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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头。何光顺势而上,在应素口中搅不止,不断掠夺着应素的呼。随着何光吻势的加剧,应素几次软了双腿几乎站立不住,被何光牢牢托在怀中不肯放手。

受到应素逐渐将身体的力量付与自己,何光的双手自应素单薄的脊背划过,停留在其间,灵活的舌舐着应素口腔内侧柔软的颊,直到应素因无法呼而发出甜美的悲鸣。

放过应素受欺凌的舌,何光双手依旧揽在应素身处,低头细看他双眼离含泪息的模样。应素息略微平稳,刚要开口说话,瓣却被何光不老实游移着的双手轻捏了一下,他没有忍耐住地发出一句轻呼,随即双颊发烫着又低了头。

一片昏黄烛光里,两个人静静相拥着,没有谁开口,任由那已经油尽灯枯的素烛垂下最后一滴烛泪悄然熄灭。

“雪。”何光的双手渐渐收紧,把应素往自己怀中带过,直到受到他两肋的硬度。

“映之。”应素顺从地往何光怀里依去,近乎喟叹地应了何光的呼唤,认命一般回抱住何光的身。

鹅黄的桂花酒在白瓷的酒杯中浅浅漾,几片金的花瓣浮浮沉沉,清甜的桂香借了酒气飘忽着溢鼻端,直教应素仿佛又回到了八月十五那夜金桂飘香的园林。何光将那白瓷小盏推到他眼前,伸手示意应素品尝。

从善如接过酒杯,应素含了一口杯中酒,入口是想象中该有的柔和清甜,的酒浆比之寻常佳酿略显浓稠,绵绵入喉,桂香在齿间久留不散。将这余下的小半杯桂酒尽数饮尽,应素忍不住又拿起一边的酒坛为自己再添上一杯,舍不得牛嚼牡丹,故而细嗅之后小口啜饮。

见应素饮得惬意,与之对坐的何光眼神中也生出些细碎的喜之意,柔声开口。

“这是去岁的冬酿酒,并非陈酿。家中有一处桂苑年年秋飘香十里,便有那懂得这手艺的匠人寻了来求些桂子用以酿酒,每年酿成新酒便会送来不少。因着府上姑娘们尤其喜这桂酒,我家所幸将他这份手艺买了下来,留他做工,自家开间酒坊供给府上。”这厢解释着桂酒的来历,何光的目光一刻未曾从应素身上离去,连往复,未有止歇。

待到应素又饮尽一杯酒,何光抬手为他摘去一瓣不慎粘在边的浅金桂花,修长的手指自应素瓣掠过经由颊边滑下。这桂酒是新酿且酒力单薄,然应素酒量颇浅,仅仅两杯入腹便见得他白皙的双颊染了淡红,双眸浮着一层浅浅的水光,已是微醺的模样。

何光暧昧的举动并没有引起他半分羞赧,应素双手捧过那心绘制了桂枝纹样的细瓷酒坛,再度为自己添了一杯。

“映之,为何要带酒来寻我?”应素眼中因醉意而泛起的水光映着屋室内重新燃起的明亮灯火,如散碎的星子落入他的双眸,何光看着这样的应素,清朗如佩环相撞的声音愈发温柔起来。

“恰逢去岁冬酿出窖,饮着喜,只身边缺一个你。”应素握着酒杯往边抬去的手僵在半空良久,随后被他一饮而尽,伴着入喉的酒,两行泪顺着他的脸颊淌下。

何光取走应素手中空掉的酒杯,伸手为他揩去脸上的泪滴,牵住他的手慢慢与之十指相扣。

“雪往后可愿陪我?家中桂酒窖,怎奈何身侧无人可堪共饮。”应素没被牵住的一只手胡在桌上摸索着想再去寻那只酒坛,似是想要借着酒意将积郁于心不敢倾吐的话语一并吐,但刚刚触到酒坛就被何光制止。

“空腹饮酒于肠胃有损,即便桂酒清甜浅淡,也应稍配佐些饭食。雪若是有话便直说与我来听,免得后你又要借着醉酒的托辞来避我。”被看破心思的应素沉默着回扣住何光五指,半晌,犹豫着开口。

“你家中亲族甚众,若我年节前去相陪,可会稍嫌拥挤?”

“高堂尚在,长兄成婚立业另开府邸,姊妹也已婚嫁离家,幼弟去年与青梅竹马的官家小姐定了婚期,只我一个承膝下,父母倒也舍不得赶我出门。至于其他远亲别戚,又何足挂齿?”

“若是我常常叨扰,可会妨碍你素的知己好友?”

“商贾之,海上陆上行过,漠北西凉闯过,有什么不曾经过历过?更何况行商之人结,重的是对方身后的路子,袋中的银子,其余种种,轻如飘蓬罢了。倒是雪好的多是清儒学之士,合该我来忧心才是。”

“倘若有一,你……我觉得腻烦……”

“雪此言,倒是颇像小弟几年前与他那未婚不已的样子。情如花开,含苞放零落成泥都是寻常,可只要基尚在,便是年年盛放岁岁如初。况且口说无凭,雪不如与我走上一遭,方知我此言非虚。”应素许久没有再说话,只牵着何光的手,神情恍惚,如在梦中。壁龛中的灯火没来由的闪烁了一下,屋内的光影也因此有一瞬间的明灭不定,应素被惊醒一般对上何光笃定淡然的目光,被酒意熏陶的眸子带着些痴痴的笑意。

大抵还是醉了。

何光这般想着,心下有少许失落,终究未能够迫着应素说出他想要的答案,但来方长,他总能听到想要的那一句回应。

这般安着自己,何光要前去后厨寻些佐酒小菜,谁知还未起身便被应素用力拉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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