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二折 损则有孚,素丝易污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血骷髅略带低哑的娇慵语声,将他拉回了现实里。

意识到的时候,巫士良才发现下身锦被支起,做为少数未被棉带起的部位,物充血的程度连他自己都意外,硬到发疼的觉可说是前所未有,困窘旋即被欣喜若狂所取代——重伤垂危之人,不会有如此旺盛的

若教女郎瞧见自己的厉害,没准便有一亲芳泽的机会——巫士良绮想翩联,被布条裹的嘴角微微上扬,游移不定的视线益发放肆起来。

便以男子的标准,血骷髅也算十分高大。

尽管蛮细如蛇,女子一旦与男子同高,瞧着便较男子更加魁伟。

头戴山魈面具的红衣妇又是天生的衣架子,肩宽膀阔,即使曲线玲珑,凑近时不免带来强大的

但巫士良的癖颇异于俗,特别偏好高大的女人,征服高个儿的成就简直难以言喻,他开始幻想起高高支起两条大长腿、膝盖抵住摊圆的巨硕雪,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啼的红衣妇,有着怎样的一张俏美容颜,以致血骷髅必须捏住他的两颗卵蛋,才能让巫士良回神听人说话。

“再死一次,心珠便救不了你了。

听明白了幺?”

“听……听明……明白……”巫士良眼冒金星,冷汗直,嘶嘶吐着凉气。

女郎松开他的子孙袋,将《伐髓策》扔在锦被上,懒洋洋道:“好生为本座卖命,《暴虎凌霜经》迟早是你的,便要重建梅花林、自命为掌门,圣教也能为你做到。

乖乖听话,你想要的……本座都能给你。

”末两句呵气如兰,慵哑气音钻进耳里,巫士良差点又硬起来。

“属下……属下遵命!”血骷髅似是妩媚一笑,袅袅娜娜起身,行经圆桌时忽然停步,从桌顶的长匣中拿起一物,回眸笑道:“我以圣教秘法修补你的身子,恐你不信,特留证据与你。

这条右臂伤损太甚,本座懒得补,索让你生条新的。

”竟是半截齐肘而断、冻得青紫的断臂,指掌宛然,练功练的大指节十分眼,曾经折断而后又愈合的食指部,留有眼可辨的微妙歪斜,自是他的右手无误。

若无此臂,巫士良不会相信什幺秘法复生的说帖;拆掉绷带后,新生的右前臂略显瘦削,肤是泡水泡久了的白惨,与黝黑虬壮的左臂浑似两样,就算红衣妇不曾说,瞧着也像移自他人身上之物。

至于食指部的错位,新臂上自未瞧见,毕竟张冲死在他面前,没法从司地府爬出来再折断一次。

无法正视的部位除了右臂,还有他的脸。

非是毁容,而是巫士良似乎失去了辨别人脸的能力,镜中那张面孔既悉又陌生,多瞧两眼便觉额角剧痛,几呕出,索戴上两分的糊纸面具,眼不见为净。

师弟王士魁的脸他倒还记得清楚些,只是那厮仿佛对师兄还一事到恐惧,说话变得畏畏缩缩,也不敢同他对上眼。

巫士良甚厌烦,渐与他疏远。

死而复生毕竟要付代价,半生苦练的雪花神掌修为大退,连原本五成功力都不到,这应也是血骷髅给《伐髓策》而非《暴虎凌霜经》的原因。

神掌心诀他早已记,看不看都无所谓,但《伐髓策》记载了噬他人血髓以自壮的秘法,正是恢复功力的捷径,习武之人的髓胜于不通武艺的凡人,而同门则更胜于他派的武者。

纵使王士魁不知此事,约莫从巫士良看自己的眼神,隐约察觉不对劲,敬而远之,最终还是难逃死劫。

“……从今儿开始,你便是‘瘣道人’张冲了。

连同这第二条命,当是预支了奖赏罢。

”离开绣房前,血骷髅只抛下这几句,以令他硬透了的人哑嗓。

巫士良在华邸住了十来天,除了方骸血外,不曾见过后来一起假扮七玄要人的同僚,猜想妇称作“无际血涯”的这个地方,是她真正的老巢,被马车载离时虽蒙上了双眼,他仍悄悄记下沿途各处转折、以车速倒推距离等,才能在断臂后寻来此地。

假七玄盟并不固定驻扎一地,近期的藏身处便选在被血洗的摇花门。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