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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表扬,也瞧不出一星半点的诚惶诚恐,可比他在城郊小破庙里见的那般模样淡定沉稳多了。

夏墨时点了点头,他果真没有看错人,这的确是个可堪大用之人。

是夜,夏墨时早早地沐浴就寝,袅袅沉香在这个不大不小的房间里缭绕,他渐渐陷入了沉睡,却不期然在梦中见到了一张久违的脸庞。

醒来之后,梦中情境他已然忘记了大半,只有一些斑驳零碎的碎片,还悬浮在脑海中,只消一眼,他就知道那人正是若干年之后的夏许淮,整个大祁皇朝权倾天下的摄政王。

但夏墨时又对整个梦境的内容抱有十二分的怀疑,因为他居然看见自己与夏许淮居然好像相处得还不错?梦境中的两人言笑晏晏相谈甚,甚至还有点不同寻常的亲密和放诞无礼,一点儿也没有他记忆中那般剑拔弩张势不两立的气氛。

不过,又转念一想,不过就是个寻常的梦魇罢了,兴许是自己前世受夏许淮迫之苦,所以潜意识里生出来希望两人友好相处的卑微期望呢?做梦而已,当不得真。

夏墨时这样自我开解过后,终于想起了这位很是了不得的未来对手,他重生的两年间,从没有在任何人口中听到过夏许淮这个名字,所以本来也没想过要去哪里将这个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冒出来的人挖出来,可因着这个突如其来的荒诞梦境,夏墨时改了主意,开始吩咐暗处的人全力打探这个夏许淮的任何消息。

半年后,终于有人从西山传回了一纸信笺,说是他被人追杀误入了一个阵法,待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阵法里出去的时候,便见到了一个半旧庄园,出于谨慎起见,他未敢靠近那座园子,只远远地打量了一眼,就沿着原路返回了。

那人说,他看见出来的两个人当中有一个与夏墨时绘制的画像足足有五六分相像,五六分,在夏墨时看来已经足够了,毕竟他也没见过小时候的夏许淮,到底长何模样,所以那些丹青中所绘的皆是夏许淮成年之后的样子。

西山,夏墨时手指捻了捻这两个字,这不正是前几天听皇帝说要去猎的地方么,虽然皇家猎场同夏许淮避居的那座山头肯定不会是在同一处,但只要去了,总归是会有办法靠近的,夏墨时便寻思着,与其像前世一样等着夏许淮异军突起,倒不如趁此机会先过去,探一探虚实,必要的话,若是能提前结个盟友也是不错的。

打定主意之后,夏墨时再次发挥了他不要脸皮死烂打的功夫,着祁安皇帝终于答应将他带去猎,前提条件是,不可空手而归,否则此后半年内他都不可再出,只能老老实实去国子监上骑课,不求百步穿杨,也要力求箭无虚发。

夏墨时听罢,自然少不了要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不情愿的姿态,雷声大雨点小地哀嚎了一阵,最后在皇帝抬手作势要打他的时候,赶紧点头同意了。

在夏墨时的思夜想中,他觉得这等待的三天过得格外的漫长。

之期一到,由卫军护卫的猎大队伍便浩浩地朝西山的方向而去,得益于祁安皇帝对诸位儿子的放养政策,众皇子及各位世家公子身边皆没有硬要求配备护卫小厮之类,夏墨时才得以独自策马在偌大的林子里漫无目的地晃

只见他以马术不为由,从出发起便落后人一大截,而后逐渐离人群,朝着几天前收到的那封信中所描述的方位走去。

最后,夏墨时将自己所骑的那匹红棕的马牢牢拴在一棵足有成年男子的松树上,看了脚下的小山坡一眼,在上面的落叶滚了一滚,营造出一种自己从这个缓坡失足滑落的迹象,然后才从另一条隐蔽的林间小路悄无声息地下了山。

循着信件中记载的路线,他找到了那个阵法的法门,小心沿着那人所说的生门的方向,七拐八弯地走过了阵法,走出林子之后,看了下自己整齐得过分的着装,又用力将衣襟扯开了些,再配上过来之前特意搞出的几个伤,稍微说得通了。

随后,夏墨时又杵在原地认真思索了一二,紧接着便在几个伤口上使劲儿按了几下,得鲜血横很是狼狈,夏墨时这才意地放过了自己,步履蹒跚地往丛林掩映中的那座半旧庄园的位置走去。

当然,为了将他确实不认识路误打误撞才得以闯进来这一点演得到位,夏墨时特意绕着那附近多走了好几圈,出了一身的汗才终于不经意间朝着夏许淮靠近,不出意外,接他的是两脸防备。

“你来此地作甚?”夏墨时却无视了这位仆人,径直朝着年方十三岁的夏许淮而去:“哥哥,这是你家吗?我是跟着加重长辈兄长来此地参加狩猎的,但是半路被马突然发疯把我撅下来了,摔了一跤之后便路了,我就顺着记忆往前走啊走,就到这了,刚刚路过一个地方好可怕,我现在好疼啊!”狩猎?穿成这一身的华服来野地打猎?想必是位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这附近一带附和要求的猎场也只有皇家专用的西山猎场了,夏许淮问道:“猎?”夏墨时点了点头:“他们好像是这么叫的。”夏许淮莞尔一笑:“你才这么小,家里人就放心让你一个人四处瞎猎,也不怕你被那些老虎野狼给叼去吃了?你家住哪儿,我让叔悄悄送你回去,你别同他人说你见过我就行。”夏墨时摇了摇头:“不行,要是我这样空手而归,就要被逮去国子监关闭被着学那劳什子骑之术了。”见他顶着一身伤还对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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