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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面,一时慌了手脚,他连忙把我从姨母的出来,将她翻仰,拍打着她的脸:“姨母,你怎麽了?快醒醒,你别吓我呀!姨母,姨母!

…”过了好一会,姨母才慢慢苏醒过来,她睁开一双懒慵的眼睛,脸绯红、溢眉梢地把主人一把搂住:“老公……心肝老公……能干的好老公……阿姨给你得好……刚才魂魄都舒服得飞走了……放心,阿姨没事……老公,你太厉害了……阿姨给撑得的……受不了……要歇一歇……一会才再来……”主人见她无碍,顿时放下心头大石,但不敢再打小妹妹的主意了,便坐在她身边,抄起她前一对大子,摸摸地把玩起来。

姨母咭咭地笑着,任由主人把她的两只子随意圆按扁,用手指刮刮主人的脸:“羞,羞,小鬼,把阿姨搞得快要死过去了,瘾头还这麽大,看不出小小年纪,上工夫就这麽到家。知道吗,阿姨的胃口让你给大了,今後若没有你来安子真不知怎麽过哩!”说着说着,忍不住又把手伸到主人下,抓着我套套捋捋来过手瘾。

“姨母,你下面才厉害呢,我一进去,它就把我得紧紧的,要不是你先替我含出来一次,恐怕刚进去就马上出来了。动的时候更,它会一下松一下紧的啜我,麻麻的很舒服,但又恰到好处,不会夹得人立刻发。”

“哈哈哈……”姨母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阿姨下面真的这麽好?阿明你逗得我好开心,今後你就要多点跟它打道了哦!嘻嘻嘻……那你说说,它叫甚麽东西呢?”主人有点不好意思,忸怩了一会,腼腆地说:“嗯……叫小妹妹……”

“哈哈哈哈……”姨母笑得前仰後翻:“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那是大人不好意思对小孩子说出那地方名称时借用的词语。再说说,还叫甚麽?”

“叫……叫……叫……户。”主人鼓起勇气说出口。

“唔……差不多了。阿姨告诉你,男人和女人上时,为了增加情趣,往往会说出一些平时不会说的词语,听在大家耳里便会到份外刺,使男女双方在媾时变得更加开放,更加投入,令不单止有触觉上的快,还有视觉上、听觉上的快,这样整个过程才能玩得淋漓尽致,玩得多姿多彩。”主人似懂非懂地“嗯”了一声,然後问:“那不是讲口了吗?”

“哈哈哈……”姨母又笑起来:“那当然不是叫你在平时都说,只是在上男女双方情到浓时冲口而出的私房话,在那场合听起来就很自然了。有些女人在叫时用上这些词语,听入男人耳中,效果比催情剂还要好哩!”她拉起主人的手按在腿的小妹妹上面:“再说,这里还叫甚麽?”主人搔了搔脑袋:“叫……叫……叫……”

“叫,叫小。跟我说:。”姨母揭出答案。

“噗嗤!”一声我忍不住笑出来,哪有长辈为老不尊,竟然教导晚辈讲口的?嘴中吐出的亵语句与她高贵的外表绝对扯不到一块,这世界上真是甚麽样的怪事都有。不过想想,也许是上社会在平时的际应酬中多道貌岸然,难得在这种场合拉下假面具,藉机尽情发一下吧!

还没笑完,姨母竟然在手中把我一握,痛得我马上哭笑难分,不敢再笑了。

她又问主人:“男人的这里叫甚麽?”

“叫。啊,不!叫具。”姨母听完摇了摇头,他马上又修正:“叫茎!”主人这回十分有信心,口吻坚定。

“叫巴。”姨母纠正他。

这答案我知道,不过可惜我没份玩这个问答游戏,不然这题我准答对。

“那麽男人把进女人的小里,这动作又叫作甚麽呢?”姨母又提出一条新题目。

“叫干、叫、叫办事……答案好多哩!”主人把他懂叫的全都搬出来了。

“漏了最主要的一个,叫。”姨母补充着说:“好了,现在把这三个词造一个句子,描写一下刚才我俩的情况。”

“我用巴进姨母的小里,得她小歪歪的。”

“宾高!分。”姨母高兴地摸了摸他的头:“阿明果然聪明,一学就会,等下灵活运用,一边阿姨的时候一边说,阿姨喜听。”姨母越说越兴奋,小妹妹又开始出水来了。我得她来了两次高,但还没,依然处在备战状态,加上姨母这时又蓄意挑逗,更是趾气高扬,硬得红卜卜的快变成紫了,皮绷直得又光又滑,像个剥了壳的红蛋,我不断的瞧向小妹妹那儿,希望她能尽快对我大开方便之门。

姨母坐起身,推主人躺下:“阿明,你刚才干了这麽久,出力不少,想也累了,你先歇歇,这趟换姨母来干你。”她面向主人,一腿跨过他腹部,然後股下沉呈半蹲状态,左手把我扶直,右手撑开两片皮,用头在道口拨几下沾水後,肥往下一坐,“雪”一声我已全军尽没,再次陷进她那重门迭户的盘丝里。

由於一杆进,包皮被小箍住直反到部,整副身躯被牵扯得硬地像一条木柱,长驱直入至头顶住子口为止。因为姨母全身重量往下,这时两副器官已达到最紧密接触的境界,贴在卵袋顶部,互相,在外面本就见不到我丝毫踪影。

姨母上半身往前俯,双手按在主人前,挪动股用划圈的方式在磨。前倾的身体令凸出的蒂不断与主人骨上的揩擦,而子口与头又不停像磨黄瓜蕊那样磨蹭,不一会就从道的隙中磨出了的豆浆。这种又黏又滑的浆越磨越多,竟然长不息地涓涓而出,不单涂了两人的,令下体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而且和後还淌向囊,使囊也受到无罔之灾。

姨母越磨越来劲,股摆动的幅度加大,划的圆也更宽了,我在道里头现在不是磨,而是变成了搅,不断地搅拌、不断地碰壁,像只困兽想方设法四处突围。

磨了一阵子,姨母开始股套动了,她将体重分散到四肢,把肥上下升降,让小妹妹的皮裹着我在吐,同时嘴里用她刚刚教晓主人的成人术语在进行临实习:“喔……喔……阿明,你的巴好硬……撑得阿姨的小的……好舒服哦……阿姨死老公的大巴了……哇!小要被你的巴顶穿了……顶到心口上来了……喔喔喔………………阿姨毙了……巴头好热啊!烫得阿姨的花心好畅快……喔……阿姨停不下来……”随着她身体的耸动,前一对子也在上下颠颇,主人反正闲着,双手往前一伸,跳跃不停的球马上被困在五指山里。姨母越套越起劲,身大汗、气如麻,脑後的挽髻也给顿松了,被她左右摇晃的头甩得四散飘扬,此刻就算用枝手指着她额头,她也不会停下来。

主人着她前一对子,同时亦不忘上下兼顾,把盘骨跟随她升降的频率作相反方向的耸,这一来,当她股提升时,我的身躯出到头刚好搁在口,股降下时,我又全身投入,硬梆梆的头给花心狠狠一击。姨母上下受敌,麻齐来,除了大量水外,实在再无法子消化体内累积的快口给主人像面团一样左右抓,户又给主人像打桩机般上戳下搅,一时间宛如着了魔似的大喊大叫,哭笑难分。

“呜……老公……大巴老公……阿姨身里五脏六腑都给你捅反了……子快给你抓爆了……哎唷!又一下……阿姨的心肝小老公……行行好,这样再戳下去……小要裂成两边喽……喔喔……喔喔喔……怎麽越说你得越猛……阿姨又要再死一次了……呜……呜……!认真……死掉算了……”姨母给治得浑身发软,再也撑不下去了,伏在主人的口不断地颤抖。主人哪里这麽容易把她放过?见她无力再耸动股,於是不再去抓她的子,改成双手将她肥托起,利用两副生殖器相隔的距离作为冲刺的空间,继续不停地用我对小妹妹发动进袭。

姨母虽然是伏在主人口,但两腿却在不断颤抖,水从红肿一片的户滴滴答答的顺着我身躯往下淌,令我仿似一枝高燃的红蜡烛,烧溶的蜡泪不停从顶端沿着烛身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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