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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大吓一跳,如梦初醒地从沙发上跳起。翠兰急忙从地面随便捡了件衣物捂着下体,但赤身体的情况下,顾得下又顾不得上,结果一双房还是无法遮掩地暴在空气中。主人更是狼狈,一时反应不来,直楞楞地傻在当场,只懂赤条条地呆站着,也不省起该用点东西去把我遮盖。

我从主人下偷偷往外瞧,只见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串钥匙,站在玄关那里,想是刚开门进屋,便撞见客厅中的绮旎场面吧。刚才两人正沉醉在後的温馨馀韵中,哪听得到开锁的声音,更想不到这关头会有人闯进来。

那人将钥匙往地上一扔,冲过去翠兰面前,不由分说便掴了一巴掌:“你看你现在像个甚麽样!趁家中无人便拉个男人回来开无遮大会,还身都是那些东西,你害不害羞耶!如果不是我忽然回来,你们把天翻了我们都还被蒙在鼓里呢。要是被爸妈知道了,不把他们气死才怪!”翠兰姐又惊又怕,两行泪珠煞时间就从眼眶里滚出来:“哥,我……”男人又喝道:“还说,想就这样着身子献世呀!还不快滚进房里去!”翠兰吓得腿也软了,捡起地上的衣,一溜烟地跑进她房间,把门关上。

我此时才知道这个男人是翠兰的哥哥,但想不到他竟是这麽凶。我缩在主人两腿间,战战竞竞地跟随着主人的身体发抖。说缩真是最能贴切形容我此刻的状况,头整个缩进包皮里,身躯尽量躲藏在茂密的中,偶尔才伸头留意一下外面情况的发展。

这时见翠兰的哥哥目送他妹妹跑进睡房,然後才转身过来朝向主人这边,用食指对着主人勾了勾:“小子,你给我过来。”主人脸苍白,用低得只有他才听得见的声音嚅嚅呐呐:“表哥……”表哥马上打断他的话:“我不是你表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表哥吗!你如果还当我是你表哥的话,就不会连自己的亲表妹也不放过了。姑勿论单就近亲相这条罪告到警察局去会带给你甚麽後果,就算是与未成年少女发生行为这一条也就足够让你好受了。你知道翠兰今年多大吗?她只有十六岁啊!”说着,板着铁青的面孔在沙发上坐下来。

主人站在他面前,垂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表哥,我和翠兰是真心相的,而且我一定会对她负责,请你原谅我们吧。”

“负责?”表哥伸手到主人下把我逗了逗:“用这东西向她负责吗?生个孩子出来後,叫我妈做外婆好呢,还是该叫她姨婆好?”主人连忙摆着双手:“求求你,好表哥,这件事千万不能说给姨母、姨父知道,请你替我们保守这个秘密吧,求求你!”

“好,只要把这条罪魁祸首给割掉,那麽以後就一了百了,甚麽事情也再不会发生,你也甭担心会大女生的肚子,也甭担心会给我爸妈知道了。”表哥真的从餐桌上取来一把刀子,说着就把亮晶晶的刀子架在我脖子上。

我吓得连忙把头缩了缩,在刀口上轻擦了一下,痛得我脸无血,赶忙又躲进中。检查一下,幸好,只划了一条红痕,还没有出血来。主人受这一痛,知道表哥不是吓唬他,这趟可是来真的,惊得几乎连都撒出来了,扑通一声跪在表哥面前:“表哥,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今後再也不敢扰表妹了,你就当这事从未发生过好不好?

“嘿嘿!”表哥乾笑两声:“从未发生过?来,我问你,和我妹妹搞过多少次了?”

“这……嗯……记不清了,大概十多二十次吧……”

“那我再问你,她的第一次是不是由你经手?”

“嗯……嗯……是的……但……我那次可不是强她的呀……”

“这个我不管,反正她的处女都给了你,再也无法挽回了,就算你以後再也不去扰她,她这一辈子都会蒙上影,那又怎麽能当没事发生过呢!”

“这……这……表哥……我知道是再也无法补偿,但不做都已经做了,你就行行好,别再为难我了,我可以替你做任何事去补偿我的过错的。”我开始有点给糊涂了,男,你情我愿,本就干卿底事,与翠兰是否她妹妹无尤。更何况巴一生出来的使命除了外,就是与小妹妹打关系,想尽办法将输送到她们的子里,完成天赋的繁衍责任,不,人类又如何可延续下去呢!我没做错、主人也没做错,真不明白主人为甚麽会怕得这麽要命?

这时表哥把刀子搁到小上,脸上出一丝笑:“嘻嘻,你真的答应我可以做任何事去补偿过错?”说着,站起身,在主人的股上捏了一把。

主人这时还摸不清状况,听说表哥可饶过他,连忙冲口应承:“是!是!表哥,只要我做得到,除了杀人放火,我都答应,只要你肯放过我。”表哥的手改为在主人的股两团上抚摸:“这件事你一定做得到的,分别是在你肯不肯去做而已。嘻嘻,表弟,你的肌也蛮结实的耶……”主人很不习惯地把股扭了扭,想甩开他那只有点不规矩的手,但又怕再次惹怒刚刚才讲好条件的表哥,皱皱眉头,强忍了下来。

表哥把嘴巴凑到主人的面腮旁,涎着脸在他耳边说:“妹妹的处女给你夺去了,你也过了。不如这样,你把身上的处女地也让我,以前发生的事情一笔勾消,我当作甚麽也不知道。”主人几乎要花上三十秒的时间才领悟到他话中的意思,因为他从来想都没有想过表哥居然会提出这样的换条件,本就没有思想准备,不犹犹豫豫地吱吱唔唔。想了想,又咬着牙关再向表哥讨价还价:“表哥,这样好不好?除了你要求的那件事,我可以再替你做别的事情。”表哥走回沙发上坐下来,翘起二郎腿,瞧着天花板说:“啊,那没关系,我不是乘人之危,你要不愿意我也不会硬来的。你回家去吧,看明天你妈妈怎麽向他姐姐解释好了。”说完,好整以暇地点上一支烟慢慢着。

主人一听要把此事扬出来,又发急了,跪到表哥脚边哀求他说:“行行好,表哥,别再戏我了,放过我吧!”还向他叩了个响头。

表哥吐出一口烟圈:“放不放过,决定不在我这里,而是由你自己决定。”主人急得头冒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最後狠一狠心,对表哥说:“好,我答应你,给你完了这一次以後,希望你真能遵守诺言,替我俩保守秘密。”

“一次?我几时说过只一次啊?你打了我妹妹二十炮,算个五折吧,也起码要让我上十次才扯平。好了好了,再送个大礼,让我过足十次瘾以後,你与翠兰可以继续来往,怎麽样?别说我这个当表哥的不罩着你了。”主人处在下风,就如在砧板上,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也拗不过表哥这个难以答应的要求。以前已经听见过姨母悄悄跟妈妈提过这件事,表哥快三十岁人了,半个女朋友也没有,依他的条件,现在要当上爸爸也不难,但他身边总是连个女孩子的影子也见不着。後来无意中替他收拾房间时,发现一些男同恋杂志,便开始怀疑他有分桃之癖,对他的朋友往也担心起来。

好了,这时候不单证实了亲戚间的言,更加亲自栽在他手里,哎,真是天意人!没辙,以後的事以後再慢慢化解,起码要了结目前的僵局,不让他打一炮,看来自己真的无法身。主人在表哥身旁的沙发面伏下,翘起股,摆出翠兰姐不久前刚刚摆出过的姿势,无可奈何地对表哥说:“嗯,可以来了,不过我这里从来没试过被人入,等会你可要轻一点、慢一点,别伤我才好。”

“哈哈哈,好表弟,终於想通了?告诉你,说不定玩完了这次後,你会食髓知味,非此不呢!到时就会自动和翠兰分手,转投入我这个表哥的怀抱耶!”表哥哈哈笑着,按熄了香烟头,把主人一手抱起,径自朝他的睡房走去。

进入房间,把主人扔在上,转身拴上门後就开始自己解衣,三两下手势便了个清光,着手爬上来,靠向缩作一团的主人身旁。

可能表哥有练健身,身肌扎实,牛高马大,宽臂,心口上还有一丛卷卷弯弯的。对女人来说还可算,可是对男人来说,让这样一个熊搂抱着,汗保管会竖起皮疙瘩,别说还要让他把巴捅进眼。

他把膛紧贴主人的背脊,先用手在大腿上轻轻抚摸,扫着扫着,便在两团连。他好像颇此道,力度不轻不重,时而用指头在股的鸿沟中上下动,待主人受不了痕而略略张开大腿时,又在门的四周划圈,得主人的眼受不了扰而一缩一缩地动时,他又擒故纵地转移目标,伸手到主人囊旁边的,甚至用指甲在卵袋皮的皱纹上轻刮。

主人渐渐被他挑逗得身不自然,身体辗转反侧,但无论怎麽样的睡姿都会让他找出部位加以刺,难过得呼急促、心如麻,真想乾脆就此翘起股让他干过痛快,打完一炮後收工,好过这样让他慢慢煎熬。

表哥此刻又将目标转移到我身上,他将主人扳成仰天而卧的姿态,要他自己提着腿弯,将膝盖拉贴膛,这一下子眼、囊、巴三样都一目了然地全落进他眼帘。他握着我上下套动,同时还捏着头左右拧,要是女生这样子将我,我早就肃然起立了,可是给男生把玩,无论怎样都不是味儿,不单生不出一些趣,还有一点厌恶。捋了半天,我还是软绵绵的毫无生气,这不尽是刚刚才的原故,而是本就兴奋不起来。

相对之下,他的小弟弟倒是兴奋得可以,不单已变硬起,还向我点头哈地打招呼,虽然彼此是同类,而且他的尺寸比我起来时还短小一些,令我生出一点点优越,但送过来的频频秋波我却真的无福消受,打了个寒颤不止,还生出一股想失笑的滑稽觉。

他给我的毫不合作得索然无味,乾脆将主人翻过身成像小狗一样的四脚撑地、股朝天的姿势,十指用力掰开两团,伸出舌头往眼上。主人这时有反应了,四肢发颤,股左扭右摆,不知是想摆他舌尖的进攻呢,还是真的让他得酸麻而受不了,总之就是将跪在上的两条大腿越挪越开,股越越翘。糟糕!那岂不是把眼渐渐展开在他眼前让他一览无遗?

更糟糕的是当他把淋淋的是唾沫,开始把一只手指慢慢进去时,主人竟然张口“啊……”的低嚷一声,听得出来,这声音其中带有痛楚的意味,但隐隐约约觉得还含有轻微的快意,这显示出主人眼的括约肌已经放松,对外来侵略者再无力抗拒。哎!看来主人的後庭将失去贞已是劫数难逃。

事实马上证明我没有猜错,表哥把手指在眼中捅了一阵後就拔掉出来,然後用像跳鞍马一样的姿势双手扶着主人的,跨阔两腿,将下体挨在主人的股沟里,巴的头已经在门口蠢蠢动了,眼看表哥只要盘骨往前一茎就会长驱直进地闯入主人的身体。

头虽然抵着门口,但不是马上就一捅而进,而是技巧地慢慢向眼施加力,将力度由轻至重地逐渐加强。主人紧缩着的眼忍久了,刚放松一下肌回回气,就让巴瞧准这机会进了一分,撑眼连忙又再缩紧。表哥不慌不忙地守住这夺得的阵地,耐心地等待眼下一次的放松。或许是渐渐适应了异物入侵的,又或许是肌绷久了不得不松弛一下,主人眼的括约肌刚缓一缓,那头又再挪入一分。就在这眼一张一缩、一缓一紧的拉锯战中,头就像支钻子那样一分一毫地前进,终於整个进了主人的门。

“噢……呀呀……表哥……痛……啊……得好痛……不行……眼快要裂开了……呀呀……受不了……表哥,拔出去吧……我真的捱不住哇……”眼括约肌紧紧地箍着头下的凹沟,将头像蛇咬着青蛙後腿那样含着,巴不能再继续前进,可是也不能再在门中拔出来。两者互相在暗暗斗力,看谁能坚守到最後一分钟,略一放弃的马上就成为失败者。僵持之下,表哥始终是个中高手,一手拉着主人的,使他不能往前靠而令接合部位分离;一手用指尖轻轻在门四周的皮肤上搔,刺眼再行动。主人经验尚浅,对着表哥这个识途老马自然是强弱悬殊,被他层出不穷的进攻招数搞得一筹莫展,只懂消极地喊着“痛……呀……痛……”,身体像发冷一样情不自地抖完又抖。

我开始有点自疚,这个祸是由我闯出来的,当初的是我,现在受靶的却是後面的邻居兄弟,说甚麽也良心不安。但又有何办法呢,表哥的巴既不能进我的里面去,而直肠又恰巧是全身构造最近似道的器官,眼自然而然就成了我的代罪羔羊。

主人始终敌不过表哥的攻势,这时双脚一软,变成跪在上,双手也无力支撑,全身往前一趴,嘴里“喔……好……好痛……啊……表哥……轻点……”地不停叫喊,前俯伏在面,後身被表哥揪着仍然高高翘起,他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终於失守了。

表哥自然亦觉到城池已被攻陷,用力抓紧主人两侧的,下身往前猛一靠拢,伴随着主人“哇~~”一声又凄厉又悲戚的惨叫,巴已经挥军入城。我觉到主人全身肌绷紧一下,随即又再松弛,然後便瘫痪在上。表哥的小腹与主人的股贴在一起,他卵袋的末端也搁在我的卵袋顶上,在主人的门口仅能看到表哥一丛又黑又,相信此刻表哥的巴已丝毫不剩地全进主人眼里了。

我正在为隔邻的兄弟受到如此痛苦的蹂躏而默默难过时,突然体内一热,一小股竟从主人的膀胱冲了出来,半地滴到单上。这种预先毫无意而忽然的情形我从来没试过,一下子被吓呆了,不知该怎麽办才好。只懂在慌中凭着这现象,推想到主人的眼刚才被表哥巴强硬撑开闯入时,那一煞间所受到的疼痛是如何猛烈,对门兄弟受到的遭遇不单深表同情,而且简直是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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