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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了本地一间宠物店做殡葬，火化后骨灰撒入大海，荀或说这样他想它的时候就能去海边看看。

孟朵对荀或的担心有点多余，这个乐天派除了在烟火那夜情绪小小奔溃，在季玄怀里又咬又哭之外，剩余的时间依然是个小太。

餐餐想开了，他也想开了。荀餐餐这一生过得很快乐，走的时候也毫无痛苦，他又何必悲痛绝。

翻看照片时眼眶只是润，并没有掉泪，还坐上盘腿五心朝天，神神叨叨地念心经:“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季玄从另一本相簿里抬起头。

“化解逝者荀餐餐之苦，业障消除，往生得乐，阿弥陀佛。”最`新`沷`怖`网www.xiaohuks.com最`新`沷`怖`网www.xiaohuks.com季玄等他超度完了，低下头去，指着其中一张照片问:“这是在香港？”荀或松了架势，懒洋洋地把下巴搭到季玄肩膀上，指着照片里高耸的船型建筑，应:“是啊，太平山顶凌霄阁，好多年前去的。”说着话锋一转:“对了小，你妈妈是香港人，你回过香港没有？”

“小时候住在那，铜锣湾。”

“诶，”荀或来兴趣了，“那你见过陈浩南吗？”

“……陈浩南？”

“靠！你不会没梗到这种程度吧？浩南哥，铜锣湾的浩南哥！”季玄摇了摇头。

“那山呢？”

“山？”荀或按住季玄的肩膀，强行把他转过来面对面，沉下声模仿陈小的语气:“‘我叫山，x巴的’——听过吗？”季玄的双耳刷一下烫起来。

荀或长得是邻家小男孩型，又纯又光，但开起黄腔来眼都不带眨一下，看季玄眼神躲闪，反而欣地咧起小犬牙:“不错不错，起码知道什么是x巴，我还以为你个出土文物跟不上现代文明呢。”季玄解释:“打游戏时听人骂过。”

“哦？骂什么了？”季玄沉默。

荀或就更好奇了:“快说啊。”

“很脏。”

“没事，我的思想也不干净。”

“……不太好。”

“没什么不好的，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

“还是不行……”他越磨蹭荀或越急，前后晃着季玄直嚷嚷:“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快——”闹着闹着把季玄推到了。荀或的气味晃得季玄意神，忽而一翻身把他制在身下，双手撑在他的耳侧，一字一字地复述:“‘老子用半x巴就能烂你。’”他的表情有点严肃，还是平时沉稳的声线，平铺直叙，毫无起伏的一条线，却在荀或心上盘盘绕绕渐收束缚一勒勒破，水漫。

靠……

荀或喉结滚动，咽下口水问:“那一整呢？”

“呃？”季玄没反应过来。

荀或屈起膝盖在他腿间蹭了蹭，他的呼立刻重了，迅速站起身。荀或一个仰卧起坐也起来，在沿仰头看他。

仰头这个动作自先带着无害意味，荀或还要装出脸无辜，捏一副嗲嗲台湾腔:“葛格羞什么啦，人家摸都摸过了。”季玄想退又退不开，荀或的眼睛像是给他施了定身咒，他想永远都被这样软软地看着。一通天使魔鬼思想斗争，终是决定反抗，要把那晚的事情说个清楚:“我没让你帮我。”

“我是个合格的小妖，自己点的火自己灭。”荀或可太喜看高个子的季玄手足无措了，他的身材过分正点，不让人上上下下摸个几百回简直暴殄天物。

“不过小，你也太经不起，说几句话就邦邦硬。”

“那你……”季玄攥了攥拳，“那你为什么要我？”因为好玩。荀或未曾褪去的童稚是闪光也是一种破坏力量，稍不留意就会把他拉向危险地带，让如影随形的季玄也一并受煎熬。

但仅仅是因为好玩吗？他身边的人那么多，因着格讨喜，在每个人生阶段都能轻易建立稳定的亲密关系，可是这种事他却只对季玄一人做过。

“为什么？”季玄又追问一遍。

荀或仰首盯着季玄，忽然鬼使神差地说:“因为我馋你身子。”这一语惊人，季玄条件反往后退两步。

空气凝住了不能动，呼起来都是窒息。

荀或也被自己吓得不轻，赶紧举高双手自我辩解:“开玩笑开玩笑，虽然我嗑糖搞cp品味恋代餐荤素不忌，但我知道我是直的，我绝对没有想上你啊兄弟，真的，你看我也不像个1更像个0对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靠靠靠靠靠靠靠靠荀或我可求求你闭嘴吧！

“我我我的意思是我不是1也不是0！我笔直如钢管，我对你真的毫无想法，你放心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我会含泪祝福你的……不是，我不会含泪，我的嘴角高高翘起天喜地给你鸣二十一响礼炮……”荀或嘴跑火车面不改，当真谈起喜与，反而纯情地红了脸，头一次控不住场，硬着头皮拿起手旁的相册，随意打开一页，试图聊些别的化解尴尬:“哈哈哈哈哈哈你看这张照片拍得——”小学三年级被泉姨以“小荀和我女儿差不多大小，来试试这套裙子”为由强行套女装拍的照，粉底碎花雪纺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