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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易的的节奏快了起来。

妈妈随之被冲击的前后耸动,那一对娇的美像是在风中的一叶扁舟,雨打飘摇。

我紧盯着那对美,伴随着妈妈「啊……」

「啊……」痛苦而又人的呻,我再也遏制不住最原始的冲动,将一切都释放了出来。

世界重回到原来的模样,我随手甩开手机,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在做什么。我知道这些东西令我兴奋,我知道有些东西我始终不愿承认,因为我身上有些道德的枷锁。我现在什么也不愿意去想,而是沉沉地睡了过去,第二天又过起如一的生活。

今年的三月份格外的热,没几天冬季的外套就可以收到箱底了,到了只用穿一件外套的地步。

子过得飞快,在妈妈的建议下,学校还是保留了岳老师的班主任位置,而岳老师也很快从丧母的悲痛中走了出来,甚至比以前更有干劲,还定了新的规矩,平常我们晚自习是7点开始,9点结束,岳老师命令我们再加半个小时,理由是半个小时后外面就不堵了。当然,班主任说因为什么所以要怎么怎么,这个因为永远都是借口。加上第一轮全市统一模拟考试就快来了,在那一晚疯狂释放望后,繁重的学业令我不得不全身心投入。

十多天下来,到了三月中旬,我没收到真的任何消息,这既是我想的又不是我想的,我一直在矛盾,想收到又不想收到。

这些子妈妈非常倒霉。第一件事就是一天早上妈妈照常开车载我去上学了,途中熄火,打爸爸电话,爸爸说没空来处理,最后妈妈不得不旷了一天的课,自己报了保险,把车到了修理厂。然后妈妈没空,爸爸自从省里开会回来后跟打了血一样,也没空,这个车竟到了没人理会的地步,。第二件事是我和妈妈坐公上学的路上,妈妈那天穿了一件复古风格的白连衣裙,搭配了一件黑的外套,最亮眼的的地方是穿了一双丝的丝袜。但是在公车上被一个民工提的蛇皮袋出来的铁线划破了,我只知道那天妈妈的面铁青,却又无处发作。第三件事是家里的家里的空调、冰箱、电视因为老旧都开始轮番出故障。

妈妈的心情糟到了极点,最后终于爆发了出来。

那天爸爸的一个狐朋狗友乔迁办酒席,妈妈和爸爸就因为礼钱的事情吵了起来,妈妈的观点很简单,上次他送多少,这次还多少,爸爸却说,物价飞涨,那些钱现在拿不出手。就这样妈妈终于爆发了出来。

爸爸自省城开会回来后,得到了省领导的许诺,非常的有干劲,就在田径队的宿舍住了下来,说是要生活训练一把抓。

妈妈纠着这茬就质问爸爸是不是不要家了。爸爸最后虽然表面认了错,但实际上还是我行我素。

妈妈干脆也要搬出去,而且说到做到,马上就在学校周围找房子。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事实上到了高三,很多学生家长都会选择就近租房陪孩子上学,所以到了三月中旬,实际上已经晚了,学校外出租的房子基本都被人抢先了。妈妈一连找了好几天都找不到。但峰回路转的是,我的数学老师文丽华知道后,就找到我妈妈,要我们住到她那里去。原来她家就住在学校附近,而她的老公已经升迁到省里的教育厅,她的女儿也在外读大学,独自一个人在家非常无聊,而且她非常喜我这个学生,平时跟妈妈关系也不错,所以就要请我们去她家住,正好三房,我和妈妈一人一间。房租什么的文老师都不要,对妈妈说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的话,就帮她付水电物业费吧。妈妈只能同意了。

对我来说,搬到老师家里真的很别扭,住进去的时候已经到了三月下旬,看起来爸爸妈妈明面上已经和好了。这天晚上我回到家,到房间里继续做习题,外面是妈妈和文老师在聊天,生活似乎回到了没有林易和真的子。

一直做习题到了11点,还是文老师来提醒我不要太晚,该休息了。

文老师穿了一件米黄的睡衣,因为她是教数学的,平时一板一眼的,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其实也很温柔的。睡衣下的她,前隆起了一块,看应该不如妈妈,但不得不说,身材保持的真的不错,毕竟文老师的年龄比我妈妈都大。我跟着文老师走出了房间,客厅的电视柜有一些她和女儿的照片,她的女儿很漂亮,完美的继承了母亲。我问文老师:「姐姐现在在哪里上大学?」文老师笑着说:「她在北京,你以后想去那里吗?」我说:「上什么大学,学什么专业,我现在一点概念都没有。」文老师说:「现在的学生不都是这样,哪里想过自已想学什么。但最好的两所大学都在北京,你的成绩不考去那还去哪?」我尴尬地说:「文老师,你别给我力啊。」文老师笑了笑,即使卸了妆也依然动人,说:「反正我们所有的老师都是这么想的。」我倒了杯水坐到了沙发上,看到厕所亮着灯,看来妈妈在那里。我不经意看到妈妈的手机放在茶几上,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拿起了妈妈的手机,解开了锁,马上打开微信去看妈妈的聊天记录。文老师就在一边,我有些紧张。我很快找到了林易,有聊天记录!

记得上一次看的时候妈妈删除了所有的聊天记录,我点开了之后,聊天记录并不多,我很快就拉到最上面。

第一条是妈妈发的:「你之前是不是在ktv拍了视频,赶快删了。」林易回复:「张老师,我拍这些视频是自已做收藏的,本没想过用来做什么,你放心好了。我要用的话早用了。」林易显得很兴奋:「不管是为了什么,张老师突然又加我好友了,我真的好开心。」妈妈只是简单回复:「收藏也不行,你给我赶快删了。」

「别啊,张老师,我真的不会给任何人看。」我冷笑,林易说的话本一句都不能相信。

妈妈继续问:「你到底删不删?」

「好,好,我删,但张老师你能不能不要删我,别我一删视频你就删好友了。」

「好。」然后林易发了一个截图过来,显示了一个「已删除」。然后林易又说:「张老师,你还没睡吗?」我一看时间,是十天前的晚上11点53分,那是妈妈决定出来找房子的子,也就是说在她和爸爸吵架之后。我继续向下看,发现妈妈并没有回复他。

再然后几乎每天林易都发来信息,有白天的时候给妈妈发:「天来了真好,又看到你穿裙子了」、「张老师,裙子的面料真好,摸起来真舒服。」也有晚上的时候给妈妈发「睡不着,每天晚上都在想你。」

「睡了吗?」

「就陪我聊一会吧。」还有一条是:「张老师你怎么不穿丝袜啊?」那句「摸起来真舒服」就像是一针扎了我一下,而且是扎在心口。我再也没法骗自已,什么回到正常生活都是不想去面对、我不想去承认,林易对妈妈的进攻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妈妈守约没删他微信,但也不理会他。

直到四天前,也就是我和妈妈搬到这里之前的最后一晚,林易发了一句:「张老师,你就这么信任我把视频删了吗?」妈妈终于不再沉默了,文字里明显觉到了愤怒:「你到底想干什么?」林易一连串的回复:「我只是有点受宠若惊啊。」

「没想到张老师这么信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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