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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庄盈赞同道,“老话说得好,不为己用、不如杀之。你如此百般拒绝至荆州同他联手,常将军每多说一次,便又险了几分。说不定,他先让你放松警惕,又趁着你在滇南将你毒害,再将此事推给我滇南,也未可知。”常歌立即摇了摇头:“你不懂祝政。”庄盈笑眼望他:“那你又懂么?”这句话将常歌问住了。

他不懂周天子,不懂周天子的许多晴不定的举动。但祝政……常歌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今清晨的吻。

一如现下旎的滇南、和煦的暖风,和天边的彩云。

庄盈银铃般笑了一声:“常将军,这又是在发什么呆。可是早上发生了什么让人面红耳赤的事情,平白的面这样红。”这一问,终于将常歌从狂思绪中拉出,为定思绪,他刻意找了相对严肃之事,问:“祝政手上的噬心蛊毒,可是你所下?”庄盈直言不讳:“不错。是我所下。”

“为何?”

“为何?”庄盈似乎不理解常歌的问题,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说道:“头几是为了让他留在滇南,后几嘛……则是看着不可一世的周天子这幅样子,还有意思。而且,还未有人中了这噬心蛊毒活过三,我也好奇,后几,噬心蛊毒,会是个什么样子。”言毕,她轻巧地笑了笑,似乎在说些什么云淡风轻之事。

此时,常歌隐约想起了,昨天晚上蓝月山庄的一位女子说,庄盈来询问祝政可否改了主意,如此这般才将手上的蛊毒虫拖了六七

“你可真……狠辣。”庄盈笑道:“不及常将军万分之一,州之战水漫郁林郡一事,历历在目。”常歌将碗一推,直说:“对酒当歌,需志同道合。我与颖王话不投机,今即到此为止吧。”庄盈假装颇有些失望地说:“我只以为,我和常将军同病相怜,没想到,常将军却是个如何都说不上道的。事已至此,我便只在多提示一句:帝王心术,须多提防。”常歌看了她一眼,说:“多谢颖王提醒。只是祝政对我,从不用什么帝王心术。”

“是嘛。”庄盈笑着抿了一口酒,“常将军少吃些酒吧,头都吃昏了。”常歌回头望了望她定然喝酒的背影,只觉得有些煞了这白水河仙境景,拔腿便离了后花苑。

作者有话要说:[1]楚王:这段说的是庄盈爷爷辈滇乔王庄蹻的故事。在武王一统天下、建立大周之前,各国诸侯割据,现在的荆州地区为大楚、称楚王。楚王曾派庄蹻定滇南。

*历史上,庄蹻王滇确有其人,只是战国时期许多史料遗失,和他相关的传说也是众说纷纭**18点还有一更第36章滥杀常歌再回到祝政之处的时候,发现他散着发丝,坐在榻上看着竹简。皂荚香气掩了他身上如清泉般的香气,落下的青丝垂坠柔顺,散发的祝政,少了几分清冷淡漠,多了几分家常的慵懒风雅。

常歌往他榻边坐下,问道:“手还未好,自行沐浴了?”祝政靠坐在头,淡声问道:“将军是想助我沐浴么?”

“少不正经。”常歌说道。

祝政放下竹简,一本正经说道:“帮助手臂有伤之人沐浴,如何能说是不正经。何况我这伤,还是你亲手所剖,论追责,也该找你。”常歌无奈道:“你这伤,分明是滇颖王所致,怎么还算到我头上了。”祝政埋头,继续看着竹简:“你将她惹怒了,这才放的蛊毒虫,怎么不算在将军头上。”

“我惹怒的?”常歌闻言颇有不解,“我和她的仇,那都是几年前了。”祝政淡然答道:“新仇。”常歌疑惑道:“什么新仇,我怎么不知道?”祝政并未回答,换了个话题问道:“颖王同你谈了些什么?”常歌有些不高兴地瞥了嘴,说:“话不太好听,酒倒是很好喝。可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没喝上几口,我就走了。真是可惜了一坛好酒!”见他还是一副贪恋点心、美食、美酒的老样子,祝政不低头轻笑:“可是铜锅酒?”常歌摇了摇头:“不知是何酒,只知是滇乔王仿着荆楚的法子酿制的。”祝政想了想,说:“那便是铜锅酒。你喝,晚上我向她再讨一些。”正说着,一位苗疆打扮的少女端着一壶二碗便走了进来,甜嗓朗声说着:“颖王说常将军的酒还未吃完,要我送来了。”常歌有些迟疑,这少女甜笑说:“颖王还说,将军若是怀疑有毒,就由我、当下先替将军尝尝。”言毕,她将手上的酒壶和陶土碗放下,自自己间拿出一个自用小酒盅,开了酒坛斜了一口,当着常歌祝政的面饮下。

她对着二人将这碗酒尽数饮了,这才行了一礼,说:“颖王一片好心,二位公子大可不必多心了。酒已送到,我便不再叨扰二位公子清静。”这位女子歪头一笑,回身便出门去了。她才刚刚踏出大门,常歌一个箭步便冲到酒坛旁,为自己斜了一碗,立即美滋滋地尝了一口,说:“果然好酒!只是这壶……好似比上午的,要更加清甜。”常歌回身冲着祝政一乐,问道:“先生想不想吃一碗?”祝政面不改,手中仍握着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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