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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1第十九章·无奈的重逢子的晋级,除了渡边之外,最高兴的莫过于川崎了,用他的话来说,一方面幸亏及时套现,否则押注在子身上的赌金就血本无归了,另一方面还可以继续看到弟妹的表演,只是不知道渡边这个混小子还会想出什么新奇的招数。而对于我来说,更期待的是渡边曾经答应过我的,可以有机会跟子单独相处,只是这种相处会是什么样的一种形式,我就不得而知了。

比赛结束后,会所暂时陷入了沉寂,那些在会所无比活跃的会员们,一旦进入工作时间一个个都变成工作狂人,消失在东京的各大写字楼里。

而作为异乡异客的我,除了挂念被囚在会所中的子,也无心去其他地方消遣,到时川崎这小子,时不时地还要打个电话给我,要么约我去居酒屋找陪酒女、要么约我去泡男女混浴温泉,好的川崎总能找到玩乐的地方,可我哪有这个心思,我现在就等着渡边的信息,才有机会见到我的子。

可是一连几天都没有渡边的消息,他是彻底忘记了?还是有意在逃避?本人以守约著称,可是渡边这个家伙,完全就像没这个约定,几天下来没有电话、没有信息……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被这个家伙利用了。

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了趟渡边的二手车店,出乎意料的是,渡边这小子居然就坐在那张破旧的办公桌前,抱着发型糟糟的脑袋,似乎在发愁的样子,完全没有进入第二阶段比赛后该有的神气表情。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里?」我惊讶地瞪着渡边,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在会所里准备自选赛吗?换句话说,渡边现在应该在子身边,挖空心思想着怎么在自选赛中获胜,要知道子在规定赛的晋级五个女奴中间是排名最后的,除非在自选赛中颖而出,才有可能取得好名次。

「真他妈倒霉,你老婆也太倔强了。」渡边长叹一口气,一副无奈的样子,缓缓跟我说起了规定赛之后发生的不为人知的事情。

原来:在比赛中,当子被瘦男人之后,久久没有抬起股,差点失去了最后的成绩。当时我坐在子后方,只以为子是因为过于疲惫,才没有第一时间起身,却不知子是坐在男人身上哭泣,全然不顾股里还着另一男人的,回想起来我真是混蛋,竟然为这样的场面而到刺,还和其他男人一起喝彩。

这时的哭泣,对子来说应该是在正常不过的情宣,毕竟从一个心高气傲的白领、人,在异国他乡变成了陌生男人的玩物、奴,虽然之前肯定也经历过许多难熬的调教,也过不少眼泪,可当子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被入了直肠,而且是用这么羞的方式,她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崩了出来。

可是这种女人正常的情宣,在会所里就是严格止的,因为在这些本人眼中,这种宣就意味着调教失败,所有经历过专业调教的女人,已经从灵魂深处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是绝对不会出现像子这样的情绪失控。

更何况,会所里所有的女奴,都是幕后老板的赚钱工具,等她们调教驯服了,又经过比赛等活动刷出了名气,就会被会所安排去服侍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她们的调教视频经过剪切加工,也会挂在网上销售,就如同之前子的那两段视频,据说购买的人都已经突破了500人,按照一段视频50美元的价格,那总计就是5万多美元啊,而且这还只是类似于预告片质的短片。

用渡边的话来说,现在子已经很受,一方面因为她是中国女人,本男人对中国女人总是有着一种特别的望,而且她还是一个语翻译,能够听懂本主人的命令,更何况她还选择了第五级的调教,也意味着客人可以在她身上实施更多手段。而这一次子在比赛中的表现,也更增加了本人对她的兴趣,据说已经有不少大人物点名要玩她。

虽然当子被送到这些大人物面前时,也少不了被麻绳捆绑镣铐束缚,但是会所是不允许有任何意外发生的,所以没有被调教驯服的女奴,是不能去单独服侍重要客人,而没有调教驯服,也就意味着子身上的价值无法兑现,这也是让幕后老板最不的地方。

比起会所的「生意经」,我更关心子此刻的处境,渡边暂时回到了二手车店里,说明有其他调教师接手了对子的调教,而这个调教师一定有着特别的手段,他的任务就是在自选赛之前,将子调教到幕后老板意的程度。

#最#新#网#址#www.xiaohuks.com当渡边报出调教师名字的时候,我顿时一股凉意袭上心头,这个叫押田伸治调教师在本的sm圈子里颇有名气,比名不见经传的渡边要出名的多,可他赖以成名的并不是出的调教技巧,而是暴残忍的待手法,我曾经在国内看过过他的视频,女人在他手中,就是被各种、喝打、灌肠、、轮,在圈子里甚至有这个说法:如果你恨一个女人,就把她送给押田伸治吧,在押治手中,女人绝对会生不如死。

我记得片子中的那些女人,无论怎么苦苦哀求,押田伸治都不会有丝毫手软,每一个被他调教过的女人,轻则伤痕累累,重则神崩溃,最严重的一个,据说在被押治待后,选择了自杀。没想到会所老板为了能让子屈服,会让这么一个连sm好者都觉得残忍的调教师来对付她,听着渡边的话,我对子愈发地担心了。

「她现在怎么样?」我已经毫不掩饰对子的担心,全然不顾我曾给渡边编造的子出轨的谎言。

「应该还在被押田伸治调教吧,如果规定赛前还没有驯服,可能就会被剥夺比赛资格。」渡边显得更加沮丧,毕竟他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了子身上,指望着利用子实现他在会所里的逆袭翻盘。

「以前调教的中国女人也不是这样的啊?!」渡边抱着头,看着他沮丧的样子,我愈发对到佩服,之前在国内,因为貌美丰的缘故,子也经常遇到客户或者老板的追求,但子从来没有动摇过,都会有礼有节地予以拒绝,即便是后来被田吃了豆腐,子也用耳光让他颜面扫地。

但也许正是子这种不屈服的毅力,与会所里其他的女奴形成了鲜明对比,也引起了本人的关注,就好像之前失意的渡边遇到刚加入会所的子,就立刻提起了兴趣。

可是在这样的地方,顽强的子能坚持多久呢?无论她多么努力,都无法阻止渡边将体注入她的股,无论她多么努力,也无法忍住便意,最后总是羞地在男人面前排出来,无论她有多不愿意,还是被玩门达到了高,无论她多不愿意,还是只能坐在男人身上,靠自己的扭动让男人在了自己的直肠里。

即便如此,对于会所的幕后老板来说,子的这些「进步」还远远不够,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把子调教成一条没有人的玩物母狗,可以帮他们赚取更多的钱,也可以帮他们搭上更多的政界高官,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们不惜对子用任何手段,而这个押田伸治可能还只是刚刚开始,如果他们察觉到子身上还有一丝人,不排除还会用更残忍的手段。

「我们能去看看她吗?」我想到今天是周四,而比赛是周,意味着子已经在押田伸治手下过去了足足四天,这四天对子来说可能如同噩梦一般,如果到自选赛前,也就是周五前还不能完成调教,那子也就失去了比赛的资格,渡边也一样会失去在会所的地位。

比起渡边的荣誉和子的成绩,我更在乎的是子在押田伸治手中的安危,对于会所来说,一定还是想让子参加比赛,毕竟比赛取得成绩后,子的身价也会飙升,这对于经济至上的会所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那也意味着押田伸治在最后一天里,可能还会采用非常极端的手段对付子,如果不过去,那可能造成无法弥补和挽回的结果。

「那家伙的调教有什么可看的,毫无水准可言。」渡边一脸不屑的样子,也确实,本圈里对押田伸治的评价就是简单暴,甚至说他只是喜听女人的哀嚎和惨叫,并不是真正喜调教。

「如果他调教失败了,或许我还能拿回一个神崩溃的子,那你还能得到什么?」我准确地抓住了渡边的痛点,因为子的比赛是他唯一能翻身的机会了。

「如果能让我见到子,我有办法让她按时参赛。」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我并没把握,毕竟子在会所里已经半个多月,而我只是跟她见过几次,也没有过任何,但是比起在渡边这里瞎担心,说不定见到子后会有什么办法。

好在渡边对我并没有怀疑,毕竟他见识过子因我而产生的变化,从渡边脸上的表情看出来,我已经成功把他拉到了我的阵营,渡边两只小眼睛又发出了那种特有的光芒,一般只有在会所里,在子身边的时候,他才有这样的表情。

「可是现在你子在押田伸治手里,我们怎么才能接触到她?」渡边的小眼睛很快又黯淡了下来。

「不需要很久,只要一会就可以。」此刻我脑子里所想的,只要能见到子就行,不管时间长短。

「那行!」渡边猛地站了起来,双拳狠狠地咋在了桌上。

比起周末的热闹,周四的会所显得有些冷清,我跟着渡边,换上了会所特有的斗篷面具,在幽长的地道里,远处似乎有隐隐约约的女人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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