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与砍杀潘德的预言:宝黛丝与预言之子的淫靡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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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尔兹威是牢不可摧的盾墙,无人胆敢招惹斯凡凯瑞(海寇)的后裔,潘德的预言之子并非莽夫,而菲尔兹威便是最好的后援……」那「预言之子」一边说着,一边从身后掏出一个麻袋子,里面零零散散已有不少银币。他走到第一排的酒客跟前,还没等他开口,那几人便主动将自已身上仅有的几枚第纳尔掏了出来,一把放进那个袋子。坐在后排的客人,包括那几个最富有也是最吝啬的奴隶贩子,竟也在共情的驱使下都做好了慷慨解囊的准备,纷纷将钱包里钱币统统倒在桌上。

一时间,整个酒馆都是金属敲击桌面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响——动听又悦耳。

在「预言之子」忙得不可开的时候,斯瓦也拿着自已头上的帽子在人群中穿梭着,寻求着众人的打赏。他练地跳过那些看起来就很穷酸的家伙,目标直指那几个肥头大耳是油水的奴隶贩子。

除此之外,还有一人也早就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个坐在角落里独酌的菲卡维亚女骑士,看着她间那鼓得近乎炸开的钱袋,斯瓦都没心思搭理周围的几人,便直直向她走去。

斯瓦走到桌旁,恭敬地鞠了一躬,用着他那唱过不知道多少情歌的动人嗓音说道:「尊敬的女士,您对鄙人刚刚的表演还意吗?」他一边说着,嘴角却不住地上扬。毕竟他那低沉的嗓音从未得到过任何差评,至少是从女那儿而言。

「真是无聊透顶!」但女骑士却懒得用正眼去看他,还发出了一声短促而低沉的嗤笑。

「呵」的一声,如此的刺耳,却也如此的悉,斯瓦脸上献媚的表情也在这寒风一般的讥笑中僵住。他不可思议地瞪着面前这位俊俏的女骑士,咬牙切齿地伸手招呼着那个「预言之子」过来助阵。

「大人,请您过来一下。」

「什么事?」

「预言之子」慢慢朝他俩走来,手上那个几分钟前还空空如也,此刻却已当当的布袋随着他的步伐沉重地晃动,似乎下一秒就会会像谎言一般破开,撒的遍地

女骑士高傲地冷眼看着,一口饮尽杯中剩下的寡淡的特制啤酒,讥讽道:「妈的,这真他妈难喝……不过,还是比你们的故事……好上那么一点点。」她说着,还将手凑到斯瓦面前,在他的鼻尖比出一个类似ok的比较手势。

斯瓦见状,更是气得脸都要绿了,素来伶牙俐齿的他却在女骑士无形的威下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女士,您是质疑我的身份吗?」

「预言之子」见状又走上前一步,挡在那个说不出话的游诗人面前,那只没握着钱袋的手则已悄悄握紧了挂在他间的利剑的剑柄。

「我早就听说过,潘德大陆上的什么狗预言之子。只是没想到能寒酸到这个地步罢了,居然在这种连啤酒都那么难喝的小酒馆里骗钱?真是笑死我了!」

「女士,请注意你的言辞!你是在质疑潘德大陆上最古老的预言吗?」

「不。」女骑士摇了摇头,不长长叹出一口气,「预言啊……预言……今天上午我还遇到一个神婆,非拉着我和我说着什么潘德大陆的预言之子,还说什么吉人天相、自有缘分的话……还非要拿我的一首饰作为算命的代价……」说着,女骑士眉头越皱越紧。忽然她拍案而起,右手迅速拔出间的那把长剑向「预言之子」挥去。那舞蹈一般优雅的动作,却掩盖不住长剑剑锋透出寒芒中的一闪而过杀意。

而剑身之上的那条还带有红污渍的长长的血槽表明了这把剑的来历——菲卡维亚血剑!

任何一个对剑有所研究的铁匠都能一眼认出这独特的造型,并且劝告人们,千万不要招惹带着这种剑的女骑士,因为佩戴这件武器的尽是菲卡维亚骑士团中的锐。

只不过这位「预言之子」显然没有得到过这样的忠告,他按在狮鹫剑柄的右手没来及做出任何应对,甚至连身体都没有能下意识去闪避,原本银闪闪的盔甲上便多了一道贯穿甲胄的裂痕,而这剑痕不偏不倚,恰好将那只狮鹫分成两半。

与盔甲一同碎裂的,还有他手中的钱袋,闪着油光,镶着铜臭,发着鱼腥味的第纳尔「哗啦啦」地瀑布般散落到地上,而那位「预言之子」也像那些钱币一般,一下子瘫倒坐在地上。

「哼哼…」女骑士冷笑着看着这个双腿发颤,完全站不起来的「预言之子」,慢慢将血剑收回剑鞘。

「哼,可惜…我的血剑竟然没有见血呢…是吧,预言之子?」语毕,她慢慢走到酒馆门口,推开那扇咔吱作响的木门离开。只留下一片茫的人群在几秒的沉默后迸发出的笑声、骂声、议论声、喝倒彩声再一次充斥酒馆,再一次让这平静的夜喧闹起来。

3)初见黑沉沉的天空,飘着带着咸味的雨水,这是海港城市常有的天气。

女骑士并不喜雨天,尤其是这种似有似无的小雨。她厌恶冰冷的雨滴如同尖针一般一下下刺在她的盔甲上,她讨厌那种明明不能造成实质的伤害,却透过金属而传来阵阵如芒在背的恶寒。

不过,今天的雨,还是帮了她一点小忙。

就在几分钟前,她离开酒馆走到马厩时,发现自己骑得那匹菲卡维亚灰袍马竟然被人偷偷牵走了。

【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女骑士后悔地摇了摇头。没错,将自己的行李挂在马上,下马时却忘记带走,这个错误她已然犯了许多次。换句话说,这不是过失,而是习惯。

在她还在菲卡维亚的时候,这种小事本不需要女骑士自己去心,身后数不胜数的侍从自会各司其职地为她准备妥当。那时,且不论何人如此胆大无谋会来偷她的马,就算是被偷了又怎么样?

只要她挥一挥手,就会有一个男仆恭恭敬敬地牵来一匹新的纯种菲卡维亚战马,然后另一个男仆则会自觉地跪在地上做她上马时的垫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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