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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淮的口中听到他提及自己的喜恶,令人觉得,这终于像是个正常人了。
姚明何装作不知,继续往前走,夏墨时却因为夏许淮的这句话,脸先是白了一阵,随后又变得白里透红,不是吓得,而是被气的,气他,也气自己。
纵然他一直觉得不学无术不务正业才比较附和这个傀儡皇帝的做派,在夏许淮的安全范围之内,可为什么,当夏许淮真的用这种近乎谴责和蔑视的眼神望着自己,说出这段话时,他没有松一口气,反而心里是失落与挫败呢?
他是在说,他讨厌自己么?他夏墨时也是他夏许淮口中那些自作聪明的人当中的一员么?说不上来为什么,夏墨时觉自己
口犹如
了一块千斤重的巨石,透气的时候,连呼
都不大顺畅了。
忍不住想为自己辩驳几句,可思来想去,也只说了句:“当,多谢你在朝堂上的维护,先前我气你毒舌,是我不该。”
“不必,诚如曹国公所言,为国分忧乃是我等的本分。至于您说的毒舌,却是陛下冤枉微臣了,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如今的你,确实没有率兵领将之才,也的确不能亲身涉险。”
“你……”夏墨时越发气闷,这不就是在变相地说他不仅笨而且怂么。
就在他快要变脸之际,夏许淮从兜里摸出了两个油纸包着的小方块,到了夏墨时的手中:“你不要多想,字面意思而已。时辰尚早,你回去再睡个回笼觉吧,再过几
,可有你忙的时候。”说完转身就走。
夏墨时纳闷地拆开了其中一块,发现这好像是块糖?就是长得有点抱歉。他更加不得其解了,这无端端地送他两块
糖,到底是个啥意思?
第十七章夏许淮嘴角勾起轻微的笑意,踏出殿外时,眉眼复又冷峻如初,殿内的夏墨时仍旧捧着两块小东西端详着。
纳闷归纳闷,他虽还没寻思出个所以然来,却顺手将掌心里那块疑似糖的玩意儿丢进了嘴巴里,舌尖
了下,细细回味着。还真别说,虽然它长相有点对不起人民群众,但味道还真不赖,颇有点儿时记忆里的那种
觉,还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桂花香。
这么一想,味蕾上的享受仿佛刺到了他的记忆神经,有一个场景猛不丁地弹了出来,正是除夕夜的前一晚,
宴之后他撒酒疯的那次。
夏墨时踉跄着脚步,不在意地挥了挥袖子,糊糊地说,“我没醉,谁说我喝醉了,我就算是真的醉了,那也是被你身上的味道给熏的。”说着,夏墨时还凑近了一点,像只警犬一样在夏许淮的脖颈处用力嗅了嗅,活像个变态似的,“我想吃
糖了,桂花味的。”然后说完,才彻底晕过去了,至于倒在哪儿,他就不清楚了。
所以,因为他说想吃糖,夏许淮才特意给他揣了这两块糖?如愿以偿地尝到甜味的夏墨时心情稍稍放晴,一双本就温柔多情的桃花眼看上去更加笑意。
接下来的十天半个月,承夏许淮吉言,大事小事堆一起地接连上报,有些是过年期间积的公务,有些则是跟此次北伐之战相关的具体事宜。很快,御书房里的奏折堆得小山似的,须得夏许淮与夏墨时俩人
夜不停地共阅,才勉强跟得上奏本堆叠的速度。
十间,夏墨时都安安静静地来御书房报道,将夏许淮分给他的文书处理了,当然,以他目前有限的软笔书写能力,写写阅字还行,写一两句简单的话也还凑合,但若遇上那种比较复杂的,就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为了不伤眼睛,多半是请摄政王殿下代笔,自然,回复在上面的内容也是经过二人和平商议之后的结果。
经过这几的朝夕相处下来,夏墨时和夏许淮之间仿佛找到了一种全新的相处模式,桌上摆着一碟温热的茶点,饿了或是馋了就拈一块,闲得发闷了就随意聊两句,即便大多数时候都是夏墨时在说,夏许淮在听,甚至连夏墨时自己都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在听。
可就是这样的工作模式,哪怕只是相对静坐一天,也没有拘束或是别的不自在的觉,一来二去的,就连夏墨时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当初对夏许淮心生的那种敬畏便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淡薄起来,有时候,还会忍不住想多关心他一点。
这段时间夏许淮每天都是一大早就出门,下朝之后直奔御书房,连一三餐也是在这里解决,到了更深
重的夜间,再独自沐浴着寒月的清辉,等着冷冽朔风回去,
拔的背影坚毅如山,与夏墨时缩成一团做小虾米状的样子截然相反。
对于他这样不怕冷,夏墨时表示由衷的佩服,也担心这复一
的重
与严寒风雪的
加凌
之下,会把这棵风姿绰约又
拔的玉树给吹倒。
这,又是一场天降飞雪,夏墨时便提议道:“这里太过冷僻,不如搬去我
里偏殿的书房,那儿较为和暖,如何?太晚了还可以直接在
里住下。”但夏许淮的脸上却没有半点对他一片体贴之心的
谢之情,相反,脸
还更难看了两分,执笔的手也不自然地顿了顿,停在半空,笔尖的朱砂眼看就要滴落,夏墨时眼疾手快地伸手挡住,用掌心接住了它,并按住了夏许淮的手,借着他手的力把笔放回了笔搁上。
“反应不用这么大吧,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里也没什么女眷,完全用不着避嫌。”而且理论上来说,他都能把顾延安置在
里,虽然是座冷
,但也差不多是把这当做自己的后花园了,没道理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