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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念头刚冒出来就立即被夏墨时掐灭了,什么玛丽苏,就算是剧本,自己一个一米八几的糙汉子走的也该是男频文的路数才对。
虽则不用改名还方便,但小皇帝的名字是叫夏墨时还是冬白分其实并不大重要,他更想要了解的是原身的习
和外界的格局,省得自己出了这个殿门就被人识破是个冒牌货然后落得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目光转至临墙而立的三面书架,夏墨时不扶额,这小皇帝是否太过于不靠谱了呢,瞅瞅这
目琳琅的玉器珍玩,活
跟个没见过世面的暴发户似的,也不管配
如何,俱都
了进去,勉强也称得上是雅俗共赏了吧,只是,这要是不妨被人不小心碰到一星半点儿摔了个彻底,岂不得
疼死?
唔,这样一想,貌似自己才是那个没见过大世面的乡巴佬土包子,果然,一下子就从社畜阶层进阶成为掌权者,这人间富贵花的人设还需得花些时间才好适应。
夏墨时不庆幸,得亏此处就自己一个人,倒不至于被人取笑了去。
他信步在书房里踱了一圈半,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大对劲,以原身一国之主的尊贵身份,总不至于将他办公的地方置办得如此狭窄才是,莫非如今国库空虚或者当今也时兴勤俭节约之美德风气了?
可依照他这土匪似的将各种古玩珍宝显摆了一屋子的作风,也不大像那种懂得讲求以身作则低调节俭的皇帝吧。还不如说这里打了一个密室之类的更说得通。
思及此,他紧了紧领口,顾不得裹上一件披风便哒哒哒地跑到了外面,以他多年从事建筑设计工作的经验,大致在心里丈量了一下这屋子里外的尺寸,发觉果然对不上号。
确认了心中所想,夏墨时又逃命般飞快地回到足足烧了两个火盆的室内,略缓了缓,摇了摇头:“唉,这是欺负谁瞎么,这暗室未免也建得太没有水平了些,随便瞅一眼也晓得里面有什么猫腻。”话虽如此说,但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几乎百分之一百是存在的小空间,在这点上,又令人不得不佩服了。
夏墨时随手拿起个什么东西,卷成了一个圆筒,握在手中反复卷起又摊开,时不时还捏在手里敲打敲打另一只手,更加充好奇地打量起了这座连带书房的寝殿,喃喃自语道:“啧啧,看来老子还得收回刚才那句话。”难得一来就遇上了自己
兴趣的事情,今天他非得找出个所以然来,见识见识古人的机关术。这么想着,夏墨时就裹上了一
白
织就的
毯,兴致盎然地就要往院子里冲去,做好了在雪天里长期考察奋战的准备。
却不妨在刚跨过门槛时便看到一个长相清隽的男子,下意识地一愣,这人皮肤真tm好!可脚下却没来得及刹车,于是便直直地撞入了一个厚实而冷硬的膛,又被一阵后坐力给反冲了回来,被门槛一绊,直接摔了一脚,
部狠狠地与冷冰冰的木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照理来说,有身下的毯子稍微垫吧垫吧,痛本不至于那么清晰,但此刻他却觉得自己的菊花处异常不适,疼得他五官扭曲,痛得他几乎想骂娘。哦,不是几乎,此刻他是的的确确想找个出气筒来撒气的。
夏墨时素来在公司里已是忍耐够了,知道现如今自己的身份是万人之上的国君,怎会再和和气气地不计较这事儿呢。反正,天大地大,皇里皇帝最大,遇到不顺心的事儿,不骂白不骂。
他怒气冲冲地破口大骂:“妈的,哪个混蛋不长眼,竟然敢挡老子的路,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眼前的人仍旧面瘫着一张脸,眸中闪过一种莫名的神,如雪人一般一动不动地看着倒在地上
着自己
部的夏墨时,瞧上去颇有几分狼狈和不雅的模样,令他皱了皱眉。
他不言不语,只盯着自己,夏墨时觉那人就像是在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胡闹一样,本来不觉尴尬的夏墨时顿时觉得脸热起来,强撑着一股蛮不讲理的气势吼道:“不要以为你长得帅就可以不理人啊,你知道我是谁嘛居然敢对我如此无礼!”听到这句话,英俊的青年才终于有饶有兴味地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哦?那您可还知,我是谁啊?不过一
未见,陛下的脾气倒是见长了不少啊,往
里你可从不对我如此大呼小叫的。而且说到无礼,您现在这般
了仪容坐在地上又是同我讲的何处的呢?”夏墨时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完蛋,这人该不会是原身的好兄弟吧,毕竟这人如此嚣张还仪表堂堂,足可见小皇帝对他的包容与友好,自己此番行为可能确实不大妥当。
顿时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疼痛不疼痛的问题了,立马起身上前,将这位帅哥给一把拽了进来,打着哈哈解释道:“刚刚那是意外,跟你开个玩笑呢,以咱俩的关系,我怎么会迁怒怪罪于你呢是吧。”然后关上了房门,“来来来,屋里坐,这外面也太他,咳咳,太冷了。”夏墨时悄悄摸了一把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差点又在他面前爆口了,皇子们都是从小接受
廷礼仪的熏陶,必然不似自己原来那么说话没个正形。一边暗自庆幸自己及时将不雅的字眼
了回去,一边头疼地想,他该怎么不动声
又自然地从他嘴里套出话来。
哪知这位不知名姓的美男子又变回了一只高颜值的闷葫芦,从进门后就一言不发,还好心地帮他把地上的毯抱了起来,一丝不苟地叠起了毯子,摆放得整整齐齐。然后在夏墨时落座之后,也随之寻了张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