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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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她又惊又喜地开始习惯被他依赖,她喜看他对自己笑、喜被他握着小手、喜听他再次用低沉的嗓音唤着她的名字。

如果能这样一直下去,多好…可是这样的他,是真正的雷驭风吗?是他想要的人生吗?

若有可能,他一定不会想变成这样吧!

一丝惶恐漫上她的心头,她期盼他快点好起来,又怕他真得会那么快地好起来,她知道他一旦好起来,就会拜倒在别的女人的石榴裙下,与自己分道扬镳…纤细的心,这般迂回,似水,不敢也不能去起涟漪。

她忧伤地想她的合法丈夫从来就不曾属于过她,无论是从前还是将来。

他们乘坐的私人飞架,很快停落在属于雷家产业的一座私人小岛。

正值黄昏,这里的风光一如既往的美丽,岛屿上金黄的沙滩、四季常绿的海水、摇摆的棕榈树、未经损坏的原始灌木和葱郁的热带雨林,都是最人的景

这里没有船舶可以靠岸的深水码头、只有可起降二十入座小飞机的机场,要想登岛只能乘坐飞机,更使这座私人岛屿增添了几分神秘彩。

岛上唯一的一座集古古香与现代化为一体的庄园壮观而气势恢弘,从未对外人开放过。

庄园里有贯穿于厅堂的原木楼梯,砖红的壁炉、仿古陶土红砖的触更能凸显一种原野的风格,再配上树影婆娑的壁画、鸟蝶翩飞的座椅、小碎花的靠垫,整个房子浮出十分舒适温馨的觉。

可是这一切,都被雷驭风漠然置之,这使阮依侬免不了忧心仲忡,她还曾希冀这里会让他想起些什么。

一天很快就结束了,光线暗了下来,微风吹拂着洁白的落地窗帘,台上种植的花儿优雅地随风摇曳着,不远处花拍打海岸的响声。透过玻璃窗。就能看到沙滩上闪闪发亮的沙子,样宁静的夜晚,海鸥也会泅渡而来。

身着珍珠白薄纱睡衣的阮依侬正在卧室里忙碌,她将自己和雷驭风的衣物从行李箱一一拿出来,挂进衣橱里,又将贴身衣物细心地收拾妥当。

这些事情她从不假手于佣人,她总觉得自已能为他做的事太少了,而这样的想法无论是在从前还是现在,都会令她愧疚。

她不是那些风华绝代的影视明星丽;也不是理智冷静的商场女强人,独当一面;更不是名门出身的大家闺秀,有着雄厚的家世和风光的背景。

她无依无靠,只会给他带来麻烦,就像外面的人说的那样,她是个飞上枝头的麻雀,却永远不会变成凤凰。

一只坚硬如铁的男手臂环住纤细的肢,很轻易地将她搂进怀中,中止了她自怨自艾的回忆。

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的雷驭风,全身上下只在间围着一条白浴巾,出健壮赤luo的高大身躯,结实且刚,没有一丝多余的赘

“睡衣…在这里…”阮依侬吓了一跳,被迫仰靠着,上半身紧贴在他刚硬的男膛上,一只大掌箍住她,另一只手掌自间向上抚,扣住她美丽细致的小下巴,给了她一个比身体更火热的吻。

“别管睡衣。”他将她转过身,在衣橱上,眼睛锁住她,看她小脸上的每一种表情,带着魔法的大掌在她身上缓缓地游移。

“这样…你会冒的…”她被他看得忍不住别过脸去,微微着气,海岛的夜晚很凉,他得快点穿好衣服。

“别管冒。”他咕噜一声,像是再也无法等待下去,拦将轻若蝶翼的她腾空抱起,大步朝大走去。

“啊!”她惊叫一声,双手圈住他的脖子。

“我饿了。”他的脸上出一种饥渴的表情,黑眸里闪烁着望。

“我、我去煮东西给你吃。”她急急地说,天真地以为他是真的饿了。

“我比较想吃你。”他咧嘴笑起来,眼睛一瞬不瞬地凝望着她娇美的容颜。

“噢!”她羞地捂住快冒烟的小脸,他们结婚不到两年,就有一多半的时间在分居,自从她小产后他有多久都不曾碰过她了?

月时,大多数的时间是在上度过的,他为她神魂颠倒、意,当他抱着她的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被他深深着的女人。

她惶惶不安地被迫接受着他的宠、他的热情、他的全部,等待着结束的那一天。

后来没过多久,这一切就真的结束了,她离开他到了美国,把自己关在笼里,当成他的金丝雀。

现在他回来了,像个许久不归家、乐不思蜀的风丈夫,终于结束了在外面的花天酒地,回到子的身边…这个想法,令阮依侬想哭。

是因为失忆的缘故吧,他才会暂时地回到她身边,一旦他恢复了,就会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再次将她丢下…那个时候,会不会又将很快地到来?泪水沿着眼角不知不觉地淌了下来。阮依侬不敢让他看见,她顺从地躺在上,将小脸埋进羽枕里,任那双大手飞快地将自己的衣物从里到外剥干净,直到赤luo如初生的婴儿。

她害羞地蜷缩着身体,听见他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的疏忽和妒嫉曾令她受到伤害,那是他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于是他用了无数个夜去忏悔,奢望得到她的谅解,尽管那也许只能是他的奢望。

闻言,阮依侬转过小脸,透过蒙的泪眼,看见冒驭风正在将围在间的浴巾甩掉。

他的身材超乎完美,宽肩、窄,整个身型呈倒三角形,刚健壮,结实的肌线条如最着名的雕刻工匠以斧凿出却不曾留下任何痕迹,充了蓄势待发的力量。

这是一具多么美丽、多么令人销魂的体,骨匀称,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瑕疵,晶莹如雪,他从来不曾忘记,可眼前的美景却比他记忆里的要来得更加蛊惑人心。

他想念她,想念她浑身散发出如凝脂般人的泽、想念她曲线玲珑滑的皮肤、想念她不多一分亦不少一分韵与丰盈、想念她陷入高时那张能让他失控的妩媚小脸,还有她好听的永远也听不腻的娇嘤咛…他可以因为这些而跟她纠一整夜。

他忍了好久,不只是这七天,而是几百个夜夜,所以他很快覆住她的身子,抬起她的小下巴,嘴缓缓吻上她粉的额头、惹人怜的秀眉、水汪汪的眸、洁白俏的圆鼻,最后占据了她柔软的小嘴。

他少见的耐心与温柔,使她本能地张开小嘴,带电的火舌立即如汐般将她没。…一种惊天动地的快乐袭卷了她,男人黝黑宽厚的背脊肌贲起,布情的汗水,他像奔腾的海水嘶吼着,一遍一遍地用力冲击着她身体最细的地方,拍打她、撞击她,或是在她难以承受的时候温柔地包围她、**她,直到带领她共同攀上最高的山峰…那里离没有忧愁的天堂,好近好近。

近到伸手可及,阮依侬尖叫出声,因为这种梦幻般的幸福,落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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