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阳火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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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火入体一大清早,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江少枫和辛玲又聚到了一起,当着其他人的面,两人口中听不出半分旎之词。可是晴儿却知道江少枫在辛玲那里过了一夜,今早见到江少枫时又的他亲口证实,她留心辛玲看江少枫的眼神,果然发现了含情脉脉的浓浓意。晴儿并不吃醋,只是淡然一笑。她的笑容偏巧被心虚的辛玲发现,辛玲自然知道江少枫和晴儿还有宁诗芸已是夫,自己骤然进来,也是偶然,但事已至此,从今以后也只好把这二女当做姐妹。她和晴儿目光一触即闪,曾经作为师叔的她,在师侄面前娇羞地低下了头。

虽然和江少枫已经确立关系,辛玲在大事面前仍旧显出明本,在得知江少枫和南世家结下梁子后,又听晴儿言道那南诗泉对季莫寒有意,辛玲道:「小枫,晴儿,从今起必然要和寒儿说好,以后和你以表兄妹相称,我在外是你姐姐,也要嘱咐她称我为姐姐,南世家的人各个明,尽量避免南诗泉和其它姐妹接触,人多嘴杂,难免不会了马脚。至于寒儿是否能够接受南诗泉,便看寒儿自己,若那南诗泉对寒儿真心实意,也是个好归宿。」江少枫道:「这个我自然省得,看南诗泉还算仗义之人,只是他那妹妹南雪刁蛮成,就怕她来找麻烦。」辛玲道:「这种人,你伤了她的随从,不让她出气肯定终究是个麻烦,趁着南诗泉还在,主动去请罪,有南诗泉约束,她不会把你怎么样,想办法既能化解仇怨,又不能损伤太多,我建议你今就去拜会南诗泉,将此事化解。」江少枫点头称是,几人又商量一番对策,这才散去。药铺里还有当从黑风寨夺来的名贵药材,江少枫特地从中选了几棵成形山参,又支了银子,去绸缎庄购了几匹上好绸缎,请人挑了去拜会南诗泉。

他带着些礼品若是送与常人,已是重礼,可对于富可敌国的南世家,不过平常,但礼轻情意重,若是空手上门,就显得毫无诚意了。

如此作为虽有服软之意,但受了南诗泉如此恩情也是理所当然。

诗泉就下榻在昨去过的醉仙楼,找了伙计说明来意,伙计一看带着礼来的,态度和昨大不相同,立刻进去通禀。

不多时,伙计回来,告诉江少枫,主子请他雅间相见。

诗泉到这京州城公务身,每都要在外奔波,可今却一反常态,留在了客战之中。只因他尚自因季莫寒之事烦恼,竟然连公务都无心处理。

雅间之中,南诗泉依旧以礼相待,江少枫说明来意,一为谢恩,二为赔罪。

诗泉也是大度,说这两者皆免,争斗不过误会,相助也是举手之劳。

江少枫执意要向南雪当面给谢罪,南诗泉见他心诚,只好遣人去请南雪。

两人叙话间,面霜的南雪出现在雅间之中。

江少枫立刻起身施礼,口中道:「南姑娘,在下辛远,昨多有得罪,今特来领罪,要打要罚,全由南姑娘处置。」南雪冷冷道:「哼,昨你伤我的随从之时不是很嚣张吗?怎么今天就服软了?怎么样,还要不要把我抓了去啊?」南本不理还在给她作揖的江少枫,一扭身进了雅间,找地方坐定,气鼓鼓地看都不看江少枫一眼。

江少枫也不在意,转回身,再次道:「南姑娘,昨的确是在下鲁莽,在下绝不另寻借口,错便错了,甘愿领罪。」南雪冷笑道:「你以为你拿点破玩意儿装模作样一番就完了?我告诉你这事没那么容易了解,你等瞧好了,我南雪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呢。」南诗泉皱眉道:「雪,得饶人处且饶人,一场误会而已,昨若不是你不把事情说清,辛兄又怎会误以为是你绑了人家妹妹?」

「我凭什么要告诉他们?再说我也没有说过是我做得啊,是他们自己想当然……」南雪争辩几句后又道:「我说七哥,你到底怎么了?总是向着外人,还把我当你妹妹么?」南诗泉沉下了脸,「雪,你自己说说,你随我出来这一趟,你惹了多少事了,等回去我便向老太太说,看以后还放你出来么?」

「七哥,你……」兄妹二人争执起来,倒叫江少枫不好做人,生怕巧成拙反而把事情糟,只好口道:「南兄,说到底也是因在下鲁莽行事所致,贤兄妹切勿因此伤了和气。」南雪被哥哥数落,又不敢还嘴,恶狠狠如一只发威雌虎瞪着江少枫,本就白如凝脂的笑脸血全无,被气得更加刷白。

诗泉知她被宠惯了,素来气大,也拿这个妹子没办法,好言劝道:「九儿,听哥哥的话,就这么算了,辛公子也是诚意来向你赔罪的,何必因一点小事伤了和气。」南雪豁然起身,对着南诗泉恨声叫道:「你们都欺负我。」说罢头也不回地跑了。

诗泉摇头叹道:「辛兄见谅,舍妹只是口硬心软,过些时消了气也就罢了。」江少枫道:「说到底也是在下的过失,既然如此,过些时待南姑娘消了气我再来赔罪,今便不耽搁南兄了,告辞。」江少枫刚站起身来,就见南雪又折返了回来,此时她脸上怒意早已不见了,嘴角带着轻笑,瞟了一眼江少枫,又对南诗泉道:「九哥,我明白告诉你,这口气我咽不下,你若不帮我出头,我就要和他打一场,看看到底是谁厉害。」南诗泉心里一琢磨,辛远和自己对那一掌不但显出霸道内力,出招也迅捷无比,和妹妹过招自然没有输的道理,而以辛远的为人,必然不会痛下杀手。只是妹妹七窍玲珑,不知会有什么古怪方式来限制江少枫。

他正要出言阻止,江少枫已然应下:「既然如此,在下愿意同南姑娘比试。」江少枫同南雪也算过过几招,知道她的斤两,心道到时故意让上几招,让她赢了便是。

只是他却没有想到,这番比试被南雪机关算尽,险些搭上一条命。

既然江少枫已经答应,南诗泉也不好阻拦,只好道:「那就还请辛兄手下留情了。」江少枫道:「这是理所应当的。」南诗泉又对妹妹道:「雪,既然你与辛兄比试,自然要光明正大,不可用谋诡计。」南雪不理哥哥,对江少枫道:「辛公子的武功我是见过的,想来辛公子既然诚心来赔罪,自然也不会介意让上小女子一让,对么?」江少枫略一思索,比量一下自己与南雪的武功,自觉强出甚多,横下一条心来,再次点头。

雪道:「若是如此,这比武的规矩就由我来定了,我要辛公子在比武之时让我三招,以半炷香为限,我若能刺中辛公子一剑,哪怕是衣衫,也算我赢。

介时若是辛公子受了伤,这账便一笔勾销,若是未受伤的话,可就要凭我发落了。」南诗泉和江少枫都不曾想到竟然是如此简单的规则,一个道,妹妹自然是要给她那些随从一个代,否则今后难以服众,另一个想你也太小看我了,不要三招,就是十招也无妨,不过到时拼着身子破个小口子,也好过任凭你发落。

于是江少枫和南雪定下了比武之约,场地就在醉仙楼酒店大堂之中,晌午十分只有寥寥几桌食客,加倍退了钱,把场地腾开,就有伙计要去燃香。

火折子燃亮之后,南雪突然道:「且慢,方才我可没把规矩说完呢,辛公子,劳烦你把这条帕子蒙在眼上。」说话间,手中已经抖出一条月白手帕,那手帕不用折叠也是厚不透光,若是蒙在眼上,岂不如盲人一般?

诗泉心中一紧,心道果然没那么简单,立时责道:「雪,不要胡闹了。

这等主意你怎也想得出?」南雪道:「此时比武尚未开始,自然还能说明规矩,辛公子又早答应了规矩全由我定,难道这便反悔了么?我看还是心意不诚吧……」江少枫被南雪一番话架在那里,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他扫看一番大堂格局,心中一横,咬牙道:「好,便依姑娘所言。但只请姑娘不要食盐,比武过后,此事一笔勾销。」说罢,从南雪手中接过手帕,折了两折,蒙在眼上。

「南姑娘,你看可以吗?」南雪也不曾想辛远竟然如此痛快就应下了,心中翻了一个个儿,本想吓退了他,羞辱他一番,却不想他竟然如此不开眼,真把自己眼睛蒙上了,到时刀剑无眼,真重伤了他也非自己所愿。自己那群手下,一个个受伤不假,却都是轻微小伤,养上几就无大碍,又何必如此计较呢。

可转念一想,这人竟然敢蒙眼和我对阵,实在是不把人放在眼里,教训他一番也好,看他还敢不敢自大。娇斥一声:「点香!」话音一落,江少枫突然一个筋斗翻到了大堂正中,脚踏月影步身形疾舞。

纵是南诗泉经验老道,也无法看出江少枫意何为,直到片刻之后,他才看清,原来江少枫脚下不法本令人难以琢磨,每次落点都是出人意料之位。再加上速度如风,那功力一般的南本无法追上他的步子。

雪一时也看呆了,心道怪不得他敢应战,原来不是瞧不起人,她想上前去刺伤一剑,可偏偏找不出他脚下步法规律,即便欺身而上,也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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