与南刹国绵延数千公里的边境线,几乎是无兵把守的状态。几乎没有男公民愿意前往自然条件如此恶劣的地区驻守,高重型自动化装备也不适合在这里作战,没有集中的颈环控制,女士兵也极易叛逃或反水。」

「南刹政府的态度呢?我们可以通过制裁手段让迫使南刹政府建立边境无人区。」

「南刹政府非常弱势,几乎是无政府状态,无数小部族,少则几百人,多的也就勉强上万,完全没办法控制。他们人均社会产值极低,帝国要是加强控制,都不够成本。唉,说起来这也是帝国早期时候的政策失误,本来这个南刹国有一套传承千年、非常完善的种姓制度,帝国通过控制高种姓,就可以享受世界上最大的人口和廉价劳动力红利,但是帝国同时也忌惮这批高种姓,直至最后矛盾不可调和,发动了种灭绝的行动。从此,社会体系被完全打,至今都无法恢复控制,各种部族武装势力纷纷涌现,屡次向帝国边境扰,近期更是上升了不少规模,成为了老大难。」

「你这岂不是一去,掉进了苦海,这也不是短时间内能解决的问题呀。」子仪为老沈的前途担忧起来。

「话还真不能这么说,这番确实让我增长了不少的见识,也让我对这个周边邻国的治理和干预有了不少理解,关键是最终还是要通过政治手段解决这方面问题。比如说,以前我们要培养这个国家的统治阶级,都是从这个国家挑选出那些聪慧又忠诚的小男孩,阉割掉之后送到我们建立的专门学校里面学习,毕业后分配回去在社会的各个层面来进行统治和管理。这样时间长了以后就会存在一个问题,这些聪慧和忠诚的统治者并不能繁衍后代,不但这个国家的居民素质就会越来越低,这些统治者也不能建立起传承有序的统治阶级,政府变越来越走向无能和薄弱。帝国已经准备放弃这种选拔和培养方式了。」老沈难得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有些口干舌燥,便拿起茶杯嘬了一口。

「这还是我认识的老沈吗,真不可思议。」子仪不仅重新审视起老沈。

「毕竟帝国高层有意让我未来辅佐你嘛,这点基本的上进心还是有的。今年跟你说这个事情也是想让你早些动动脑筋,提前谋划一下。毕竟设计制度体系搞改革这种事情,就不是我能玩了来的了。」老沈放下红茶,一口气说道。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子仪急忙问。

「我说,我就是一介武夫,搞不来制度改革这种事情,得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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