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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我做不了什么，现在…未必。”说着，程博低身体亲吻戎松岳的嘴。

戎松岳侧头避让，目光微微平移其中蕴含的拒绝呼之出。

“怎么？”程博捏住他的下颚，哼着鼻音吐道，“你因为姜远拒绝我？”

“…”戎松岳抬起手臂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是又怎么样？”

“你对他…动情了。”程博嗤笑，勾着嘴角眼中出现了不少嘲讽意味，稍纵即逝，“我提醒过你的。”何止是程博，杜也对戎松岳再一再二的提醒，戎松岳自己心里有数，只是情这东西谁又能说的准呢？那股热拨他的身体，看着姜远心疼的眼神，戎松岳的心口处也是一阵颤栗。

“情只会伤害你，你怎么还不明白。”程博拉着戎松岳起身，推着他坐在餐桌上便分开了他的双腿，“这么多年你还不懂？”戎松岳用手掌抵在程博的口处，“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也是我自己的选择。”程博捏着戎松岳的后颈，另一只手搂住他的。

“你早晚都会是我的…”程博手指的力度轻柔，没有强迫戎松岳做任何事，可语气却有一种厚实的攻击，窜进戎松岳的耳朵闯进他的身体，“你早晚会像当年那样在上喊我‘哥哥’。”

“…”戎松岳避开程博的视线，这层保护壳让他免于情的伤害，充了引力。程博说的没错，情予他只有伤害…而那些曾经的回想都觉太过人，仿若所有的痛苦与烦恼都在顷刻间然无存。

程博察觉他眼神闪动，着嘴低声音，说出更为的句子，“你天生就是个被自己哥哥干的货，天生就适合在上仙死，想想我几下就能把你干软，想想我动动手指头你就受不了了…”程博极具磁的声音撞在戎松岳的耳膜上，引起阵阵回响，直穿小腹，“你不用紧张，我现在不会勉强你，但我…会等你走到我身边。”

“…”

“我会等你主动用身体死死夹着我，求我一直干你，求我折磨你、求我玩儿遍你的全身上下。”

“…”

“姜远一定会伤害你，”程博蹭着戎松岳的耳朵，舌尖轻内耳，“到那个时候，你就需要我这个让你再上忘记一切的哥哥，你需要我着你的后背进你的身体里，你…”戎松岳闭上眼睛深一口气，手臂用力推开程博后迅速从餐桌上下来，“你…该回去了。”

“…”程博顺势后退一步，盯着戎松岳看了几秒后勾起嘴角，“好。”程博转身又给自己倒了杯水，语气回复平静后淡淡说了一句，“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看到你会让我想起我妈妈。”

“…”戎松岳一怔，面上没什么变化。他不主动接话，等着程博继续往下说，姑且听听他还能说出些什么。

“情给我妈妈带来的都是伤害，我爸的脾气很不好，他喝醉了便会对我妈妈动手…我妈妈他，一直忍受着他所有的病。”

“…”

“我妈妈曾经跟我说过，不是她不愿意离开，只是一个人的子太辛苦，下定决心离开太疼。”世间总有愿意为情付出的人，也有明知伤害却一往无前的人。戎松岳早些年听闻程博双亲去世，自然不曾与他谈论这些，“我不是你母亲那样的人。”程博放下水杯整理自己的衣服，盯着戎松岳的眼睛淡淡的道，“我知道，你当然不是。”戎松岳轻声叹气，或许程博这般自持抑的子也是因父亲的行为而至，“你母亲也会考虑你，希望父母都在你身边，才不忍离开你的父亲。”

“我知道。”程博抬脚朝着大门走起，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继续道，“她当然是为了我…我的生父对我妈始终弃，而她一直希望我能有个健全的家庭。”

“…”

“但是可惜，她找的这个人，不止对她动手…还会对我动手。”程博走到门口停下脚步，余光瞥了戎松岳一眼，“我的生父有了自己的家庭，我的母亲以为她这样做是对我好。我的生父对我很好，但他有自己的无奈。我的母亲一心为了我，我不忍让她希望落空…我没有告诉他们这个男人对我动手，我没有和任何人提过这些事情。”戎松岳听明白程博这故事中的意思，无非伤害难以避免，及早身才是上策。程博极少说自己的事情，因而能与戎松岳分享这故事便足以说明他的重要。戎松岳心中自然有，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都已经走到了这里。享受情，享受报复…痛苦与快乐叫知错恒，声嘶力竭的情绪让他每一刻都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第48章欧洲的早晨弥漫在光与绿之中，姜远刚下飞机昏昏睡，上了车便觉神智有些飘忽。

“咱们去哪儿？”姜远侧头询问祁函，瞧这车窗外的景，不像是往市中心去。

“先去你叔叔住的地方…”东欧的郊区地广人稀，姜子琛在国外给自己选的地方如同走进魔法仙境，植被环绕、小桥水…

几十分钟车程，姜远拉开门左右看了看，独栋别墅和国内姜家老宅的大小差不多，瓦砾修葺瞧着有些年头，只怕这房子的岁数比姜远还要大出许多。

“进屋吧。”祁函跟着姜远下车，主动将钥匙在手指上来回绕了绕。

祁函打开木制仿古门，姜远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