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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子,一股充的香气扑面而来。碧奴细柔的声音在帘后响起,“舌头要来回转动,嘴含紧……”眼前的窟虽然比不上驿馆相会所华丽,但比奴隶们住的干净得多。比照鬼王峒对待奴隶的暴,看来碧奴的境遇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不堪。

程宗扬玩笑道:“这里的女奴不用木笼吗?”弥骨咕咕笑道:“只有不听话的女奴才会用木笼。碧奴是最好的女奴。”转过一个弯,面前出现一道水晶帘,透过帘子,一个娇媚的丽人侧身卧在软上,那对姊妹花中的一个伏在软旁,正捧着她雪白的玉腿,含住她的脚趾小心舐。

“好了。”碧奴柔声道:“放到你妹妹身体里吧。”美妇吐出玉趾,捧起碧奴的纤足,放到妹妹白圆的间。与她一模一样的孪生妹妹赤身跪在地上,股,脸上出羞痛的表情。

“碧奴!”弥骨跳进去,飞快地说明来意。

碧奴从达古间拔出脚趾,笑盈盈抬起身,“北方来的客人……”她的嗓音与小紫有着相同的韵律,每个字都在舌尖旋转一下,然后轻盈地从齿间吐出,让程宗扬想起那个波光粼粼的夜晚,化身为人鱼的小紫依在礁石上,指尖滴下殷红的鲜血。

弥骨没有停留,待完就匆忙离开。

碧奴知道程宗扬是阁罗的贵客,依过来柔媚的笑道:“客人,让我们三个一起来服侍吧?”那对姊妹花赤条条跪在软榻旁,两具白美的肌体下差分毫,美态让人心动,但看到媚人笑容后的惊怯眼神,程宗扬下心里一软,脸上故意堆出的表情,一把搂住碧奴的笑道:“有你就够了。”碧奴前仍悬着那条什么都遮不住的薄纱,听到他的话,这姬咯咯轻笑,两团丰球不住颤抖。

程宗扬抬手一扯,只见轻纱真是挂在她金环上。碧奴眉梢眼角尽是浓浓的意,她媚然挑起轻纱,轻轻从头上摘下,然后耸起房,把头放在程宗扬手中。

那枚环东在她部,星状的凸起贴着晕,使头随时保持着翘的姿态。一枚小小的钉从她头中部穿过,下面悬着银铃。

碧奴娇媚地耸动着丰的雪球在程宗扬手中丰腴地颤动,铃轻跳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程宗扬仔细看着她眉眼问的神情。这个女人的妖足以与苏妲己媲美,唯一的区别是她神情问全无心机,只有赤的妖和媚意。

程宗扬掠起她的发丝,笑道:“听说你在北方给人做过姬妾?”碧奴似乎想了一下才记起来,娇笑道:“碧奴自己都快忘了呢。”

“能娶到你这样的美人儿,肯定不是个平常人了。”程宗扬试图引她提到那个岳帅,碧奴却无动于衷,低笑道:“好多年了,谁还记得呢。”

“你一点都记不起来了?”碧奴思索着说:“他有一处很大的宅院,里面有很多竹子,每天都有讨厌的沙沙声。每个月仆人会送来各种花的丝绸,可以随便挑选,然后有人裁制成新衣。还有一些好吃的……炙、鱼羹……哦,我想起来了,我还得了一对很大的红宝石耳环……”碧奴翻来覆去说的只是自己在那里吃的什么,用的什么,有什么漂亮的衣物和首饰,对程宗扬最关心的却只一语带过。程宗扬耐着子听了一会儿,“那个男人你还记得吗?比如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个子有多高?”

“好像是姓岳……啊,对了!”碧奴忽然掩住口吃吃笑道:“他总有很多花样,还请了人来教我跳舞。每次我做出来新花样,他就给我做新衣服。搞我的时候他都好大声,有一回他在葡萄架下把我绑起来,搞得我了好多的水……”下,张口含住他的具。被她柔黏的香舌一卷,迅速在她口中起。

碧奴身一旋,红含住程宗扬的具,变成面孔朝上的姿势。她跪在程宗扬腿间,头颈后扬,下巴微微翘起,雪白的玉颈向前伸出,将到喉中。

的香舌从上卷过,柔软的红含在部,头深深捅入喉中,被滑腻的软包裹着。

碧奴灵巧地做着咽动作,用她娇的腮磨擦着头。她肢体柔软异常,吐片刻后,柔颈一昂,红含着他的,身体旋转过来,变成跪伏的姿势。

碧奴眼中的都是笑意,她喉头松开,吐出头,然后用红裹住,舌尖在上打着转,一边捧起丰腻的球,用磨擦着身。

碧奴的体又香又滑,那对嵌着星状环的美像水一样柔软,红头抖动着,上面的银铃不时轻响。

面对这样妖的美妇人,程宗扬把那个岳鹏举抛到脑后,两手抱住碧奴的纤,将她按在软上,然后具,奋力入碧奴体内。

碧奴双膝跪地,两手扶在榻侧,一边耸动雪合程宗扬的进出,一边发出媚叫。她的软腻之极,随着的进入,腔的腻层层叠叠裹住具,同时分泌出大量

程宗扬了口气,具长驱直入,重重顶住花心上。身下的碧奴叫一声,柔颈透出一层困脂般的红晕,连耳也红了起来。

这女人真是天生媚骨,这种状况自己只在凝羽身上见过,一般女人只有与心的男子肌肤相亲时才会这样动情,可她媚的样子一点都下像伪装。显然她的体对事极为

碧奴香体伏在程宗扬身下,她起雪滑的部,一边扭过脸,美目水汪汪看着他,随着具的进出低声叫,声音又又媚。她眼角隐约能看到浅浅皱纹,但那种的风情足以让任何少女相形见绌。

碧奴主动耸动雪合着具的进出,丰在小腹上不停磨擦,她扭过头,媚眼如丝地看着程宗扬,一边伸出手,玉指兰花般翘起,用指尖抚着雪白的沟。柔不时松开缩紧,每次收缩,都传来一股让人想要力。

程宗扬发,两手抓住她的,将碧奴肥圆的美用力掰开。碧奴娇笑连连,部扭动得更加卖力,让他观赏自己器被态。

碧奴体内滑的快,让程宗扬几乎无法停止,他一口气干了五六分钟,速度越来越快。

程宗扬正沉浸在快之中无法自拔,忽然关一震,头猛地向上昂起。程宗扬大叫不妙,碧奴的体太过人,自己竟然像个初次的男孩一样,丝毫不知道克制,短短几分钟就出来,这下可糗大了。

忽然碧奴花心一紧,像一个箍套住头。她昂起头,股紧紧贴在程宗扬小腹上,将具完全纳入体内,花心有节律地动着,反覆挤头。

随着挤望渐渐消退,几乎冲开关的重新回到囊。程宗扬深深了口气,把具留在碧奴体内,等待望平复。

“呼……”程宗扬长长吐了口气,用力顶着碧奴的股,“你竟然能用它控制男人……”碧奴媚地扭着股,媚声道:“这是鬼巫王大人调教的,只要你愿意,在碧奴股里搞一天部可以。一程宗扬大笑着拍了拍碧奴的股,“再来!一碧奴花心松开,叫着股,被他干得水四溢。

第三章真相“阿娘……”帘外传来一声细细的呼唤。

沉溺在中的碧奴恍若未闻,那个声音又唤了一遍,她才听到,脸上出不耐烦的神情。

“阿娘。”碧奴皱起眉头,口气生硬地说:“你来做什么?”

“小紫来看阿娘。”听到小紫的声音,程宗扬就停下来,碧奴却耸着雪,娇道:“别理她,再来……”程宗扬倒有些尴尬起来,往后退了一步,拔出具。

“阿爷死了。”小紫细声说。

碧奴懒洋洋爬起来,“他年纪那么大,早就该死了。”

“阿爷是气死的。那些人都骂他……”碧奴掀开水晶帘,就那样晃着房走出去,“他们骂又怎么了?我还不是活得好端端的吗?”透过水晶帘,能看到小紫娇怯的身影。碧奴扫了她一眼,“长这么高了?”碧奴语气中殊无喜意,很明显只是敷衍,小紫却显得很高兴,“是啊。”

“你有几岁了?”这句话从一个母亲口中问出,充了讽刺,但程宗扬一点都笑不出来。

小紫开心地说:“十五了!娘,你好漂亮。”碧奴生气地说:“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娘!都被你叫老了!”

“好的,阿娘。”碧奴翻了翻眼睛,没好气地说:“赶快走吧。没看到我在忙吗?”小紫好奇地张望了一下,“程头儿?”我就知道这帘子是透明的……程宗扬尴尬地举手打了个招呼,干笑道:“小紫,你好啊。”小紫也招了招手,“小紫还有事,程头儿再见。”

“喂,”碧奴忽然叫住她,“是主人让你回来的吗?”

“是啊。主人要给小紫开苞。”碧奴恍然道:“我都忘了你还是处女……开苞的时候可是会血的。”小紫微微一愣,然后展开笑靥,“小紫知道了,谢谢娘。”碧奴鄙夷地瞥了她一眼,“傻瓜,我是怕你脏了主人的地面。”小紫表情黯淡下来,低着头离开了。

“白痴!”碧奴掀开帘子,气怵怵回到室内,旋即喜悦起来,“客人变得这么大呢……”程宗扬具直举着,头又大又亮。碧奴依过来,张口含住,用力几下,然后眼梢挑起,媚地说道:“客人还没有尽兴呢,不要被那个傻瓜坏了兴致。”程宗扬一手一个拿住她两团肥,碧奴,被他捏得咯咯直笑。

程宗扬拍了拍她的房,命令道:“转过身。”碧奴听话地转过身,两手按着软榻,双腿笔直分开,部高高耸起,她股又白又大,雪滑无比,沟间是未干的水,娇美的器在股问淋淋散发着的光泽。

听到她与小紫的对话,程宗扬对她的印象已经完全改观。自己一直以为母是一种本能,但碧奴完全颠覆了自己的认识。这样的女人,本不值得同情。

碧奴回眸望着程宗扬,声音柔腻无比地说道:“远方来的客人,用你的大--啊……”程宗扬将怒涨的具用力顶到碧奴体内,一下一下干着她的花心。

碧奴娇躯颤,水从泞的一直淌到脚尖,被干得叫不绝。

将近一个时辰的媾中,程宗扬四次险些,但每一次都被碧奴用的挤阻止。她对体内的具甚至比程宗扬本人更了解,每次头刚刚开始鼓,她的花心就随之收紧。

长时间的连续,碧奴两次了身子。其中一次碧奴跨坐在程宗扬上,翘着香滑的股上下耸动。然后就在程宗扬眼前,她雪白的大股痉挛般收紧,颤抖着从深处吐出一股浓白的体。

碧奴媚叫着二买力地耸动雪,且局竭力套客人的具,她玉颊红,被钉穿透的头高高翘起,随着弹跳的双上下抖动,下体泉涌。

恍惚间,小紫与眼前高妇融为一体,自已仿佛看到小紫纯美的面孔变得成,冰玉一样晶莹的体变得丰腴而丽,天真的笑容变得妩媚,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一点一点成为和她母亲一样妇。

小紫甜美的微笑着,纯净如水的眼眸越来越媚

程宗扬低吼一声,破关而出。通过挤头可以有效克制,每一次挤,都会让的快更加强烈。程宗扬腹肌绷紧,两手紧握着碧奴的肢,头紧顶着她的花心,奋力着久蓄的

滚烫的直接入花心,浇在碧奴子内壁上。碧奴肥软的雪贴在程宗扬腹上,被突如其来的烫得一阵搐。她肢体像水一样柔软,只有不停动,与程宗扬同时达到高

炽热的气息不住涌人,程宗扬浑身是汗,躺在软榻上地懒洋洋问:“你的女儿很傻吗?”碧奴偎依在他身边,“比傻瓜还傻,好了,我们不要说她了。”她娇媚地说道:“客人的好热,把碧奴的都烫化了呢。”程宗扬道:“我对她有兴趣。”碧奴眨了眨眼,低笑道:“过几等主人给她开了苞,我就唤她来,让客人好好玩玩。”程宗扬把双手枕在脑后,“你好像不怎么喜她?”碧奴收起媚笑,悻悻道:“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又走那么远的路回南荒。刚生下来,我就把她扔掉,没想到过了半年她还活着。后来我把她送回碧鳗族,丢给那个老不死的。到了六岁还是七岁那年,这个白痴竟然自已跑来。”程宗扬生出一丝狐疑,碧鳗族距离鬼王峒连成人也要走五、六,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能自已走来?

“她说族里的人欺负她阿爷,还说我是妖,给族里带来灾难。我才不想理她,随便把她赶走。那晚我正服侍主人,她又来了。鬼巫王大人还记得她,问她有什么事。那个白痴竟然说要做主人的姬妾,要不然她就去死,哈,你说她傻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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