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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咒(中)作者:王大锤字数:4578中篇密林、暴雨、客栈、宴、歌舞、戏、纸女、皮囊人、墓室、以及如今眼前诡怖而又格外动人心魄的奇香尸……荒谬不经的一切搅合在一起,不断冲击着我脆弱的神经,仿佛一场莫名其妙的噩梦,让我为之眩晕。

「你又来觐见本了……」明明耳中没有听到什么,一个清冷的声音忽然在我脑子里直接响起,声音之清幽,就像是在一处深入地下的窟里,钟石上滴落的一滴滴冰冷水滴,悠悠声响,清凉得让人全身孔都舒开了。偏在又一次闭合时,摄入的尽是渗入骨髓的森森寒气。

「我明白了,这只是一场噩梦……」我自言自语,发出几声为自己壮胆的惨淡大笑,「我只是跋涉劳累,又淋了雨,在林间发昏睡去而发的梦……嗯,我的衣服没有水迹,莫非连这场大雨都只是梦……」忽然寒光一闪,腹间一阵撕裂剧痛让我重头到脚直到寒彻底凉透,全身冷汗渗出,接下来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下去。

只见棺中女尸正缓缓抬起一只粉藕似的白皙臂,那笋般的纤纤五指之上,豁然长着三寸以上,通透剔莹而又寒光转的锋锐指甲,其中食指指甲正有血珠滴落。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紧接着,我前衣襟才从中分开,腹见一道长近三尺,堪堪见血长长血痕,就如刚刚被锐利匕首轻轻划过。紧接着,我的长连着断成两段的带才一齐滑落地上,下体一阵凉意渗人。

「会痛,就不是做梦!虽然你遇见的大雨的确是幻觉。」脑子里幽幽冷冷的女声再次响起,我才发现那棺中女尸双眼不知何时已完全睁开,出一双妖而幽冷的眼眸,堂皇高华的气度里,又掺杂着一片灰暗无边的霾煞气,便如千里暮云,森森然,昏昏然,叫人见之先是怦然心动,而又血冰凝。

「见了本,还不跪下,莫非还真以为是在做梦,要等本将你膛剖开,五脏六腑全部掏出,再剥皮剔骨你才会信是真的?」最后一丝侥幸被剧痛与恐惧彻底扼杀,我失魂落魄,缓缓跪倒在地,又俯首于地,不敢再去看那女尸。

赤足触地的清脆脚步声一下下传来,那股浓郁到叫人窒息的靡靡浊香越发强烈,我知道那女尸正向我一步步走来,但我仍匍匐在地,不敢动,不敢后退。

随即,我只看到一只修长的脚掌踩到我面前地上,玉刻似的姣美足趾,涂了鲜红蔻丹的指甲泛着珍珠润泽,却又因多长出寸许而显得格外尖锐,毫无血的白皙脚背透出淡淡青络,森死气中自有一股说不出的

随后,那脚掌缓缓抬起,小巧浑圆如玉颗般的脚趾正对着我的口鼻之间。

!若是有半点不干净,本将你舌头割下来!」幽冷的语音,自有一种颐指气使,不容违逆的高华气度。

我一向自认风骨铮铮,富贵不能,威武不能屈,但此时此刻,我只得一边告诉自己韩信尚有下之辱之时,一边屈辱地伸出舌头,一脚趾细细的舐起来,连趾甲和趾都不放过。

这一,我只有三个受——冷!滑!香!

玉足毫无半点活人的体温,就如寒冰一般的冷。不过另一方面,却并不僵硬,而是羊脂白玉般雪娇滑充。然而上头散发的香气,却又绝对称不上给人以享受了。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那是一种浓郁甜腻到可以如淤泥般堵在口鼻间,叫人窒息叫人直作呕的浊香,仿佛如山的香料用于掩盖血腥与尸臭的那种味道。我从来不曾想到香味也可以让人如此难受,只添了几口,就觉得味觉、嗅觉几乎全麻木了,不过也正是这种麻木,却让我慢慢觉得这股香气似乎开始变得有些淡雅芬芳起来,反而好受了不少脚趾、脚背都过一遍后,舌头转向了脚心,顺着足弓优美的弧线反复动,我细致地品味着眼前粉莲般的玉足,连脚心的任何一条纹理都不放过,紧接着又是另一只脚,来回游移,不断……却一直都没有听得喊停,只得顺着脚踝,小腿,腿弯,一路向上……

我偷偷抬眼上看,只见在那件绉褶而柔韧的黄绸茧虽将她身段裹得严实,却仍是一把蛇,丝毫不显臃肿;前更鼓地溢作一团,堪称凹凸有致,曼妙丰美,但丘看上去却异常隆起,似有异物。而且直到如今她依旧一脸毫无血的冰冷漠然,似乎我的并不能让她有丝毫觉。

随着我的舌头渐渐到她的腴润大腿,她开始缓缓伸手,将身上的黄绸茧慢慢解下,白得酥腻耀眼,如同整块羊脂玉琢成的上身登时清洁溜溜。两只坚高耸的房轻轻颤动,在雪肤投出要命的影,肚儿浑圆,峰端微微向上翘起,暗红的娇晕衬托得两粒褐葡萄分外圆润。玲珑巧的香脐、平滑雪白的软腹,简直是宛若天仙般的尤物。在那左肩到右腹之间,又有一只展翅翱翔的血红鸾凤刺青,看上去异常刺眼且妖

无比香一幕,我看在眼里,却是蓦地瞳孔紧缩!

近在眼帘之下,我可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看到从女尸身上解下的哪是什么黄绸茧,分明就是一件肢体发肤俱全的年轻男子的人皮,更令人发指的是,那人皮具依旧一直起,深深入那女尸的户之中,直到人皮解下才如拔萝卜般从中拔出。当那带着不明脓的膨大离那女尸股间时,我还眼睁睁地清楚看到菇沟壑之内,有的细小虫正在马眼爬出爬入……

我再也不下去了,当即伏地干呕,蓦地头皮一阵剧痛,那女尸伸手薅着我头发,将我的脸向她股间扯去,「继续!」

「不!」我再也受不了了,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奋力嘶吼,「士可杀不可辱,你干脆杀了我,杀了我!」那女尸依旧脸冷冰,一手依旧揪着我的头发,一手忽然向我耳侧划过,我只觉耳垂剧痛,温热体从颈侧淌滴落,心知耳垂已被女尸一下割掉了。

「好啊,杀啊!杀啊!给老子来点痛快的!」我却反而哈哈大笑,既已下了死志,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那女尸如刀如匕的指甲在我颈间掠过,我正闭目待死,忽然脑子又响起她的冷话音:「这是你的情人送给你的香囊?上面有她的头发?」我惶惶然睁眼看清,却见毓儿送我的香囊已经落到那女尸手中,她正以如同毒蛇般蕴恶毒与冷的目光打量着我。

「你……什么意思?」我心头顿时蒙上一层不详的影,我死也就罢了,但难道这女尸还有办法把毓儿牵扯进来?

「既然有她的头发,本便能将她魂儿拘来!」在我狐疑而又绝望的目光中,女尸将香囊上一秀发拔下,又换了一名纸女上前,将这秀发到它头上,又念念有词,将手一指。

那纸女容貌身段便随之变形,转眼间化为一个我魂牵梦绕,异常悉的少女模样。虽然她依旧面惨白,但是那如梦般醒,着眼睛的娇憨神情与动作,却是一如既往,就算化成灰我都认得!

「阮郎,是你吗?你……你脸上怎么血了?」化作毓儿模样的纸女看清了我,也看清了我被一具赤的美女尸薅着头发的狼狈模样,神情由惊而骇,正要上前,却忽然有两个皮囊男左右近将她架住。

「假的,都是假的!」我浑身颤抖,忽然向女尸疯狂大吼,「你又不是神,又怎么可能隔着千里之外勾魂杀人!」女尸依旧冷冰冰的面无丝毫表情,却直接将冷话音一字一句清晰传入我脑中,「是假的没错,我只能在她入睡时将她魂儿拘来,如今的她,只相当于做梦而已!」她的话音越来越是冷,几乎要化成万年冰窟下的不化深蓝,「不过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夜夜将她魂儿拘来,夜夜都让这里所有男的把她轮上一遍,我倒想看看,她到底能忍住多久不睡,又究竟能忍多久才去死。」仿佛为了注释她所说的,两个架住毓儿模样的纸女的皮囊男不约而同摆跨,下唯一血具高高起,指向毓儿,只吓得她连声尖叫不已。

「……请您……放过她!」我霎时失去了所有力量,眼角泪珠慢慢滚落,跪在地上朝女尸连声哀求,「您吩咐的,我都照做!」她依旧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自己间,传来冰冷残酷的一字:「!」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我惶然看向毓儿模样的纸女,只见她依旧一脸惊骇与不解地看着我,我心中一痛,「能不能让她回去,我再做……」

「不行!」女尸冷酷地回应道,「你之前胆敢反抗本,如今至少这一夜,本要教她在一旁好生生看看她所的男人是何等卑!」我长叹一声,乖乖伸出舌头探向那腴润三角,比之于大腿小腹,更是白得酥腻耀眼,,彷佛嵌着一枚去皮对剖的白鸭梨,丘上芳草茂密,唯一不足的是,那两片却是毫无半点血,透着一股冰冷沉的死气。

舌头机械地上下扫着软软腻腻的,偶尔舌头会刮过一粒硬硬的蛤珠。在我的口舌侍奉下,慢慢张开,黏黏的的浓稠体往我口中下。

如果说之前所闻到的浓郁浊香只是酒气,如今她幽之中淌出的浆简直就如同发酵了千百年的浓烈酒浆,我不敢吐掉,只能尽量咽,只觉得这股作呕异香一直渗入我口舌喉管乃至肠胃深处,我不怀疑我之后哪怕如何漱口几百几千遍,张嘴都会散发这股子味道——当然前提是我还能有机会活到那时候。

无论怎么浓香袭人,我心头清楚这其实就是尸,而且是被各种古怪香料渗透酝酿了几百年的尸,这种污秽玩意,怎有可能无毒无害。

心头绝望惶然的我,哪怕对着一具妖女尸,心中其实已不存什么男女,但这股沉甸甸的尸咽下之后,却只觉一路下沉淀到我物,一时儿发肿奇,竟然无视我意愿硬生生起,而且还比平加倍大硬

光,躺着!」冰冷残酷的指令再次传来,我默默将其实早已被从中剖开的衣物褪下,走到一张由白骨拼成的卧之上,仰面躺下,大肿具毫无掩饰地昂然向天。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毓儿」还在一旁眼睁睁看着,我本不敢侧目,双眼只是直愣愣望向墓室灰暗的顶部,随即只觉已经被一阵冰冷渗人的膩緊窄从上到下紧紧裹住、没,随即两片珠圆玉润的瓣重重上我部,只得我一阵闷哼,觉小腹中的空气都要被生生挤了出来。

那女尸看来娇小婀娜,但实质却比成年壮男还要沉重,力量之大更非我能抗衡,此时一,顿时让我大吃苦头。

可是这还没完,那女尸将我户后,便开始骑在我上大起大落地猛烈耸摇起来,力道越来越猛,撞得身下白骨散架般咯吱作响。那崎岖白骨原本就硌得我背极不舒服,如今被她一轮猛撞狠,更是磕得我苦不堪言。

只得在她抬高猛地下沉时,也奋力,好歹抵消一部分力,不过这样看上去,却是双方起落合,情火热一般。

女尸依旧一脸冰冷无情,仿佛这一轮媾并不能让她有任何觉,但却依旧向我传来冷酷指令:「尽你所能取悦我,我才会放过你人!」我只得将生无可恋的呆滞目光转向骑在自已身上,妩媚娇美起伏有致而又格外苍白冰冷的体,双手颤巍巍伸出,捧住两只尖翘的椒,开始用力恣意捏,下又发狠似的一下一下往上顶,但过不了片刻已是气咻咻,体力开始透支。而那女尸,面目却仍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更无半点呼起伏。

坚持不了一盏茶功夫,我蓦地浑身搐,一股锐利的释放猛地贯穿、冲出尖端,熔浆似的爆出大股热,我的童贞,竟然就这么在那女尸体内无比屈辱地硬生生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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