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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话现在不能说。

锐的布鲁斯已经意识到了哈莉口中关于蝙蝠侠的不同，直觉告诉他，那个双方之间的合约就是问题所在。

“所以说合约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布鲁斯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面，有些好奇的问。

这句话建立在哈莉刚说了“布鲁斯也参与了合约，属于知情人”的情况下，听起来简直就像是自己把谎言撕扯了一个漏出端倪。

但对于布鲁斯而言不是问题。

毕竟布鲁西小王子就是这样，什么事儿都不过心，一如他被绑架了无数次还能若无其事的举办大型宴会一样，简单的形容一下，就是心大。

心太大，太过没心没肺。

哈莉没多想——合约条例又长又多，足足一整本厚的跟转头一样的书，要是布鲁斯说他能记得下来才是奇怪。

当然了，即使合约只有一两条话，布鲁斯记不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哥谭的小王子在大蝙蝠的翅膀下总是活的很逍遥，没心没肺而且什么事儿转头就忘，恐怕也就蝙蝠侠能让他上点心，如此一来把这种有蝙蝠侠心就行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但哈莉还是要吐槽一下:“大蝙蝠可真是把你宠的不像话。”布鲁斯不可置否的“嗯哼”了一声，听起来语气格外的洋洋得意而且自在，他甚至还理直气壮的:“他不宠我宠谁？我可给他花了好多好多的钱！那可是一大比！”这话没病，毕竟不管是从丈夫的角度还是从韦恩本身就有钱的角度都没病。

——蝙蝠侠管严谁都知道，这个冷冰冰的大家伙也就只有在对着哥谭甜滋滋的大宝贝的时候才会出一点柔软，他总是拿这个作天作地的小甜心没办法。

要就哈莉说，布鲁斯韦恩这种人做朋友不错，毕竟有钱还大方，关系好了，也不会鄙视你没钱什么的，几乎和什么人都玩得来。

但作为人，就很不合格了……

作天作地，还能闹，重点是一般人还拿他没办法，没看见蝙蝠侠在面对布鲁斯的时候都承受不住那甜的撒娇，只能无奈的认栽吗？

综上所述，布鲁斯韦恩记不住条款，甚至显得还对此一无所知，就完全没病了。

可这样也正常，毕竟厚厚的一本，哈莉也是费了好久才背下来，里面的内容多的人头皮发麻，也就是因为起草的人是蝙蝠侠，哈莉才能接受，不然换个别的人，合作不合作，她哈莉上面的□□可不是摆着看的，分分钟不了崩你一下，谁还能说什么不成？

但偏生起草的人就是蝙蝠侠，哈莉只能认栽。

为了自己的小命，哈莉不但把内容背下来了，她甚至还约束了自己的行为，小心谨慎了一阵子。

条款虽多，还繁杂，但哈莉完全可以保证自己绝对没有违背条例的任何一点，哪怕只是一个小的不起眼的附属条例也是如此。

她甚至还约束了自己不听话的布丁宝贝儿。

而艾薇比她还谨慎，她甚至都没有不听话的小野猫，于情于理，蝙蝠侠都不该对艾薇出手。

“所以说条例到底是什么？”布鲁斯重复自己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这个。”哈莉翻了个白眼，条例是什么，这问的倒是厉害，厚厚的一本，她现在难道要在蝙蝠侠来之前从头到尾背一遍？

别了吧，她可没这个闲心思。

但核心内容还是可以说一下的，毕竟布鲁斯看起来是真的忘的干净，也的确好奇，哈莉不介意释放一下自己的善意，来博得一下后期和蝙蝠侠谈判的时候的一点点小小的缓和。

所以——“是止杀人和停战。”哈莉看着布鲁斯一脸茫然不解，又补充道:“止杀普通人，停下内斗。”普通人不包括他们的手下，而内斗，则是指黑帮之间不可以互相动手。

他们当然可以作为黑帮存在，但是资金获取渠道必须不违背蝙蝠侠的条例，重点是，黑帮火拼完全止，且不可以干涉到普通人的生活。

在这种情况下，表面的经营就很重要了，就像是隶属于科波特家族的企鹅人奥斯瓦尔德，这家伙就属于表面经营的佼佼者，冰山餐厅那叫一个风生水起，甚至手下还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公司和拍卖行。

一个字有钱。

但完全比不上韦恩家族，毕竟韦恩企业这可是蝙蝠侠自家的领地。

在这种内斗止，表面营业开启的状态下，即使蝙蝠侠只规定了不能干涉普通人，但手下人其实一般脑子没问题的也不会有人选择动手。

毕竟敌对还没解决，内部先消耗一波，怎么看怎么不明智。

“所以你们所有人都同意了？”布鲁斯挑眉:“这可真叫我意外。”

“没什么可意外的。”哈莉撇嘴，随后把玩了一下自己好友脑袋上面那些到现在还没处理一下的长发:“你丈夫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猫头鹰法庭可不是摆着好看。”

“猫头鹰法庭？”

“蝙蝠侠连这个也没告诉你？”哈莉来了兴趣，她起了点坏心思:“所以，你觉得你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问得好，一般情况下，布鲁斯被问到对于蝙蝠侠的觉，那恐怕直接就是一连串的吐槽，但现在，不行。

“沉稳可靠？冷冰冰的不是很解风情。”布鲁斯想了一下，又补充:“算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