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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明当时人还活着吧，所以说上车后死亡的？”程孝京:“行车记录仪呢？找找车子在哪里停过车。一般高速路口都有监控吧。”陈一帆拉下了脸，说:“茂桂区这一带只有上下高速的收费站口有监控，拍到了车子上高速。行车记录仪是有，但是没记录，八成让周德全关了。真他~妈~的，碰上这种人，再高的科技都派不上用场啊。”蓝何开车过程中还不忘嘴，说:“不对啊，我们是去的时候看到的车祸，车子不应该去往茂桂区的吗？应该是从别的高速口上路的吧。”陈一帆摇头，说:“不是。据高速口的监控器显示，车子是从茂桂区的高速口上的高速。”程孝京说:“当时警封道是封的一整条。大货车是跟我们行走的一个方向。”

“那怎么会是追尾呢？”蓝何怪异地问。

陈一帆顿了下。

“……该不会是违规高速调头引起的车祸吧。”车祸的具体情况要问警部门，幸亏大货车司机没有出事，人还被扣在派出所。蓝何送陈一帆过去的时候，多看了他一眼。

“你这也太拼了。人都死了，晚一点也不会怎么样啊？”陈一帆推开车门，只留下了一句。

“市局就是我家。”蓝何安分守己地找圆盘调车头，还没开口。程孝京沉沉地说:“送我回去就行了。”其实陈一帆一走，蓝何就有点憋不住了。自从听到车祸这两个字之后，他就忍不住看程孝京的脸。特别是中间陈一帆上车之后，程孝京回话的状态不太对劲。

“你对肖的死有看法？”蓝何问。

程孝京正陷在自己的沉思当中，听到蓝何的问话，下意识地做深呼，转开头看向车窗外，说:“陈一帆刚刚说到打那里，我觉得有点奇怪。”蓝何今天没有参与到程孝京和陈一帆的任务里面，对他们所了解的信息一无所知。

“哪里奇怪？”

“肖虽然常年独居，但一直都是跟人合租的。她的室友说过，肖有什么情况，她很清楚。白天上班，晚上摆摊，这都是有目击者的活动。那她是什么时候被人毒打的？”程孝京问。

蓝何失笑，说:“单身女孩子，落单的机会很多。”

“车祸的现场有肖的手机，说明她有能力报警，如果遇上这种事，她又为什么不报警？”程孝京又问。

“你是说凶手有可能是她认识的人？”蓝何问。

程孝京一下子收回了自己的思路，又摇头道:“不，现在还不好说。也有可能那些打是近期的行为。陈一帆的话，两三天的时间应该就能看到尸检报告了吧。”蓝何问:“你准备参与这个案子了吗？”程孝京整个人愣神了好一会。仿佛从大梦中清醒似的，靠在座椅背上，喃喃着说:“……哎呀，我好像老~病又犯了了。”蓝何一听就懂，十分贴心地接了话过去。

“我还是随时把掌握的信息告诉你吧，顺便也让你帮忙分析一下。直接参与还是免了。这个案子涉及到了梁映平，搞不好还有什么势力在背后。”程孝京侧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蓝何，说:“蓝总似乎特别关心我的安危。”蓝何面不改地回他。

“是啊。我可是见过你‘差点就死了’两次，换成别人，我就没那么担心了。”程孝京问:“我这样的，正常点的都会离远点，你倒好。”蓝何蹬鼻子上脸，说:“我一直很好。怎么样？考虑带嫁妆嫁我吗？”程孝京笑弯了眼，蓝何开玩笑的时候出乎意料之外的放得开，就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只是开玩笑。他忽然特别想知道蓝何到底在想什么。

“我要是真嫁了，你敢要吗？”他忽然扭身用一只手撑着自己全身重量，整个人往蓝何那边倾身靠过去。

他的气息一靠近，蓝何浑身的孔都立起来了。全身的官像是本能似的，一瞬间对右手边侵入自己地盘上的气息地全盘接受了。

蓝何手抖了一下，临危应变地把车子开到了一旁的人行道上。幸亏这一带偏僻，晚上也没什么人。就这么让他顺利地开进了旁边的林荫树下。

漆黑的夜下。

一个刹车，两人本能往前倾，惯落回座位上的时候。四周异常安静，似乎能清晰地听到任何动静。程孝京调整好了自己在坐姿——他规规矩矩的坐好，甚至还往车窗那边靠了一点。

蓝何重重地息了好一阵，开始兴师问罪。

“我说……你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吗？”程孝京侧头，说:“我错了。下次你开车，我绝对不开你玩笑。”

“你……”蓝何又是气，又是无奈。道歉倒是利索，他有本事别装无辜啊。

“我真错了。”程孝京重复了一次以表诚意，“你要是觉得亏，下次我开车，你也来扰我？我绝对不反抗。”蓝何心想，大概这世上没几个人知道高冷的程孝京玩起来真像个熊孩子。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低声嘟囔着，双手紧了紧。准备重新上路。

程孝京冷不丁说:“我只是好奇你的玩笑是真的还是假的。”蓝何瞥他，难得有些生气了。

“有些事情，可不是想做就能做的。”后面的气氛因为这一段曲变得有点僵。直到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