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世出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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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枫素来知道母亲的三名弟子都是美人,但是心思从来不在于此的他从未对三名少女产生过一丝遐想。也许是相处的时间太久,在江少枫看来,这三人就和父母一样,是他密不可分的家人,和江少枫向来相处融洽。尤其是其中最美丽的晴儿姐姐,江少枫最喜和她在一起,哪怕她总是想出各种鬼点子小小地欺负他一下,他也是甘之如饴,乐在其中。

而此时,看着全身都被雨水打透晴儿姐姐,江少枫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晴儿乌黑的长发还在滴着水滴,身上的衣衫也因全部透紧紧地裹在娇躯上。

江少枫喉头有些发干,他发现穿着本就单薄的晴儿,在衣衫透后,把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表现的更加人。从江少枫的角度看去,竟能看到晴儿间那道沟壑。

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这小小的惑已经足以让他一柱擎天。

两人在屋中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是江少枫已经觉到了那种异样的气氛,说不清道不明,反正他认定晴儿姐姐这个时候到爹爹的房间来,必然是要会发生一些事情……不好的事情。

江天鹤抓起手边的衣服,站起身来,走到晴儿身前递了过去:「看你被雨淋的,全都了,擦擦。」晴儿默不作声地接过衣服,开始擦拭漉漉的秀发,才擦了几下,就被江天鹤打断了,江天鹤脸上路出一丝让江少枫难以理解的诡异笑容:「让师公瞧瞧,除了身上,还有哪里了?」了?江少枫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对那些到了他这个年纪就该兴趣的事情已经懵懵懂懂了,家中管教随严,但是接着去急事的时候,也曾在书摊翻阅过那些香小说,只是不敢买回家罢了。

他清楚的记得,那些情小说中,总会出现「了」这两个字,隐隐间江少枫觉得他爹在和晴儿姐姐说得就是那些……怎么会?怎么会?爹爹怎么可能和晴儿姐姐说这种事!

晴儿的声音似乎有些发颤,含着无比情,「师公坏死了。」江天鹤脸上笑意更浓,双眼出两道兴奋的目光,他高高耸起的喉结滚了滚,沉声道:「这可是晴儿自己送上门来的,还好意思说师公坏?」晴儿终于抬起头,离的双眼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深情地望着这个辈分和父亲无异的男人,息也重起来,可是她还是娇羞不已地道:「那可是师公叫晴儿来的……」

「那师公叫你来做什么呀?」江天鹤眼神放出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晴儿。

晴儿轻启朱,口中吐出「来……」说着,坐在椅子上的晴儿抛下那件江天鹤递给她的衣衫,双手扶住江天鹤壮实的间,两只纤细如葱般的手指勾住了那条薄薄的亵,一把拉了下去。

一条长硕大的男倏然弹了出来!

江少枫被这一幕惊呆了,他虽然对一直对严厉对他的爹爹畏惧多过尊敬,但是江天鹤的形象在他眼中一直是高大完美的,无论他的谈吐,还是作为,都是站在道德和正义至高点的。这一瞬间江天鹤在江少枫眼中的形象全毁了。他知道,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出他具意味着什么,除了夫之外,只有苟合二字可以形容。

一个男人可以三四妾,可以狎,可是一直对外宣称此生只愿和母亲一人白头到老的爹爹竟然和母亲的徒儿做出这种事情,这简直是大逆不道,有违人伦。

更让他惋惜的是晴儿姐姐,曾经的晴儿姐姐对他是那么的好,记得晴儿姐姐刚到家里来的时候,他才刚刚记事,他和筱儿姐姐和琳妹子三个人,总是喜追在晴儿姐姐后面,晴儿姐姐主意多,带着他们三个度过了一个乐的童年。

还有那一次,江少枫不小心打翻了招待客人用的酒桶,还是晴儿姐姐替他扛下了罪名。虽然事后被明的母亲发现了,但是为了保护儿子不受到严父的责罚,硬是让晴儿姐姐代为受过。

可如今这两人竟然苟合在了一起,在世人的眼中,江天鹤和晴儿的辈分如同父女一般,他们两人如今的做法便如猪狗也是不如。

江少枫心中虽然愤恨,但是这种香的场景却让他忍不住继续看下去。

晴儿伸出纤纤素手握住那支雄伟的物,轻轻套几下,跪在了江天鹤面前,她把江天鹤的具贴在了脸上,陶醉地深了一口气,用颤抖着的声音道:「来让师公藉晴儿。」江天鹤面上笑意不减,伸手一手指勾住晴儿尖尖的下颌,晴儿抬起头来,本是灵气十足的双眸变得有些痴呆,望着这个无论是辈分还是年龄都应算作是他父亲的男人,一脸情。

随着江天鹤轻轻用力,晴儿站了起来,江天鹤坚实的臂膀一揽,就把晴儿拥入了怀中,晴儿踮起脚尖,仰着头,嘟着红人的嘴合上了双眼。江天鹤低头深吻住了那两片红

舌间传来兹兹声响绵绵密密,晴儿似乎想把整个娇躯挤进江天鹤的身体一样,一手死死地抱着师公的背,而另一手还握着江天鹤的具,轻轻地抚,温柔地动,那黝黑壮实具在晴儿手中愈加大,紫红头和晴儿白玉一般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爹爹江天鹤的大手也开始晴儿柔美的香,虽然是隔着衣衫,但是由于晴儿薄薄的罗已经透,紧紧地贴在身上,整个型显无疑。

在江天鹤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江天鹤另一只手已经从晴儿香肩上移开,从晴儿上衣下摆中探了进去,两人的角度正好侧对这门口,江少枫虽然看不到江天鹤在晴儿衣衫内抚的情景,但是他已然看到由于衣襟掀起间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他知道女儿家前有两团软软地,可以产出生命的源泉,让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足口腹之,也可以让一个男人足最原始的望。

江少枫的呼已经开始重了,他知道他这样很危险,但是再危险也舍不得将目光移开。其实他是多虑的,屋中的男女在这样的时候,已经无暇再去仔细探听周围的细小动静了。就连他神功在身的爹爹六识也比平常弱了大半,何况风雨声还是他最好的掩护。

屋中两人的身体稍稍分开了一道隙,四片嘴还在紧紧相连,偶尔还能看到两条舌头相互纠在一起。分开的那道隙,是晴儿为了江天鹤方便去解开她的衣扣,衣扣解开后,晴儿自已甩下了上衣。

羊脂一般的肌肤在烛光下熠熠生彩,耀得江少枫一阵眼花,他终于看到了晴儿姐姐赤的上身,那两团坟起的柔软团,就是晴儿姐姐美好的房,上面着两颗娇蓓蕾,淡粉颜几乎和肌肤之无异。

江少枫突然觉得心在滴血,对着二人说不出的恨!他几乎想这就冲进去,将欺负晴儿姐姐的恶杀死,然后质问晴儿,为什么?为什么要这般无

抱着晴儿姐姐的人是他畏惧的父亲大人,他不敢。

江少枫脑海中突然掠过了衣冠禽兽四个字,他马上又狠狠地将这个无比恶毒的词抛了出去,无论如何那是生他养他的父亲,就算他再错也是父亲,作为人子,他没有资格去这样评价自已的父亲。而他自已,在这样一个雨夜,在父亲五十寿诞之,躲在门外,窥视着父亲和一个自已视同长姐的佳人苟合,这样真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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