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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一样。

幼时遇见他，他给于自己庇护，如今遇见他，内心宁静平和。

“之前不是和你说，我以前养过了一个很可的小老虎吗，来，司风，给你看一下。”楚迟拿着其中一个留影石打开，然后把手上那一个小书递给了面前的白发青年。

“这书册里面也是，你翻翻看。看你心情不太好的样子，说不定你看了喜起来，会觉得心情更好呢。”世界上再也没有比绒绒更治愈的了！

楚迟如此想着。

如果有，那就是吃的。

偏偏面前这个人不怎么喜口腹之，给他的那些零食，后面兜兜转转，反倒是全部又被他喂给了自己。

从小辈那里抢东西吃，怪不好意思的。

空中出现一个屏幕，留影石的投影打开之后，出现站楚迟司风面前的就是一个眼睛乌溜溜发雪白的小老虎。

小老虎当时正看着留影石，歪歪头似乎是有些惑在问这是什么，过了一会儿，小老虎，看来看去似乎是失去了兴致，转过头去晃着自己的身子，一摇一摇地走了。

还在留影时的记录范围之内，当时他身边出现了一个人的半个身影，那人身上是淡墨的衣裳，他垂在大腿边的手，手指纤长，正拿着一个小扇子。

留影石中，那人蹲下来了。

“当时应该是在逗他。”楚迟眼睛弯弯，往自己嘴里了吃的。

的确是，那人出现在屏幕当中，司风一眼就看出来了正是身边楚迟的脸，他的记忆里当时他常常穿的是那件淡墨的袍子，换件新衣服也不过就是边角多了几朵细小的花……

留影石中，那人脸上带着笑，眼睛看着地面的小老虎，那小扇子就是到达的工具。看着他追逐着扇子然后在地面上打圈，发出一阵“哈哈哈”的笑声。

笑完后那小老虎已经背对着楚迟了。

“这里的话，应该是发现我在逗他了，这生闷气，你看他生闷气都那么可。”楚迟脸上笑着，心中隐隐失落。

当你明白有那么一个存在，从今往后，你只有那些过往可以回忆，没有，现在没有未来，非常让人遗憾的事情。

司风却看着留影石中那一幕说话了:“不是在生闷气。”

“他其实并不觉得你手里拿的手你拿的小扇子好玩，只想陪你玩，看你开心，他也开心。”

“是这样吗，那就更可了。”楚迟叹息道。

因为司风那时候就发现了，他平时身上那一股冷淡意味，只要是他一个人呆着，他所处的空间，仿佛和这个世界割裂开一样，透出一种不在乎而来。

让他抓不住，却又担心他，可是他当时不会说话，陪在他的身边已经是最能做到的事情了。

留影石转换到下一幕，这一回，里面只有一个白小老虎，没有楚迟的身影，那小老虎独自在一个空阔的地方玩耍，远处有栏杆围着空阔的场地，能透过栏杆，看见天边变幻的云彩。

楚迟:“是……”——“是在飞舟上吗？”这个地方他记得，是当时他跟着楚迟在飞舟上的住所。大部分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一个是在飞舟，一个是在那秘境之中采药。

留影石里面的小老虎，不是一朵大红的花，那红的花原先顶着他的脑袋上被他下来了，玩了一会儿，小老虎嗷嗷嗷叫着，又慢慢将那花吃了。

还有许多画面，一幕一幕闪过。

楚迟看司风看着那些画面非常的认真，心里有一种找到同好的足。

于是在边上看见一幕场景，记起来，更加热情地给司风解释当时的场景。

不知不觉，变成了楚迟津津有味的，看着画面里的小老虎，而司风则是看着楚迟。

留影石里面非常多的影像，可是再多，也看完的一刻，之后，下一个留影石里面放着的就是楚迟司风两个人一起同游的景象了。

看到这里的时候，楚迟沉默了很多，毕竟这个就没什么可以继续说的了，只是一边吃东西，一边实在是忍不住了，在司风面前，对上他在留影石里面浅笑的模样说了一句“你笑起来好看。”司风愣愣看着楚迟。

楚迟十分自然把手里正在吃的果子给他嘴里一个。

白发青年咬着一个红的果子，张口把它完全下去，一两口就把果子吃下去了。

“师父，为什么那么喜这个小老虎，却只有这些它幼时的影像留下呢？”

“因为他后面不见了。”

“那……你可有寻过他？”司风笑起来，心中却想起来那时候在城里一处地方看见这人，自己狼狈躲起来不让他看见的模样。

如今再想起，深恨那时尹家为何猛追自己不放，否则尽云珠断不会制出错。

楚迟收起留影石。

“找过了，肯定是要找他的，他那时候身上还有伤和毒呢。”

“可是到底是没找到。”司风从来没有对楚迟说过，自己从前的事情，之前都是避尔不谈，在那些尹家的人面前，也只是说了一句，有旧怨，楚迟也从来没有细细问过自己。

是他格向来这么心大意，还是……太信任自己。

如果、如果把那些事情都告诉他，他……知道自己是影像中的那个小老虎之后，会怎么样呢？

还会像现在一样吗？

他会像现在以前对待小老虎那样对待自己，现在对待徒弟一样对待司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