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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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陈老板脸上的笑眯眯的表情又恢复到我刚认识他那时候的样子,我有点想哭,真希望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真的,只是我一个小小的恶梦,但当我又觉到头轻微的剌痛时,才知这一切是那么地不可逆转。

我终于哭出声来。

陈老板被我的哭声惊动了,他赶紧把我扶起来,搂我在他怀里,轻轻的拍着我的背说「不哭,不哭,哦……不哭」,像一个大哥哥在疼自己的亲生妹妹一样温柔体贴。

此时我才发现自己的手脚不知什么时候已被解开了,我伸手抱紧了他的,把头深深地埋到他的怀里,使!劲!的!哭!这一哭,哭了好久好久,哭尽了我的辛酸,哭掉了我失去男友以来的悲痛、寂寞与无耐。

哭到哭无泪了,我抬起头,看着陈老板那张脸,发现他的笑永远挂在脸上,好亲切,好慈,从他清澈的眼睛里,我看见了我自己的脸,愁愁的,一点也不漂亮,突然我好想笑。

陈老板双手轻轻捧起我的小脸蛋,用大拇指抹去了我脸上的泪水,然后出一只手,用食指刮着我的鼻子逗趣地说「哭鬼哭鬼,就知道哭,你不知你有多漂亮,可你总是哭,哭啊哭,哭成了老婆了,哈哈哈!」笑完,看着我,说,「刘小姐,哦不,英,你真美,世上再没有比你更美的女孩……」说着,他把我的脸捧得高高的,并歪着脑袋凑过来要亲我,我撒娇地瞪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再次把脸埋到了他的怀里。

陈老板轻轻搂着我,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彷佛我男友又回到了我身边一样,甜而幸福。

但我知道这一切已经不可能,尽管他死去的时候我不在身边,但所有他的朋友和我的朋友都证实他确实死了,人死不能复生,我还想他干什么呢?只有随他去了。

我还有我的生活,我还要面对我的未来,再说他又是那样的规规矩矩,与我现在的格一点也搭不上,和他生活在一起一点也不自由,更别说让他喜sm。

所以,即便老天让他起死回生,我想,我们也不可能再走到一起了。

算了,别想了,小傻瓜!心放开之后觉得浑身轻松了许多,也才觉得饿了。

于是我一把推开陈老板,顾不得赤身体的熊样,抓起点心就大吃特吃起来,那副吃相在旁人看来一定很难看,先不管了,填肚子再说。

我一边吃,陈老板一边跟我讲,说昨晚刚接到消息,这段时间我空军在北部湾海域领空进行恶劣气候条件下的军事演练,这一带的领空要封闭,所有民航飞行器不得进入或飞跃。

为了配合空军的军事行动得以正常进行,并确保演练机密不被窃取,该领空下的大范围海域已处于戒严状态,所有民用船舶亦不得驶入或经过,为确保不伤及无辜,我外部已于昨天紧急召会各沿海国家的领事及相关外关人员,要求他们至迟于北京时间今晨5时0分之前,无条件撤走其本国处于或即将处于该海域及其领空的船舶和飞行器。

最^.^新^.^地^.^址;www.xiaohuks.com此外,所有在公海上航行、停留的船舶,或规定的领空范围内的其本国飞行器,凡接近该海域或领空的,一律无条件撤出400海里/公里以外,如有违令者,我国政府将有仅依照1976年马特维茨国际军事演习公约的规定,对违令船舶及飞行器进行实弹攻击,直至消灭。

这一来就无法去公海了,陈老板说,本来昨天晚上就要带我上船的,但突然接到文件,所以只好就近对我进行调教。

哎,看来这一耽搁就不是十天半个月的事情了。

真扫兴。

本来经过了昨晚的调教,我对sm已经着,本该就此趁热打铁,想上去体验一下国际水准的调教师的手段,没想到突然出了这么一件大倒喟口的事情。

剩下的早点我已没胃口再吃,拿餐巾擦了擦嘴就躺着不想动了。

陈老板看出了我的心思,很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肩膀,柔声柔气地说,「小宝贝,别气,我知道你已喜上了sm,但机会总是有的,你去洗嗽一下,等下我派人送你回去,好吗?乖哦……来,我扶你起。」等我洗漱出来,发现陈老板跟几个外国客人在调教大厅的沙发上谈笑风生。

洗漱室出口处,已有一条大汉和一个女服务员站在那里,大汉手里拿着一捆已经解开的绳子,服务员则拿着托、夹子、丝袜和黑乎乎的按摩等器具。

见我出来,服务员走上前来要我穿上托和丝袜,说这是陈老板吩咐的,我照做。

丝袜是开裆的连袜,超薄超弹,穿起来非常舒服,而且由于是开裆,所以虽然里面没穿内,下面也不会觉得被什么东西擦着不舒服。

这种设计我以前也见过,但见它一直都是男人才穿的东西,就没买,没想到今天试试还不错。

至于托,有些人可能不理解,其实它跟文只有一个区别,就是托没有杯罩,只有两个托,托住房使其出来,穿上托就显得房很坚,很好看,也显得人神,当然,这种设计使女人在男人面前可能更有引力。

穿好这两样以后,大汉已经等不及了,我看着他好像还有别的事要办的神情,不想耽误他太久,于是我很顺从地把手背到手面让他捆了个结结实实,但这回捆的是后高手,昨天是后平行捆绑。

所以今天捆着有点难受,但习惯了就好了。

捆好手臂之后,我站在洗漱室门口的大落地镜前自我欣赏了一下,左右扭动着身看了看捆在背后的双臂,嗯,捆得还好看。

等我臭美臭完了,女服务员过来一左一右把夹子夹在我的头上,有点疼,因为头里的没有拿出来,但已不像晚天那样疼得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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