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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摆手,不再理他,吴行德如蒙大赦,连忙钻到道君像后藏好身形。

片刻后,一个道姑打扮的女子掠入观中。

程宗扬屏住呼,用眼角的余光小心观察。那道姑容貌姣美,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年纪,乌黑的长发挽着道士髻,出颈后莹白的肌肤。她穿着一袭淡青的道袍,间悬着一柄长剑,按在剑柄上的手掌犹如明玉。道袍雪白的衣襟上用墨笔淡淡写着两行小字:江天地外,山有无中。

她下巴微微挑起,红抿紧。容貌虽然极美,神情却冷淡无比,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漠然,正是太乙真宗六位教御之一的卓云君。

她停下脚步,“齐师兄?”齐放鹤背负双手,缓缓向前踏了一步,“九神功呢?”卓云君皱眉道:“什么九神功?”

“你从蔺师兄手里夺走的九神功!”齐放鹤双目一睁,目光犹如电闪,厉声道:“现在何处?”程宗扬听着两人对话,心里暗自嘀咕。这位齐教御看着虽然冠冕堂皇,可一开口就是九神功,这心思未免也太火热了吧。

卓云君先是愕然,然后大怒,“哪里有什么九神功!”接着她醒悟过来,“蔺采泉这贼!竟然诬我抢夺九神功!这等一石二鸟的毒计,亏这老狗想得出来!”齐放鹤森然道:“你为何要刺杀蔺师兄?”卓云君按紧剑柄,厉声道:“你相信蔺老狗的胡言吗!”

“蔺师兄总是你刺伤的吧。”

“这是我与蔺老狗的私怨。不关你事!”卓云君拂袖转身行。

齐放鹤叫道:“哪里走!”卓云君虽是女子却不让须眉,话不投机立即拂袖而去。

听到齐放鹤的厉喝,卓云君长眉一挑,一抹剑光从出,宛如一片燃烧的凤羽直取齐放鹤口。

请续看《六朝清羽记》十四第十四集内容简介:堂堂太乙真宗教御却变成老鸨的阶下囚,恩将仇报的卓云君落入程宗扬与小紫手中,小紫夸口七内将卓云君调教成任由人圆捏扁的小女人,说什么程宗扬都要和她赌上一赌!

有萧遥逸与云苍峰相助,再加上现代商人的灵活手腕,程宗扬一宴成名,但也拜萧遥逸所赐,“光股跳水”的荒唐壮举也传遍秦淮;不过和风公子萧遥逸相比,光股跳水总比光股杀敌来得体面--第一章内斗程宗扬小心伏在屋瓦倾颓下来的隙中,他怕被两人察觉到自己的目光,只把一只眼微微睁开一线,用眼角的余光窥视殿内的情形。

没想到两个都是快人,说翻脸就翻脸。卓云君那一剑去势极快,眼看就要从齐放鹤口透而过;齐放鹤杏黄的道袍突然一,掀起一片涟漪,前的八卦图案旋转飞出,挡住凤羽剑的锋芒。接着齐放鹤狭长的眼睛透出光,反手拔出背后的大剑。

齐放鹤身材矮小,用的剑却又阔又大,一剑劈出,殿内的空气都仿佛被剑气带动,发出风雷般的声音。

卓云君右手长剑疾挑,击飞齐放鹤的太极图,接着左手拇指、食指、中指三指相扣,无名指、尾指翘起,玉白的指间腾出一团烈焰,弹指朝齐放鹤去。

齐放鹤双手握剑,招式丝毫未变,朝卓云君颈侧疾劈,肩头快捷无伦地左右一挑,肩上两个太极图突然扩大,旋转飞出。卓云君掷出的烈焰被太极图一扑,立刻火消烟灭,化为乌有。

程宗扬这下可开了眼界,太乙真宗两位顶尖人物手,那场面不是一般的彩。卓云君剑法轻捷妙,凤羽剑在掌中盘旋飞舞,剑脊上天然生成的凤羽纹光华四,华丽无匹。齐放鹤的宽刃大剑招式却质朴之极,一招一式绝无花巧,直劈硬刺,与卓云君斗了个旗鼓相当。

但更彩的还是两人频频施展的各种法术。卓云君玉指轻拈,纤掌中烈焰一收,喝道:“断月金!”一道刀锋般的白光应声从掌中飞出,配合右手凤羽剑的犀利攻势,向齐放鹤肋下。

齐放鹤狭长的眼睛似睁似闭,眼中光偶尔一闪,犹如寒星。他袍服一震,前的太极八卦图从袍上飞出。上下通连,中间断开的离卦猛然张开,仿佛一张大口将白光下,化解了卓云君的攻势。

卓云君拇指、中指勾起,扣在一处,其余三指摊开,掌若兰花,一条青的细藤在指间蜿蜓而出,瞬间化作一条长藤,藤身数以万计的细小花蕾同时开放,每一朵都绽出金的花蕊,每一枝花蕊都映出黄昏的光,光华耀眼。

“商木!”齐放鹤面无表情,身前八卦图一转,干、兑两卦向青藤,以金克木,将卓云君的法术破解得干干净净。

卓云君收回左掌,食、中二指并起,在空中一抹,喝道:“长冥水!”一道暗黑的水光在虚空中浮现,随着她玉指的动作妖幻舞动,刹那间拉开丈许。

齐放鹤跨前一步,太极图中的鱼微微错开,周围转动的八卦中,属土的坤、艮两卦凸起,挡住卓云君的长冥之水。

“斩蛟沙!”

“太初火!”卓云君空出的左掌白金、青木、黑水、赤火、黄土五行轮番施为,相生相克变幻无穷,异彩纷呈,令人眼花缭。齐放鹤则是太极八卦包打天下,无论卓云君施展的是烈焰还是寒冰,他都是一个太极八卦图,火来水挡,土来木克,水出土掩,以不变应万变。

程宗扬估量一下,这两人的修为比自己可高明太多了,即便武二那厮,在两人剑下只怕也讨不了好处。自己认识的人中,能与两人一战的,也许只有谢艺。

至于殇侯,那老东西深藏不,自己还没有见过他出手,不好衡量。

两人手半个时辰,谁也没有占到上风。卓云君姣美的面孔仿佛蒙上一层寒霜,冷冷道:“齐师兄闭关一年,修为大有进。”

“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无论你五行如何变化,都在我太极之中!”说着齐放鹤须眉一张,厉声喝道:“弃剑!随我到龙池总坛,伏首认罪!”卓云君心下恨极,她刺伤蔺采泉不假,但蔺采泉说自己抢夺九神功,完全是恶意栽赃。此举可谓一石二鸟的毒计,听说事情与太乙真宗镇教之宝九神功有关,齐放鹤即便不信,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卓云君深知这位师兄外淡内苛,一旦被他擒住,免不了受到严刑拷打。另一方面,蔺采泉透出九神功在手的风声,不啻于暗示众人,掌教真人亲自传经于他,好借着王哲的声威给自己押下一块重重的砝码。

齐放鹤剑势大开大合,接连两剑破开卓云君的攻势,沉声喝道:“教中元老均在龙池,你随我返回总坛,将原委剖析明白,是非曲直自有公断。若曲在蔺师兄,我齐放鹤自会主持公道!”卓云君挑眉道:“以为我是三岁小儿吗!”齐放鹤寒声道:“你若执不悟,莫怪我下手无情!”齐放鹤大剑一挥,剑刃透出无数电光,重重劈在凤羽剑上。卓云君剑势越发散,忽然纤手一颤,凤羽剑被齐放鹤一记重手震得歪斜,接着手飞出。

卓云君然大怒,双掌一分,玉白的掌中现出一道细细的金光芒。接着一片火红的光焰亮起,顷刻间化作一条燃烧的长羽。

齐放鹤失声叫道:“烈焰凤羽!”卓云君美目光芒大盛,瞳孔深处映出那片烈焰飞舞的凤羽,然后清啸一声,玉掌张开,那条燃烧的凤羽箭矢般飞出。

齐放鹤抛开大剑,双手一合,拇指、中指相扣,食指张开,无名指、尾指蜷起并在一处,接着暴喝一声,道服宽大的袍袖中飞出一面金的凹镜,向卓云君的烈焰凤羽。

卓云君出惊骇的目光:“金乌镜!你竟然!”齐放鹤神情一瞬间变得狰狞:“死吧!”那面凹镜仿佛一轮太,放出刺眼的光芒,犹如无数利箭同时出。这一下两人都是全力施为,烈焰凤羽与金乌镜撞在一处,巨大的轰鸣声使整个大殿都为之震动,卷起的气将两人同时掀开,接着“轰“然一声,大殿一角被气摧毁,泥土和砖瓦雨点般掉落下来。

两人同时向后飞出,倒地不起。齐放鹤道袍被烈焰焚毁殆尽,左手皮尽数焦枯。卓云君角鲜血长殷红一片,脸白得仿佛透明,淡青的道袍被无数细小的穿,破出白腻的肌肤。

坛上的道君像在气中摇晃几下,然后倒落下来,在两人之间跌得粉碎。

塑像后的黑袍道人用衣袖遮住头脸,等气平息,才直起,用袍袖拂了拂身上的灰土,一脸嘻笑地从坛上跳下。

“哈哈……哈哈哈哈……”吴行德发出一阵大笑,一面拂着衣袍,一面好整以暇地说道:“齐师叔,卓师叔,两位功力深,弟子好生佩服。”卓云君眼中透出一丝绝望。吴行德是蔺采泉门下弟子,自己与齐放鹤两败俱伤,若落到蔺采泉手中,必定凶多吉少。

吴行德走到齐放鹤身边,恭敬地行了一礼:“齐师叔。”齐放鹤了口气,“扶我起身,擒……擒……”吴行德拾起凤羽剑,笑咪咪道:“没想到齐师叔闭关这些子,连金乌镜都炼了出来,难怪师尊说起齐师叔的进境,每每忧形于。可惜啊可惜,齐师叔刚刚出关,竟然就死在卓教御这逆贼剑下……”说着吴行德提起长剑,一剑刺穿齐放鹤的膛,凤羽剑血光乍现,硬生生将他钉在地上。

齐放鹤双目圆睁,口中出血来,手脚动片刻,脖颈一歪,死于非命。吴行德拔出凤羽剑,意地看了看,然后扭头笑道:“卓师叔,小侄这一剑施得不错吧,是不是很有几分师叔你的风采?”卓云君咳了口血,怒道:“欺师灭祖的逆徒!有种你连我一并杀了!我在地下看着蔺采泉那老狗有什么好结果!”吴行德提着滴血的长剑走到卓云君身边,一脸嘻笑地说:“师叔这是哪里的话?欺师灭祖这种事,弟子是不敢做的。齐教御明明是被师叔的烈焰凤羽重伤,又被师叔的凤羽剑一剑穿心,你瞧,师叔衣上还有齐教御的血呢。”说着吴行德把长剑送到卓云君身下,一脸猥亵地将血迹抹在卓云君间。

卓云君玉颊一瞬间得通红,厉声道:“吴行德!”吴行德行笑道:“卓教御这身皮,真真是煞人呢……”他提起凤羽剑,放在卓云君丰前,剑尖伸进道袍被金乌镜出的破中,下地拨着里面白

卓云君美目中仿佛出火来,忽然身体一,朝剑锋撞去。

吴行德连忙撒剑,却慢了少许,剑锋划开道袍,在卓云君下挑出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吴行德一脚踩在卓云君口,把她踢倒,狞笑道:“卓教御好烈。嘿嘿,蔺师透出风声,说掌教遗命会在玄真观出现,就知道卓教御定会上当,这才命小侄带了齐教御来,在此等候。”吴行德踩住卓云君,一剑挑开她的衣带,一边角:“卓教御花容月貌,不知倒了多少人。啧啧,师叔数十年守身如玉,今却便宜了小侄。识相呢,小侄便给你个快活。若是不识相……”正说着,吴行德忽然转身,厉喝道:“谁!”

“虎踞空山!”暴喝声中,程宗扬双刀齐出,劈向吴行德。

单刀看手,双刀看肘。程宗扬双肘声旋,凝聚多时的真气透至刀锋,左刀劈开凤羽剑,右刀从吴行德颈中挥过,溅出一篷血雨。

吴行德头颅冲天飞起,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情滚到半空,看着自已无头的尸身直倒了下来。

卓云君玉颊溅上一串鲜血,却松了口气。她勉强抬起手,掩住破碎的衣襟:“你是谁?”那男子刀如雷霆,斩下吴行德的头颅,这会儿却一脸难受地皱起眉,片刻后才晃了晃脑袋,吐了口气,笑道:“卓教御,不认得我了?”卓云君眼中出讶

程宗扬笑道:“前段子在草原上,卓教御还救了我一命呢。”卓云君想了起来,“你姓程。”

“没错,程宗扬。”卓云君道袍千疮百孔,遮也遮不过来。程宗扬左右看了看,齐放鹤受烈焰凤羽一击,身上的道袍像被火烧过;吴行德断颈血污四淀,半身都是血迹,两件道袍都用不成,于是解下自已的外衣覆在卓云君身上。

卓云君终于出一丝笑意:“没想到你倒好功夫。”

“三脚猫罢了,怎入得了卓教御的法眼。”程宗扬对卓云君颇有好,她子虽然烈了点,但比太乙真宗其他人顺眼得多。当在王哲军中,太乙真宗其他人对月霜视若无睹,只有她、夙未央与月霜亲近。当然,她还救过自已一命。再则说了,就算是个陌生人,自已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辱,因此才趁吴行德得意非凡的时候出手相救。

“卓教御伤势怎么样?”卓云君挽住衣服遮在身上,说道:“只是经脉受创。扶我起来,帮我推过血。”程宗扬扶卓云君起身,按照她的指点,双掌贴在她背心,送入真气。

卓云君身躯一震,眼中透出惊讶的神情。接着她垂下眼睛,凝神将那股暖引入丹田,逐一收拢真气,打通郁的经脉。

卓云君修为深厚,不多时几条经脉气息通畅,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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