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一剑奏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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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变,大出意外,那大汉微微一怔之时,长剑已然刺中前,直入内腑。剑势刺中要害,那梁姓大汉连垂死反击之能也失去,身子一颤,倒地死去。

方瑜有生以来,初次杀人,连剑也不知拔出,还是尸体栽倒时,宝剑自动下。

方珞看他剑刺中了敌人要害,当场气绝而逝,心中大奇怪,暗暗忖道:“这是怎么回事呢?大哥武功向不如我,怎的突然间,竟有了这大进境?”且说方瑜,一剑毙敌之后,豪气陡生,心中也有了强烈的信心,暗道:“这剑势如此利害,我只按序使用出来,一剑不成,再用出第二剑就是了。

心中念转,人却大步行向方夫人,口中高声说道:“大娘请退下休息,这恶徒给小侄就是。”方夫人回目一顾,只见那梁姓大汉早已横尸当场,心中大是奇怪,暗道:“这是怎么回事啊,瑜儿、珞儿都无杀死那大汉的能力,难道是那东耳老人出手不成”原来,她心中早已怀疑到那东耳老人,是一位身负绝技的高手。

她这里心神一分,手中剑法略慢,被那大汉刷、刷两刀,迫退了三步。

方瑜借势大行一步,长剑一挥而出。

但闻一声惨叫,那执刀大汉,弃去手中单刀,双手抱腹,蹲了下去。原来,方瑜这一剑划到了对方的小腹,肠肚完全了出来。

那大汉伤势奇重,挣扎了一阵,倒地死去。

方夫人目睹方瑜一剑伤敌,心中既是震惊,又是奇怪,柔声说道:“孩子你几时学了武功,怎么大娘一点也不知道呢?”方瑜道:“瑜儿,瑜儿…”只觉心中之言,难以说出口来,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方夫人望了东耳老人一眼,道:“是那位东老丈传你的武功吗?”方瑜道:“不错。”方夫人轻轻叹息一声,道:“我早该想到的。”缓步对东耳老人行了过去。

原来,那和言凤卿动手的大汉,眼看两个同伴,尽都死在对方剑下,心中一慌,被那言凤卿一剑刺中右臂。

言凤卿杀机已动,那还容他逃出剑下,一剑得手,第二剑紧随劈出。

那大汉右臂中剑,手中单刀,已经运转不灵,眼看言凤卿一剑劈来,竟是无法让避,寒芒拦而过,生生被斩成两截。

三个追来大汉,片刻间,尽为斩毙当场。

言风卿缓步行了过来,望了两具尸体一眼,低声说道:“夫人武功高强,力毙二敌,在下惭愧得报。”原来,他和那大汉全力相搏,竟然不知这两人是言道杀死。

那方夫人已行近车前,闻声转过脸来,摇摇头,道:“不是我杀死的。”言凤卿怔了一怔,道:“不是夫人,那是什么人,连毙两敌?”方珞伸手指着方瑜,道:“是我大哥。”言凤卿望了方瑜一眼,道:“是方世侄?”方瑜轻轻叹息一声,道:“小侄只是碰巧罢了。”言凤卿道:“方家剑法,如此了得,在下长了不少见识。”言凤卿问道:“他不是用的方家剑?”方瑜道:“不是方家剑,那是…”方瑜只觉心中之言,无法出口,脸通红。

言凤卿低声说道:“世侄,不用为难,在下并无追盘底之意。”只见方夫人行到那赶车老人的身前,福了一福,道:“老前辈。”东耳老人端坐未动,似是未闻得方夫人呼叫之言。

言凤卿心中大奇怪,暗道:“难道这位赶车的老人,才是真正杀死二位凶手之人不成?”但见方夫人盈盈拜倒,黯然说道:“老前辈,妾这里下拜了。”这一来,那东耳老人难再装作不闻,长长吁一口气,道:“夫人请起,有话好说…”方夫人抬起头来,缓缓说道:“老前辈如肯答允,救助妾夫之命,妄才能站起。”东耳老人神情冷肃他说道:“夫人起来,老朽如是不肯答应的事,夫人哀求亦是无用。”他说话的声音虽然很低沉,但语气之中,却自有一股震慑人心的威严。

方夫人缓缓站起身子,道:“敬望老前辈大发慈悲,妄夫…”东耳老人接道:“叫瑜儿去吧!”方夫人怔了一征,道:“妾夫的敌手,武功十分高强,妾夫虽未明言,妾已了然他托孤之意,瑜儿习武时间不长,如何能是那人之敌?”东耳老人缓缓接道:“要他去罢,如果你信任老夫,那就要他去,否则那就不用和老夫谈话了。”方夫人怔了一怔,道:“妾同去吗?”东耳老人道:“不用了,由这位言掌门带他同去就是。”言凤卿想答话,那东耳老人又抢先说道:“也不能让你白去,后由瑜儿帮你寻回言家门武功。”方夫人柔声接道:“言掌门,听这位老前辈的话吧!答应送瑜儿一行,万分。”言凤卿点点头,目光望着东耳老人,一抱拳,道:“老前辈大名如何称呼?”东耳老人摇摇头,道:“不要问我姓名,也不用对中州三侠说明内情,只说方夫人要你和瑜儿援助他们就是。”言凤卿道:“中州三侠何等人物,岂肯相信此言?”东耳老人道:“你只说这些就够了…”语声一顿,接道:“赴过魔刀田远之约,要他们重回嘉定,找那程子望,自会见到方夫人,快些去吧!”言凤卿还待再问,东耳老人已闭上双目,口中却冷冷道:“不要再问了,如若你们知晓老夫姓名,立时有杀身之祸。”言凤卿转目望着方瑜道:“世兄会骑马吗?”方瑜点点头,道:“晚辈会骑。”言凤卿一跃上马,道:“好!咱们走吧!”言瑜就那三个大汉骑来健马中,选了一匹,搬鞍踏镣而上。

言凤卿心中暗道:“这孩子连马背都跳不上,怎能挥剑杀死强敌,援救中州三侠,这实是不可思议的事。”只见方瑜一勒缰绳,道:“咱们走吧!”放马向前奔去。

方夫人目注两人背影消失之后低声对东耳老人道:“老前辈,咱们到哪里去?”东耳老人道:“回嘉走程庄主那里。”方夫人道:“干什么?”东耳老人道:“等他们的消息。”带转马头,原路而返。

且说方瑜当先而行,一口气奔行了十余里远,才停下马来,说道:“言叔父,咱们到哪里去?”言凤卿勒住缰绳,道:“那赴约之地,我也不知,不过,令尊等刚刚行过不久,咱们一路打听不难问到,贤侄不用为此发愁。”语声微微一顿,接道:“那位老人是谁?”方瑜道:“我不知道他的真正姓名,只知道他是东耳老人。”言凤卿低声自语道:“东耳老人,东耳老人,不似个人的名字啊…”语声微微一转,道:“世兄的剑法,可是那东耳老人传授的吗?”方瑜道:“不错。”言凤卿道:“那两个歹徒,都是死于世兄的剑下吗?”方瑜道:“是的,都是死于小侄的剑下。”言风卿道:“在下瞧世侄,不似练过很多年武功的人,恕我说一句冒昧之言,世兄连跃马背的能力也是无有,不知何以能在极短时刻中,搏杀两名盗徒。”方瑜道:“我只出手一剑,就杀死了他们。”言凤卿道:“只是拔剑一周吗?”方瑜道:“是啊!似乎是他们故意向我剑上碰嘛!我连击出两剑,就杀了两人。”言凤卿道:“好恶毒的剑法,但不知那东耳老人一共传你几剑?”方瑜道:“三招剑法。”言凤卿嗯了一声,不再多问,纵马向前奔去。

但他的心中,却留着无数的疑问,他想了然的自然是那东耳老人的真正身份,他既然肯传授方瑜的剑法,为什么又只传他三招?

这番方瑜和自己前来,自然是那东耳老人的授意了。

三招剑法,不管如何奇,但也无法对付魔刀田远这等高手。

但那东耳老人既然传了他的剑法,决不致故意让他来此送死。

那是说,他心中很有把握凭此三剑,能够胜得魔刀田远了。

一路上打听中州三侠的去向,快马追踪。

一则,两方相隔时间并不太久,二则中州三侠这番赴约,也不用隐蔽身份,所以打听起三人行踪,并非难事。

言凤卿希望在未会晤魔刀田远之前,能够追上中州三侠,再作一番计议,所以,一直是快马兼程奔行,急急追赶,却苦了两匹马,都跑得遍体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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