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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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哈哈，那你为什么还要我？”

“喜我，是吗？”

“是”

“谢谢你说实话”

“从来就没恨过我？”

“没有，害怕过。”

“什么时候？”

“中学的时候”

“我害怕过”

“很怕！那时我们学校有个女孩怀孕了，我就害怕了，回家不敢见你，”

“后来，我见你故意躲我，我就不怕了”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我知道你是个好爸爸”

“也是个坏爸爸，哈哈，很坏很坏的爸爸”（女儿打出一连串的字，我只是看着，没有回。）“你在吗，爸爸”

“在”

“好，你不用打字，你光看我说，想问你就问”

“好”

“其实你没有必要愧疚，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或者本就没有错，我们都没错”

“我本来就是你的，”

“谢谢你这么想，好女儿，”

“其实，你早就不该愧疚了，”

“我要是恨你，我还和你做？”我看着这些从女而心里发出的字眼，心里有动又兴奋，尤其女儿大胆地提到那事，说实话，头一次和女儿这样面对面谈论，我依然怯懦着自己的心，也幸亏是打字，要是说话本说不出口的。

“从一开始就愿意吗”我这样问，因为我从老婆的大姐那里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她一个农村妇女，要不是我那样她，她也不会说，即使说了也含糊。

女儿是有知识的人，她能认识这类问题，我相信她有判断能力，而且她已经成人了，没有必要回避和爸爸的伦关系。

“滴滴滴，是的，不过也说不好，那时我懂什么”

“坏！！”

“不和你说这个，你坏！！”

“爸爸？”

“嗯”

“我要下了，我还要看书”

“好，去吧，谢谢你对爸爸说心里话”

“以后再聊，”

“好，再见”

“再见”

“爸爸？”

“想知道我的觉吗？那我告诉你，那天在宾馆里我很幸福”出现这句，女儿就下了，可我的心却剧烈地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