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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麽走的?”伯文问旁边的胡太太。

“我也没注意到耶。”胡太太更不晓得。

“往这边!”後座的仲文眼尖,看到指着左边“往台北”的路标。

伯文扭动方向盘,向左转去,茫然的开上金公路。车子渐渐往山上爬,景物变得荒凉,幸好路上继续都有路标帮他们坚定信心,只是伯文也知道,他们大概是走上另一条路了。

山路单调无聊,白天又玩得那麽累,除了伯文有机会开车还很神之外,其他三人都打起瞌睡,点头钓鱼了。伯文摇下车窗,不须跟着车队反而让他觉得很轻松,山路上车又少,除了老是要转弯之外,没有一般道路那麽多路况,最适合他不过了,清风吹来,真是个美好的夜晚。

转黑,伯文掣开了远光灯,稳定地驾驶着,越走越顺手。

接近马槽的时候,胡太太也许是睡得不舒服,蒙中扳动着椅背,好让自己躺得更平缓,并且收弯膝盖,背着伯文,猫一般地蜷缩起来。

胡太太换过泳装後穿的是一件朴素的连身宽松的短裙,她侧曲着双腿,裙摆就只能遮住到股下面一点点,凝脂般的腿大半都跑到外面来。

金公路上除了接近村落外都没有路灯,车内昏暗,视线并不明朗,不过线条轮廓总是隐约可见,伯文忍不住多看了那并夹的两条美腿几眼,他又从照後镜里确认了一下,仲文和会计小姐刚好都挪动了身体,变成相互枕着肩,继续酣睡下去。

当前他是唯一的主宰,因此就放心的欣赏胡太太的双腿,仅管像他这种年纪,同伴间总会相互,什麽书刊杂志录影带都看得多了,但毕竟活生香的场面难得经历,不免注意力都被引过去。车里面虽然不需要再开冷气,但是风扇仍然从冷气孔送着循环风,吹动了胡太太的裙布,飘飘遮还现,偶而会有特别人的画面闪过,伯文的口就乒乒乓乓的跳不停。

他福至心灵,伸手把所有的导风片都调动,让气集中向胡太太的大腿,好一招孔明借东风,胡太太的裙子吃足了风,鼓鼓的起来,边缘向上直退,伯文已经可以看见她底的弧了,所以他要很吃力才能抓好方向盘。

现在伯文看着胡太太的时间比看路多,那摇动的裙布仍然在後缩,一点点一点点,应该快可以看见她的亵了,再来,再来,伯文期待着。

终於一阵不规则的,胡太太的裙子完全掀起又掩下,短短的刹那间,把她的整个部大半都暴出来,伯文口呆目瞪,心脏都快停了,他没有见到内,他什麽都没见到,胡太太没有穿内,她什麽都没穿,里面空空的,只有光溜溜白豆腐般的两片股。

胡太太的裙子飘覆回去,伯文不自主的踩下刹车,藉着气来恢复的心情,转头看看三人平静的睡姿,才又放开油门往前滑。突然他觉得怎麽方向盘变得十分沉重,才发现原来是他的裆高高撑起,妨碍了手掌手臂的运作。

伯文特别再从照後镜里又看了仲文一次,注意到他的子也是凸起一大块,而会计小姐的纤手,就放在丘陵的附近。伯文想起今天午间和会计小姐热呼呼的接触,子里的东西更是用力的跳了跳。

这时胡太太又扭动一下,小粉向後更蹶了蹶,裙摆就又鼓缩起来,这回自然得更多了,伯文的眼珠就快要掉出来,不过他也看清楚,原来胡太太是有穿内的,很可的鹅黄小花点薄棉布三角,只是那小三角被她蜷伏的睡姿挤扯,陷入股沟里面去,又加上昏幽的光线,所以很像没有穿。但是不管如何,这种恼人对於一个大孩子来说,都是过份的刺,伯文慢下车速,好有机会看得更多。

伯文的心中在煎熬着,无数古怪的念头来回翻搅,他知道这是坏事,坏事是不可以做的。可是他怎麽能忍得住天生的好奇,半空中一直有一个听不见的声音不停地在催他“动手啊……动手啊……”伯文就动手了。

他移动颤抖的右手,提心吊胆的慢慢按向胡太太圆呼呼的股,他的口剧烈的猛跳着,好像差不多过了一世纪那麽久,他的指尖才触碰到一团凉沁的软,他吓了一跳,马上忐忑地缩回手指,看看胡太太并没有任何不同的反应,才又咬着牙摸回她的丘上,然後轻轻的贴上去,最後用手掌的握抚住她半边的股。

我的妈呀!这是什麽觉?细细的,的,软软的,鼓鼓的,温温的,滑不溜丢的,老天!

小轿车在羊肠一般的山路上踽踽而行,好像很吃力的样子,其实最吃力的是在车里面,伯文那只有千斤重的右手,必须微风似的拂过胡太太的皮肤,胡太太仍旧浑然不知,睡梦中还带着微笑。

伯文手上的触越累积越美好,子里的头也越硬越直,他用掌心动那充的半边股,虎口张开,拇指试探的移向沟中,慢慢地碰到了挤缩成束的三角,这子有点的,再向下前进,就摸到一小块突出腴肥的丰富肥,伯文一阵晕眩,这……这个……就是……就是那个……?

他贪心的拈着,隔着三角去揣摩布下的地形,那里好像是两块油小蛋糕夹在一起,温和软腻,富着无穷的惑力,一直在引导他。不只引导他继续作坏事,还煽动他说:“去吧,去犯罪吧!”伯文抵抗不住强烈惑,心情动起来,拇指连连在胡太太的两腿间钻动,不停的深入,胡太太不晓的在做着什麽甜美的梦,除了一直在微笑之外,还发出“嗯噢”的小叹声。

伯文被她的声音吓一跳,赶紧缩手,结果胡太太耸了耸肩膀,头更挪向车门那边,两脚完全缩到椅座上,她的睡癖还真差,右腿平放,左脚一摇,大剌剌的张开靠在椅背上,伯文一看,再度踩下刹车。

四周仍然幽暗沉静,虫声唧唧,小轿车一动不动的停在柏油路中央,不远处有一支台汽客运的招呼牌,顶头吊着盏昏黄的灯泡,光线映进了车厢,伯文傻傻的侧歪过头,死死盯牢着胡太太的两腿之间。

胡太太天险尽失,白净净的两条粉腿,映着灯光尤其抢眼,大腿底处优渥,有隆起有凹陷,隆起的地方就像新鲜的汉堡面包一样,觉很有弹,唯一的屏障是那可的花点内,因为股上的挤束把内底端都收敛成一小点,所以正面就彷佛是一把尖心形的薄刃,贴覆在面包上,同时也刺进伯文的心窝。凹陷则是藏在薄刃的最下端,那儿的两旁因此留有些些的隙,不瞒您说,还真有三五微微外,正是关不住的人间绝景。

伯文等了一下子,确定胡太太并没有转醒,才放心的慢慢踩下油门,重新让车子着气向前爬动。他的右手又再度伸过来,贴着胡太太的左腿内侧溯摸着,没多时便掠到那最要命的尖心薄刃的旁边,挑动着她的,这地方很温润,他的指头不由自主被引着往隙里走,单薄的棉布凭着微弱的弹如何捍拒外来的进犯,无声无息被拨推张移,伯文的食指和中指轻而易举的侵凌到她要口。

犯罪造成伯文的指尖惶恐地颤栗起来,摸在他手上的,是两片软得无法言喻的小果冻,散发着淡的暖,中间所合围并成的长线,却异常的袄热,这种觉扰了伯文的克制力,明知道要小心千万别惊醒了胡太太,却忍不住指端还是朝着夹层挖进去,而且立刻就陷入一片黏糊之中。

胡太太不晓得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她把缩了缩,连带着膣内也夹紧起来,但是伯文的指头不但没有被拦阻出来,反而被一股力又向前拉进了些,胡太太“嗯哼”的叹了一声,脸上又浮起浅浅的笑容。

伯文因此兴味大为盎然,他谨慎地抠动手指,胡太太的水份丝丝地渗透出来,枝款款扭动,酣睡中似乎是相当的享受,伯文稍稍加大了指头的动作,胡太太昂起下巴,呵着香气,脸都是愉悦的表情。

伯文看她总是在梦境里徘徊,被他这样触都不打紧,想来大概一时半刻也不会苏醒,便就再更深入了几分,半食指都埋没在胡太太的下身里,然後稳稳地进,拔出拔出,只是胡太太是不是真的不会醒来是没有把握的,动作上就不敢胡横闯。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已够他脑袋晕忽忽地转了,他不停的抠、抠、抠……

小轿车渐爬渐高,山下闷热的暑味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夜凉如水的冰沁觉。但是伯文的额头却在冒着汗珠,他已经把手指深深的穿送在胡太太的儿里,忘了去防备万一胡太太醒了怎麽办。指节来来往往,上面沾了胡太太水盈盈的分泌,而且越来越

其实伯文老早就在猜,胡太太到底是睡还是醒?她的眉头无辜地蹙在一起,表情却很平静,红红的芳中间半噘出一个小,气息则是变得沉重起来。

伯文保持着不快不慢的节奏,的续挖着胡太太的儿,那花点内的布裆都被水浸透了,他觉得胡太太好像还更张开双腿,若有若无地送。

他的理智正被撼摇到崩塌的边缘,身体里的火熊熊燃烧着,不,不行了,他受不了了。

“管他的!”伯文把所有的後果抛在脑後,手指快速而有力的在胡太太的儿里穿通着,发出漕漕淄淄的靡音,胡太太先最是下身僵直了几秒,随即吐出小小的“噢”声,然後突然双手一起抓住伯文的右手,伯文吓了一跳,心想:“完了,完了……”可是胡太太居然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她抓着伯文的手只是为了更用力按向她的儿里,催促伯文更快一点,伯文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配合着迅速的送手指,胡太太的股开始上下动,也不断的哼着没有意义的叹声。

“唔……唔……嗯……嗯……”伯文不安地回头看看後座的仲文和会计小姐,所幸他们还是睡得很深沉。伯文无师自通,食指迅捷的穿梭在片之间,一次又一次地带出来或黏稠或清稀的水,胡太太脸蛋儿转得通红,不住难过的转摆着,全身鳗鱼似的扭来扭去,偶而她肯张开眼睛,可是也只是吊着眼白,一副足的模样,伯文自然知道,他用不着再害怕她了。

胡太太吃不消地猛抖了几下,仰头贴紧椅背,抿紧了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伯文,她辛苦地移动着娇躯,把上身挪正,双脚仍然跨弯,脚趾勾着椅垫的前缘,也就是张腿蹲坐在座位上,她怕伯文的指头偷懒,挪摆中还是紧按着他的手,可是伯文的手臂因为她姿势的改变必须也跟着弯曲,食指的运动显得困难,便将它了出来。

胡太太可不依了,她正在着急,幸好伯文换成中指又进来了,而且得更深入,她快乐的松软了脖子,抬高粉,放掉原本抓着伯文的手,绕过股,努力扳开自己的大腿,以免妨碍伯文的亵。因为胡太太动人的反应,伯文越挖越有趣,越越忘情,不只手上加快,脚上的油门也不再控制,小轿车飞快的奔驰着。

这时经过竹子湖,山径寂寂,荒郊寥寥,只有单调的引擎噪音划破空的夜空。车厢里却刚好相反,一男一女一少一一瞪眼一垂睑一用手一摇,正在搏命演出。

胡太太的股简直是挂在半空中的,她靠着两脚撑住座椅,头颈顶着椅背,浑身发抖,洁白的贝齿紧咬,一波波地抛着下体,伯文都快驾驭她不住了。

忽然她把私处抬得更高,两手缩回来抱紧伯文的右臂,一连串“嗯嗯呀呀”的低,身体几乎平架弯起来,凝固成弓型,伯文觉她的壁在搐,她又哦一声,鲜汁源源,伯文手便都是滚烫的体,甚至有一股水线,从胡太太的中疾厉地出,“噗”地溅在前档置物箱盖上,留下一滩渍迹。

胡太太辛劳了这许久,两腿都发酸了,总算可以坐回椅子上,伯文反而不知道该再怎麽办,中指只好滑出她的户,胡太太保持原来的姿势,搂倚着他的右臂,脯不停起伏,嘘嘘地调着气息。半晌之後,她终於正式地睁开双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轻声骂了句“小鬼!”,抚摸着他臂上的肌

伯文愣愣地开着车,胡太太顺裙子坐好,又贴过来他身边,伸出玉手,去摸他硬梆梆的间。

“你不小了嘛……”她在他耳边细声说。

她拉开他的拉炼,穿进去握着那又热又的东西,这回换伯文浑身发抖了,胡太太不久就将那子从内里掏找出,拿到外面一跳一跳的耀武扬威。

“好大啊!”胡太太笑眯眯地说。

伯文也不懂要回答什麽,平时机灵的脑袋变得大傻瓜一个,胡太太俯下头,张将他那圆菇般的头含进嘴里。

伯文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

仲文也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

仲文睡在後座,老是做着混的梦,梦来梦去全是白天偷看胡太太的各种画面,不知道怎麽搅的梦境一转,胡太太全身一丝不挂,光溜溜地和他厮混在一起,那麽真,那麽漾。突然间,仲文到某种前所未有的急迫触觉,他实在无法形容,心中一急,便惊醒过来,醒来时的确软玉温香抱怀,因为会计小姐睡倒在他身上,两人正糊涂的相互搂拥。

他看向前座,伯文驾着车,奇怪,胡太太干嘛平趴在伯文的腿上?她在做什麽?他也怀疑为什麽自已的巴会有一种麻麻温温暖暖的快?他摇了摇头,让脑子冷静一下,他看出来胡太太在做什麽了,这怎麽可能?怎麽会这样?

会计小姐很舒服的偎倒在自已腹间,他发现他的手掌正贴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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