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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还是不如你那位机灵。”丑将军笑道:“镇北将军直来直往,惊风听不懂弯管子话。”祝如歌方才一直在主帐外候着,听了这一番话,悄悄扯了扯惊风的衣襟,轻声说道:“请山河先生出去。”莫惊风这才明白过来二人这番话的含义,急忙掀了帐帘走了进来,对山河先生做了个“请”的手势。

走了两步,莫惊风回头问:“请问两位将军,此战俘应安置何处?”丑将军一笑,说:“外头牢笼风吹的凉,别惊着先生。”卜醒点头:“带到建威将军帐中,晚上细细审。”莫惊风得了令,这才引着山河先生出了主帐。

山河先生走出帐外,一眼便看到了帐外个子高高、白皙清瘦的祝如歌。他细细看了祝如歌一眼,这才跟着莫惊风往丑将军帐中走去。

卜醒直盯着莫惊风和山河先生走出老远,这才低声音说:“衡七七八八,就差一口气儿了。武陵的援军一到,估计就差不多了。”丑将军挑了挑眉:“那武陵有动静儿么?”卜醒嘿嘿一笑:“山岭上猴子多,闹得慌。只可惜缺些好桃子。”丑将军说:“桃子马上就要自建平运到了。”卜醒低声音:“我问你,你此番究竟是何目的?只扰一番,还是要掐了桃车、阻了衡之事。”丑将军低垂着眼睛,怪笑道:“找找乐子。”卜醒见他没个正形,摆摆手说道:“桃车到了,衡就阻不了了。”丑将军不以为然:“好戏刚刚开始,怎么能让睿凤折在桃车。”卜醒正说:“衡一定,荆州北片大局既定。世子坐不住。”丑将军平静道:“豫州、魏国、吴王,哪个都比世子坐不住。”卜醒悠悠说道:“吴王自然坐不住,早已遣了使臣来了。”丑将军问:“使臣见的是世子还是主公。”

“自然是世子。”丑将军摸了摸下巴:“看来此番,有人替我们出恶气,咱们这边,就怎么开心怎么来。”卜醒点点头:“今晚看的开心。”

“明后盘炕洋芋,看的开心、吃的更开心。”丑将军看卜醒许久未动,将最后一个炕山洋芋以木签起,吃了下去。

“建平那队,明上午即要到建平城了。”卜醒提醒道。

丑将军问:“你想挪窝?”卜醒右手在空气中抓了抓:“不是我想,世子觉得,夷陵探囊取物。”丑将军摇了摇头:“图南不知,你我皆知,没那么容易。建平城建在河之上,水路入城,本防不住。”卜醒点了点头:“我知。这次建平城人马不多,后城门留了后路,见势不妙便溜。”丑将军轻笑一声:“那便挪吧,此处我让定山回来守着。”卜醒笑道:“你怎的,真转了?不问问我此番魏国上什么点心?”

“什么点心?”卜醒神秘一笑:“新野板面、襄宽面,你吃哪个?”丑将军说:“那我还是先喝了这建平油茶汤。”丑将军回自己主帐的时候,破天荒地没带祝如歌。

祝如歌颇有些奇怪,平里晚上他定是要教他读书写字的。

“今天不用,放一天假。”丑将军拍拍他的背,“早点休息。”祝如歌点了点头,还是将一卷竹简递予丑将军:“将军,这是昨和今我做的功课。”丑将军点了点头,了竹简后,便往自己帐篷踱步回去了。

他刚一掀自己的主帐帘,便有一只手径直往他后的竹简袭了过去。

常歌一见此景立即纵身躲开,同此人周旋。

祝政见他左挪右闪,一把抓了常歌右手臂,反手一拧。

此前被他这么反手拧了两次,此次常歌早有准备,借势立即将身子一转、转为面对祝政。他冷笑一声:“先生,再一再二不再三啊。”祝政另一只手直往常歌后探去,被他闪身躲开,奚落道:“先生好癖好。”

“彼此彼此。”祝政沉着脸应道。

常歌后退一步,只想挣开祝政的手,祝政却擒住他不放,二人另一只手则不住地你来我往,一个想夺这竹简、一个不让他夺。

常歌一直狂挣被捉住的那只手,未料到,祝政陡然松开常歌,惯让他后退几步,险些未站住。

祝政就势上前一步扶了他一把,顺势了常歌后的竹简。

他迅速展开看了,字迹和模样一般灵秀,所写正是玄微子[1]名篇捭阖所所悟。他低声道:“将军好耐心,还会教书。”常歌一把了竹简,说:“先生好礼貌。”祝政将广袖一甩,正说:“亲而无间,何须谈礼。”常歌将这袭竹简大略扫了一遍,似乎对这课业颇为意,将其放置在帐中一个单独隔出来的架子上,上面尽是类似大小、类似颜的竹简。

祝政将这帐内一扫,帐内置着琴、熏着香,居然还有一局未完棋子残局。他心中一酸,开口道:“将军这三年过的舒服。”常歌往自己榻上一坐,说:“刀尖上起舞,不找点消遣怎么行。”祝政并不接常歌的话语,反而说:“琴棋书画,玉童在侧。”常歌头也不抬,说:“打打魏军、教教玉童,皆是闲情逸趣。”祝政闻言几步便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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