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历险记(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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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命的是,每当我的头从中一冒出,她的舌尖马上就来到,在还没缩进去之前往马眼上点几点,简直要多有多

主人已经再也按捺不住了,坐起身把手往她的下捞去,忙地在那又抠又挖,看样子我再不入的话,他说不准马上就会把她按倒在上硬来。

那女人见他急成这个样子,‘咭’地笑了出来,安抚主人说:‘小弟,别急嘛,炮是一定让你打的,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定力还是不够,看你燥成这样子,我想迟点唱主题曲也不行。

好了,你先替姐姐把咪咪出水来我就给你

’说着把股掉转,小妹妹刚好对正主人的脸庞。

主人急着上马,现在整个户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咫尺眼前,不白不,望梅止渴也比总比干着急好,于是用手拨开浓密的,拉开两片,让户里面的构造全出来。

鲜红微张的道口、小红豆一样的娇滴滴蒂,全都引人入胜,不知该去玩哪里好,主人索双管齐下,两处都不放过,一手把指头道里送,一手捏住蒂在捻转。

那女人起初还在老王卖瓜:‘别看姐姐二十多岁人,我那小咪咪还着呢!

是不是很美丽?里面的还是粉红的哩,与那些小妞们也不遑多让,不知多少男人都被我得自己姓啥也忘了。

嘻嘻……’可是再下来就没那么风了,杏眼微闭、檀口半张,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哼了起来。

‘啊……想不到你这黄小子倒也真会,专拣姐姐最要害的地方下手……

啊……手指快一点……对,那粒丁也转多几下……喔!舒服……舒服……再来,对了……啊……小粒硬了……快了……就快有水出来了……’就这样喊着喊着,一低头又把我含进嘴里,自己还用手握着前一对球,圆按扁,不断动,彷彿想加快可以进行正式的时间。

我想,对着我这样一劲力十足的巴,她当然会忍耐不住,想赶快把我放进她中吧!只听得她高叫一声:‘喔……行了,出水来了……我要……小帅哥,我开始了……快!快来我吧!’一边说,一边撕开一个银的铝箔小包。

忽然之间,我突然被一个透明胶套从头罩下,直落到部,还有一个胶圈在部箍紧,密不通风,把我包得气也抖不过来。

‘干什么?快放我出去!’我心里焦急地喊着。

在这紧张关头,主人正是用兵之时,干吗反要把我困着?既忧虑,又百思不得其解。

透过胶套望出去,主人的神情似乎对我受到这种不公平待遇亦表示赞同,毫无把我解救出去的打算,我更惑了,只好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情,看看他们下一步棋怎么下。

这时那个女人已经面对主人,大腿张开,横跨在他的小腹上,前身微弯,让一对子仍然在主人的掌握之中,一手则伸到下将我扶直,股一顿,张得阔阔的小妹妹便向我面套下来。

慢着!我还被这胶套罩着,碍手碍脚,怎么能一展所长?快把它拿开,小妹妹已来到我头顶了!眼前一黑,我已进入滑熘熘、热辣辣的水帘里,道皱褶的壁皮把我整个紧紧地包着,原来小妹妹一声不响地已把我了进去。

唔,觉也不赖,除了受不到浸泡在水中之外,那种温暖、窄迫、润滑的触觉尚存,这也许是拜托胶套的质料很薄,几乎觉不到它存在的缘故吧!反正已与小妹妹两阵对垒,现在正展开阵势准备正面锋,再也骑虎难下、罢不能了,如果我在这受困的劣势下仍能把她降服,更显出我的实力而得到主人今后的疼惜,说不定可能会变成赛翁失马呢?好,硬着头皮上吧!小妹妹这时已开始她的进攻了,那女人把股抬起、坐下,把我在道中吐吐,热已经过来。

我赶紧运起中气,把自己硬发大,将头鼓得像个蘑菰,趁她坐下来时,顺势高,狠劲地往她子颈顶去。

这一招果然生效,冲撞了五、六十下后,只见她的小腿微微颤抖,开始蹲不牢了;道中的水源源不绝,顺着胶套到我的部,把主人的也沾得透;她的坐降也没刚才那么下下有劲,显得软而无力,口中开始吐出叫声:‘嗯……啊……你这小子真有两度板斧……嗯嗯……姐姐从来没遇到过像你这样硬巴……啊……的,舒服得很……再,对!再大力高一些……喔……呀……我早知没看错,你的巴是个好货……哇!这一下顶中了……顶得我酥麻死了……小帅哥……小老公……很久没试过人客让我出来了,你今天就让我死一次吧……拜托,再大力点……’听见她不停地夸奖我,我更来劲了,不单在她坐下来时奋力回击顶上去,连她在提高身子时逗留一下的短暂时间,我也抓紧机会捅多一捅。

在我的穷追勐打下,小妹妹显得气力不继了,小由于充血硬而翻向两边,蒂种得像颗黄豆般大,从皮管里完全冒出头来,皮绷平得亮晶晶在反光,出来的水已经淌到了主人的囊上,她的主人也气吁吁、叫不停:‘好厉害的巴呀……死我了……怎么不早些来找我……让我早点尝尝这种舒服的滋味……啊……不要停,再快些……顶、顶……再顶……喔……来了,就快来了……要身了……小老公,你真能干喔……’主人真不愧是我的主人,他见这妞就快臣服在自已下,赶忙追打穷寇,一个鹞子翻身把她在身下,再揪起她两条腿挟在腋间,一轮狂风扫落叶,盘骨前后动,我也配合着他狠命送,连吃的气力也出尽了,得这个女人摇头晃脑,乐不可支。

只见她忽然勐地抓紧主人的双臂,全身打着摆子抖个不停,嘴里喊着:‘厉害,厉害……服了你了……了……啊……我出来了……’然后再来一个大哆嗦,口一,两眼反白,就像滩烂泥般摊软在上。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面对这已举脚投降、颤抖不已的手下败将,我们仍不放过,继续落井下石。

主人将挟在腋下的她两只脚举高,转而搁在肩上,她的股翘得更高了,小妹妹水淋漓、门大开,毫无抵抗力地任由鱼

主人下盘不停摆动,令我像打桩机般直上直落、下下到底,的强力碰撞,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水像止不住似的往下直泻,顺着会向股沟,又由股沟淌下眼,再由眼滴落单。

虽然我被罩上了胶套,对磨擦引起的程度减去不少,但这样连绵不断的强劲,快仍然蜂拥而来。

主人又开始气了,昂起头、闭着眼,只懂机械地做着同一个动作,接着‘啊……啊……啊……’地大声咆哮,身体一抖,把我用劲推进,我的头顶已经碰到小妹妹的子口了,他仍然拼命往里捅,勐力的程度似乎想连两颗卵蛋也要一并挤进去一样。

我全身铁硬、头顶发麻,血脉沸腾,储了好几天的存货,一下子向我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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