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丽娘有些畏惧地避开眼睛,小声道:“奴家接客不久,哪里服侍不周,还请公子见谅。”程宗扬见她姿非凡,容貌举止都不是寻常舟可比,才动了好奇心,听她这样说不由更觉好奇,笑道:“我最喜听故事了,说来听听吧。”丽娘有些为难地咬住红,最后才慢慢道:“奴家家里本来薄有资财,可是天时不好,奴家丈夫沉痂在身,每月吃药都要几吊钱,家里的资财这些年陆续都用完了。奴家又没有子息,为了过活,才不得不……”坐吃山空就是这个意思了。本来是好端端的大户人家,家里的顶梁柱一旦倒塌,又没有子嗣可以依傍,只剩几个女眷,家里资财一点点变卖完,收入断绝,只好趁夜里出来卖了。

“那个芸娘是你什么人?”丽娘玉脸微微一红,小声道:“是奴家的婆婆。”

“哈,那小狐狸竟然找个能做他娘的。”萧遥逸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就喜这调调,怎么了?年纪大点,有大点的好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程兄没听说过?瞧瞧芸娘这模样,还标致着呢。芸娘,把小衣解开,把出来……真乖!”萧遥逸大声笑道:“程兄你瞧,芸娘这子不比你的美人儿差吧。”芸娘侧身坐在萧遥逸膝上,萧遥逸一手搂着她的身子,一手抚着她的双。芸娘羞容面,红着脸扭到一旁,两团雪白的圆圆耸起,软绵绵在他手中滑动。

程宗扬笑骂道:“人家两个是婆媳,本来就够不好意思了,你多少给她们留点面子吧。何必这么不厚道呢?”萧遥逸嘻笑道:“婆媳有什么稀奇的?母女俩一起出来卖的我也见过呢。眼见他人起高楼,眼见他人楼塌了,世态炎凉,原是常事。大户人家又如何?又未必比别人多长个子;别人卖的,她们又为何不能卖?程圣人,她们既然出来做这勾当,早就把体面放在一边,何必还装模作样?左右都是这些事罢了。”萧遥逸放声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去苦多!寻作乐还来不及呢。”这番话说得丽娘眉宇间忧尽去,她美的面孔出笑容,神情变得媚起来,娇声道:“公子说的是。当我和婆婆还一同让客人嫖过呢。”萧遥逸挑起芸娘的下巴,嘻笑着逗道:“是吗?”芸娘也放开羞涩,浅浅笑着柔顺地点了点头。

萧遥逸笑道:“这婆婆比儿媳还要害羞呢。”说着他搂住芸娘的粉颈亲了一口,“芸娘这身子跟绵团似的,来,让本公子看看你的妙物。”说着萧遥逸去芸娘的衣带,解开她的小衣。芸娘半推半就,让他把自己的亵褪到下。

这边丽娘也解开罗裳放在一旁,光洁的玉体只剩下一套薄纱仿制的情趣内衣,像个玉人般坐在程宗扬怀中,笑任他遍体抚

程宗扬暗赞这美妇果然是天生媚骨。丽娘容貌端庄美,仪态出众,看得出败落前家境非富即贵。可无论自己怎么狎玩蝶戏,她眉眼间都看不出丝毫怨忧,似乎对过往的富贵毫不介怀,心甘情愿做一个佐酒卖笑的舟

丽娘粉臂搂着程宗扬的脖颈,光动人的玉体偎依在他怀中,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呢喃道:“当服侍过公子,丽娘常念着公子的好,做梦都想让公子再嫖一次呢……”被这么个妇在耳边软语求,程宗扬不心神摇曳。丽娘长可委地的秀发然在脑后,白玉般的颈子伏在自己肩头,一团雪腻的美从衣间滑出,像颗玉球般贴在自己口微微摇晃,鼻中尽是她人的香气,令人心醉神

萧遥逸动作更快,三碗酒下肚已经把芸娘剥得光溜溜的,出她体。

芸娘通骼只剩下一双致的木屐。鞋底是用白檀香木雕成,窄窄托在足下,鞋尖弯翘,鞋面用红绫制成,上面嵌着一颗珍珠,足跟,除此之外身上再无寸缕,像只白羊蜷伏在萧遥逸膝上,任他上下厮摸。

萧遥逸酒意上脸,伸手握住芸娘的脚踝,将她一条白美的玉腿抬起来放在自己颈后。芸娘一腿弯曲着抬起,另一条玉腿被他推开,下体的秘境立刻绽出来。

月光下,犹如一朵娇的鲜花吐芬芳。

“好一个标致的妙物!”萧遥逸忽然大笑起来。

程宗扬抬眼看去,只见芸娘玉腿大张,下体秘境敞,她白软的阜上覆盖着窄窄一片户周围寸草不生,器光溜溜敞在股间,像是整齐地修剪过。

程宗扬拥着丽娘道:“你婆婆下面怎么只剃了一半?”萧遥逸一手伸到芸娘股间,摸着道:“这哪里是剃的?滑腻如酥,连都没留,倒像是拔净的。”芸娘实际年龄虽然比他大得多,此时却玉体横陈,像个婴儿般软绵绵躺在他腿上,被这个风的荒唐侯爷玩得浑身酥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丽娘笑道:“公子看得真准。那是奴家婆婆自己拔的,每被客人嫖过一次便拔去一,才稀疏了。”

“怎么还有这规矩?”丽娘抿嘴笑道:“奴家婆婆常说前世受福太多,才落得今,还说什么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待拔净,便是定数尽了。”萧遥逸笑着问芸娘:“是吗?”芸娘含羞点头。萧遥逸笑道:“那你接过客人可不少。”芸娘柔声道:“托公子的福……”萧遥逸哈哈大笑:“我可没这等福气。”失去控的小舟在湖面上微微摇动,丽娘尽衣物,赤体坐在程宗扬腿上,她两腿分开跪在程宗扬间,两团白腻的美耸起,一手扶着程宗扬的具,一手拨开下体,将微润的口展出来。

程宗扬靠在船尾,欣赏这名美的媚态。丽娘那对水汪汪的美目含笑望着自己,纤美的肢充韵律地扭动着,娇慢慢下沉,将头一点一点纳入体内。

“公子……”丽娘柔情似水地呢喃道,眉梢眼角是浓浓意。这女子堪称尤物中的尤物,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练习过千百次一样,一举一动都充人的风情,将女的魅力和妖展现得淋漓尽致。

程宗扬不想起还囚在自己手中的卓云君,不知道那死丫头能不能把她也调教成这种尤物。富贵人家的女眷可以当舟,英姿飒的卓教御也没有道理高人一等。真不行就把卓云君送到画舫的芝娘那里,让她代为调教……

天地外,山有无中。

下的道服已经破碎不堪,但雪白的衣襟仍然白得耀眼,显示出名贵不凡的质地。上面两行小字墨迹如新,诉说着它过往的主人卓然不群的身份。

不过此时,这件高雅的道服像垃圾一样被扔在角落里。它的主人已经换上新衣,顺从地跪在地上,曾经高傲的面孔勉强挤出笑容,望着面前的妇人。

厚厚的脂粉掩住小紫绝美的容貌,内力被制的卓云君视力大幅减弱,心里又先入为主把她当成娼窠的老鸨,几天相处都没有看出丝毫破绽。

昏暗的灯光下,那妇人坐在椅上,毫不端庄地翘起腿,脸上脂粉刷得发白,像演戏一样堆起笑容,哑着嗓子道:“哎哟,道姑,你可算想明白了。早些认命,何必吃那么多苦头呢?”卓云君心头一片冰冷,笑容下的面孔像死人一样毫无血。她披着一条蝉翼般的轻纱,里面是一条又窄又紧,俗不堪的朱红内衣。衣物紧紧贴着她丰腴的体,上面齐出一半房,下面勉强掩住部,勾勒出体优美的曲线。

那妇人冷笑着伸出脚上的木屐,屐齿踩住卓云君的手指用力一拧:“怎么?

又哑巴了?”卓云君华美的面孔猛然动一下,发出一声惨叫。那妇人柳眉倒竖,破口骂道:“婊子!老娘给你吃、给你喝,还给你新衣服穿!连个谢字都不会说!”卓云君痛得花容失,颤抖着发白的嘴道:“多谢……”那妇人这才意地松开木屐,像什么都没做过一样,摆出和颜悦的样子,和声和气地说:“道姑啊,你在道观里修行久了,人间礼数都忘记了。难得遇上我来指点你!”卓云君看到那妇人脸一沉,连忙道:“多谢指点……”那妇人重又出笑容,“真乖。”她笑咪咪道:“道姑啊,你入了我门里,也就做不了道姑。如今我养了你几,不如认你当个干女儿吧。”卓云君已经是笼中困鼠,只能低头道:“多谢妈妈……”那妇人笑道:“旁人都叫我紫姨,你就叫我紫妈妈吧。”卓云君六岁学艺,二十余岁便在太乙真宗独当一面,与掌教王哲同师兄妹相称,教中辈分高过她的寥寥无几。此时他却垂下眼睛,低声下气地朝这个鄙的妇人道:“紫妈妈。”

“哎,乖女儿。”小紫笑着靠在椅上,摆出老鸨的样子,拿着一把蒲扇在手里摇着,狡黠地笑道:“女儿啊,你叫什么名字?”卓云君咬了咬嘴,低声道:“云……君。”

“娘就叫你小云好了。”小紫用脚尖挑起卓云君的下巴,逗道:“这模样还怪招人疼的……”她体贴地用扇子给卓云君褊着风,问道:“是家里子过不下去了吗?怎么想起做道姑了?”

“是。”小紫拖长腔调,老气横秋地说:“怎么是个锯嘴的葫芦啊?”卓云君忍气声地说道:“女儿从小做了道姑。后来……后来被人骗了……

卖给妈妈。”

“乖女儿,多大年纪了?”

“四……四十六。”

“哟,比娘还大着几岁呢,这娇滴滴的样子真看不出来。”小紫拖长语调,口建康俚语说得活灵活现,“这身子说二十都有人信呢。”

“妈妈夸奖。”小紫笑道:“什么时候破的身?”卓云君身子僵了一下,良久道:“十六……”

“谁给你破的?”

“一位师兄。”

“做了几次?”

“一次……”

“哟,这么标致的身子,他怎么不多做几次?”卓云君角微微颤抖:“那次之后,他便死了……”

“难怪呢。我说你也是四十多的人,怎么被一个青头后生给骗了?告诉妈妈,他是不是还骗了你的身子?”卓云君咬了半天:“没有。”小紫拍着扇子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如狼似虎的年纪,也怨不得让人勾动心。女人做一次是做,做一万次也是做。你已经破了身子,何苦还摆出三贞九烈的样子,白白挨了那些打?”

“是。”卓云君凄然道:“女儿错了。”

“知道错就好。”小紫冷笑道:“你这种女人就是胚!不打不成器!告诉妈妈,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己卓云君眼中的怒火只剩下灰烬,声音像从喉中呼出的微风,轻飘飘地软弱无力:“是娼窠。”

“既然知道是娼窠,总该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吧?”卓云君沉默不语。

小紫冷冰冰道:“怎么?做过就忘记了吗?”卓云君脸颊慢慢红,又渐渐变得苍白。

那妇人见她犹豫,忽然抄起门闩朝她身上一阵打。

卓云君又惊又痛,双手掩住头,一且求道:“妈妈!饶了女儿吧……”小紫扮出恼怒的口气,恶狠狠道:“又不是未开苞的处女!做什么还要妈妈教吗?”卓云君小腿挨了一记门闩,骨头都仿佛碎裂开来。她捣住小腿,痛不生地说道:“女儿知道了!知道了……”

“一个卖的烂娼妇,摆什么仙子的架子!”那妇人提着门闩喝骂道:“把腿张开!”卓云君忍痛张开双腿,眼惊恐地看着那门闩。接着下体一紧,隔着衣物被坚硬的门闩顶住。

“你既然入了娼窠,往后肚子下面这三寸就是你吃饭的营生。只要客人点了你,不管他是老的少的,聋的盲的,你都要把这点拿出来,让客人嫖得快活。”小紫摆出凶神恶煞的样子,“明白了吗?”卓云君心如死灰,应道:“是。女儿知道了。”

“瞧你要死不活的下模样!给老娘笑一个!”卓云君被打得倒在地上,那条蔽体的纱衣翻开,雪白的双腿大张着,亵衣包裹的下体敞,被一旧门闩硬邦邦顶得凹陷下去。

几乎从未被人碰触过的下体传来异样的,强烈的恐惧和羞织在一起,使她双颊火辣辣的发烫。

卓云君咬紧牙关,最后勉强出一个笑脸。

小紫隔着衣物在她下体顶了几下,眼见这个骄傲的女子面通红,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不心里暗笑。即便是一只母老虎,被人拔光牙齿、打断脊骨,此时也威风扫地了。

她收起门闩,笑嘻嘻道:“起来吧。”卓云君见惯她的喜怒无常,一句话也不敢说,连忙起身。

那妇人坐回椅中,笑道:“献茶。”卓云君知道是这是认干娘的规矩,她并膝跪在那妇人面前,双手捧起茶盏举过头顶,低声道:“妈妈,请用茶。”

“好女儿,真听话。”小紫接过茶盏,一边道:“拜了我做妈妈,就是正经的娼妇了。过来拜过祖师吧。”卓云君这才认出案上供的画像,原来是青楼行的祖师管仲。四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