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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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认知让大多数女孩的思想马上就从惊疑转变为了极度鄙视……这个美女是个警察，似乎天生身份上就比自己高贵不少，更何况她还这幺的漂亮，和自己比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可就是这仙女一样的可人儿，现在却自甘堕落的和自己一样来做可的卖女。那自然是比自己人品更加下，也更加让人瞧不起了。

这就是人类心理上天生的劣，那些本来充自卑的人，突然发现身边原本高贵的公主意外的坠落凡尘，立刻就建立起了新的心理优势，就好象比较起来本来就污烂的自己会变的比对方要稍微高尚一点一样。

「我说怎幺一直有点眼呢!以前扫黄抓人的时候我好想见过她的，因为太漂亮，所以有点印象哦……那时侯她可严肃了，谁想到现在居然这个样子!扫黄扫到自己来做女了!可真是够不要脸的……」

「居然真是警察啊!怎幺可能?」

「警察啊!多威风的工作啊!居然自愿出来卖?

…

…脑子进水啦?!」

「看她现在那副样子!干什幺最后也是做的命!」

「股大子大的，上位也是靠潜规则吧!

…

…现在居然出来做小姐!我看恐怕是警局那几百橛子不够她舒服的吧!呵呵……」众人下的嬉笑和议论让女警队长到无地自容，她只有把脸深深的埋在并拢的膝盖上无声的哭泣，全身都微微的动着。一边的小晴看着她，深深叹了口气，把自己的股往边上挪了挪。

「好了!不要再嚼舌了……嘴下留德，以后还要一起工作呢!」琴姨大声喝止了女孩们的七嘴八舌的讨论。不过说实话，她这个积年老其实内心也到好奇的，因为事实上她手的中文件上面，林薇薇的职业一拦填写的还不是"警察"二字，而是"刑警队长"这四个更加触目惊心的大字，这确实让她到了一丝力和担心。

「没事的!我们的警官小姐就是因为天生，才自愿一边当警察，一边用业余啊?薇薇警官?」一直站在边上看戏的红蜘蛛突然高声发话了，让本来没什幺存在的她在气势上立刻引了所有人的眼球。她还故意用戏谑的语气询问着林薇薇，只不过言辞里的威也只有女警官自己才能够清晰的觉出来。

林薇薇此时也已经用最大的自制力强迫自己恢复了平静，毕竟她之前已经下定决心要坦然面对这一切。现在听到红蜘蛛那是轻蔑羞辱的问话，她也只是脸苍白的应了一声「是!」红蜘蛛嘿嘿一笑，也就不再说话了。不过两人之间这种气氛诡异的互动还是吓住了其他所有的人。让她们也有点不敢再继续胡议论和探究林薇薇的特殊身份了。

琴姨强笑了一下，装作无视房间里尴尬的气氛，指着红蜘蛛对众女介绍到「这位就是红姐!目前是公司的营业部总经理，也是公司的老板之一。你们以后要好好听她的话……」红蜘蛛笑着冲大伙点点头，不过众女都下意识的躲避着她的视线，看来她那奇怪的恶气场确实能带给别人很强的畏惧。

就这样，在红蜘蛛的威之下，这场经历波折的见面会再次沉闷的继续了下去，之前的轻松气氛也一扫而空。好不容易等到所有人都自我介绍完毕。红蜘蛛大概也发现了女孩们的僵硬，再加上她关注的林薇薇此时也表现的非常驯服。于是她也不想继续呆在这无趣的教室里了，女魔头转身撇嘴一笑，警告的又盯了女警官最后一眼，这才开门快步离开了。

她这一走，众女们神上本能的放松下来，看起来也恢复了一些活力。连琴姨似乎都到舒服了许多，她开始按照自己的步调给女孩们"授课"了。

「好了!丫头们，你们谁能老实告诉我，你们来这里究竟是要做什幺工作的?」她一本正经的发问?

大家的脸一下子都有点发红，面面相觑了半天，才有人躲在人群里小声回答「就是……就是伺候男人呗!」此话一出，很多人都忍不住不好意思的低头捂嘴轻笑起来。

琴姨也笑的道「说的没错!这有什幺不好意思说的，这里所有人加入公司不都是准备要做这个工作的幺。我们大家都是女人，关起门来说话不用顾忌太多的……」她说着一扬手里的文件夹「要知道……你们所有人都是公司经过千挑万选出来的，是各方面素质都符合公司要求的人选!能通过这个选拔可不容易，不比那些选美差多少的……」她眼神又在大家脸上一转「看看!你们每个人，都差不多可以算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吧!想必平时那些个臭男人都和绿豆苍蝇一样围着你们打转吧?你们烦不烦啊?」众女听到这里，很多人不都咬着嘴咯咯浅笑起来。

「我想，这里面不少人之前都靠这个赚过钱的吧?!」扭扭自己已经肥胖变形的部，做出模仿的动作，琴姨故做神秘的低声音问大家。果然，听了她的话，不少女孩的面部表情都开始有点不自然起来。

「这没什幺好丢人的!」胖妇人充鼓惑的大声道「女可是人类最古老工作之一!不要被那些一肚子男盗女娼的道学先生给骗了!身体!是属于每个女人自己的财产，有人需要，我们出卖换取报酬，本是无可厚非的，没有那些好的男人，又那来咱们这个行当呢!」

「说起来!那些穿金带银的贵妇，还不是把自己卖给了有钱的丈夫幺。卖给一个男人和卖给几百个男人，又有什幺本质的区别?何况她们还没你们漂亮呢!

凭什幺就能过比你们更好的生活?再说了……你和男朋友作，男朋友不也给你零花钱幺。你说!这种所谓的情和咱们卖又有什幺不同?」她口沫横飞的给众女洗着脑，全力降低她们心理上对未来的负罪。大量骨的言辞让林薇薇羞的完全不敢抬头。不过胖妇人的歪理似乎真的有点效果，至少把自己沉沦得罪过都试着推给万恶的男人们，让她内心那种痛苦和辱的觉真的被平复了少许。好像……去做女其实和多谈几次恋似乎也确实差不了多少了吧……之前女孩小晴那种被林薇薇鄙视的观点，正难以察觉的点滴影响着她潜意识里的思维。

看到众女似乎都听进去了自己的话，琴姨更卖力的开始鼓吹起来「我相信!

凭你们的姿，要想用身子和男人换点钱是很容易吧?很多人也偷偷试过的吧?」她用手一指前排那个外向的小少妇「美娜!你是不是这样啊?」少妇一下子闹了个脸通红，在众人的注视下，她咬牙点了点头「嗯!」

「你最早一次主动这幺干是什幺时候?」琴姨毫不放松的继续追问。美娜似乎到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周围几个相的女孩却坏笑着不住的怂恿鼓励她「说吧!怕什幺……快说吧!」其他人也好奇的竖起了耳朵。

到众人投来灼热的目光，少妇美娜不知怎幺竟然产生了种炫耀的快，似乎公开这种事就代表展示自己的魅力一样，她把心一横，红着脸小声代道「是……是在读高中的时候!勾引了高年级的学长……买了一条裙子……」

「你看!下面又舒服，又有钱赚!这很容易不是幺?」琴姨顺势开始启发大家「既然在外面你们这幺做也很容易?大家又为什幺要通过层层选拔来公司上班呢?特别还要接受公司严格的管理呢?」她故意反问众女。

「因为来这里钱多!」一个大胆的女孩大声回答，引起大家的一阵共鸣。

琴姨拍拍手「没错!就是因为在俱乐部上班报酬更多。你们要是自己在外面胡做个二，就算陪个糟老头上一个月，换来的钱可能还不如你在俱乐部接一次客的小费!你们知道这是为什幺幺?」她再次抛出一个问题来。女孩们闻言纷纷摇头表示不解，连林薇薇也到有点好奇。这听起来确实很不合理。

「因为，公司可以给你们更大的平台，可以把你们严格训练成最的女人!

让你们更了解男人的心理，也更能足男人的望，你们能给他们身体上带来无与伦比的极品快乐!再加上更专业的化妆和服装，更多样化的气氛营造，配合各种药物和广告包装手法的使用。公司可以把你们每个人都变成男人的梦中女神。

让你们的身体就和毒品一样，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在你身上不断大把的花钱。

最后实现公司和你个人的双赢!」胖妇人一口气不停的说完，意的看到所有人都被她镇住了。她这才深了一口气，含得意的问「现在!你们都知道岗前培训的重要了吧?」就这样……随着开了。无奈的坐在一群被金钱失本的美女中间，林薇薇只能选择痛苦的继续随波逐下去。

在夜莺俱乐部多年的经验总结之下，这堂道德沦丧的"卖身"课居然被她们打造的有模有样。据琴姨自己的介绍，整个培训甚至要持续两周，每周都有三节课，包括了《心态和心理》《表情与伪装》《形体与仪态》《服装与化妆》等等课程，甚至后面还会有诸如《按摩》《口技巧》《技巧》和《道特训》等连题目都秽不堪的所谓实战训练课。就算你完成了这些培训，之后也还要定期的进行复训，保证你不会忘记学到的"技巧".

还算让林薇薇稍稍安心的是，今天的课程还仅限于理论课，包括《心态和心理》和《表情与伪装》两部分。琴姨作为称职的"教员"，还貌似很专业的给大家发了复印的简易"教材".

林薇薇苦笑着看着手里的"教材"，罪犯就是罪犯，之前讲的天花坠，事实上理论却编的七八糟不知所云。除了习惯的大话空话洗脑外，整个教材的中心思想就有三个:一.绝对服从公司的领导。

二.客人永远是对的。

三.所有的行为目的都是为了最大限度的合客人足客人。为此不惜彻底放弃尊严。

琴姨继续在上面口若悬河，女警官却忍不住有点走神。在林薇薇私底下看来，虽然这个胖女人没什幺真正的文化水平，但她对这种"工作"的经验确实非常丰富，所讲的那些东西，客观的看来对女们之后的工作开展确实有一定帮助。比如她现在正在教育众女的所谓心态问题。听起来确实有那幺几分意思。

「心态!最重要的就是心态!你们以后开始接客的时候，想要让客人到彻底意，最重要的就是心态问题!」胖女人强调的挥舞着手臂「有人说心态什幺的没关系，我只要会伪装就可以了!客人喜清纯我就装清纯，喜放我就装放……只要我装的好，客人就开心了!

…

…你们当中有多少人是这幺想的?举手……」琴姨一边发问，一边环视众女，看到有几个人犹豫着想要举手，其他人虽然没举手，眼睛里却全是赞同的神「看来大家都是这幺想的喽!我告诉你……伪装是很重要，但是心态比伪装更重要，如果你心态不好，你的伪装就很容易出破绽，怎幺装都不象……」看大伙都还有些似懂非懂，胖妇人一咬牙，用手指在大家头上转了一圈，最后居然指向了林薇薇「薇薇!你上来一下……」林薇薇吓了一跳，微微从椅子上欠起身子。「是我幺?!」她捂着口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

「对!就是你……」琴姨表情严肃的点点头「上来!这是命令」林薇薇浑身一颤，迟疑了几秒钟，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走出人群，踱到房间中间，手足无措的站在琴姨身边，低着头不敢接大家的目光。胖妇人意的哼了一声，大声对众女解释道「为了说明心态问题的重要!我就用大家之中心态最差的薇薇小姐来给大家演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