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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了属于的势力,却还不到全部浮出水面的时机,一时之间,夏墨时也没能想到更适合沈云祺的去处。

并且,他总觉得,近来似乎有什么人正在试图接近自己,他开始怀疑是否是当年许淑仪告诉他的“帮助”,于是便将沈云祺派去追查这件事。

又是一个风和丽的午后,沈云祺从外面回来,要查的“帮助”尚未有任何蛛丝马迹,但却带回来了关于边境的消息,这个消息,大概率是与他当年兴之所至叫他们找的夏许淮这个人有关。

当然,这个消息也并非是沈云祺特意打探得到的,而是因为它现在已经传遍了都城的大街小巷。

在夏墨时的催促下,沈云祺当了一回嘴皮子相当利索的说书先生,将他知道的一切都娓娓道来。

“殿下您知道定国大将军么,他曾在年少时几次出生入死地救过当今圣上,后来他们结拜为兄弟,因定国大将军自小离失所,无名无姓,只有一个陋的小名,所以后来在皇帝登基后,便赐其国姓,只是因夏将军常年驻守在外,皇上也甚少提及他这个义兄,是以这么几十年过去,京中竟然已经差不多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非皇室中人的夏将军。”夏墨时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难不成,这位神勇却被人逐渐遗忘的定国大将军,就是夏许淮他爹?”沈云祺点了点头:“京中没有传出这位定国将军的公子是否叫这个名字,但据我们所知的信息,倒是与您要找的人相符。”按照沈云祺所说,早年间曾有通算命的高人口断言,说夏将军这个儿子在十六岁前都不宜陪伴在家人身旁,否则将会带来门灾祸,所以他的父亲狠了狠心便将他送往了一个不知何处的深山老林,又拨了几个忠心的老仆人,一并打包放逐了。所以这么些年,他也就一次都没有在上京出现。

对于这则言的真实,夏墨时认为尚且有待考证,深山老林倒是勉强算是,但怎么瞧,他都不像是被家人放弃放逐的废棋,否则按照夏许淮那睚眦必报的个,定国大将军一家怕是早就不得安生了,少不得早就为百姓们添了各种茶余饭后的谈资了,又怎会静默无名这么些年。

那现在又是怎么突然冒出来了,夏墨时分明记得当初他离开的时候,夏许淮叮嘱自己不要透他的消息,现在,总不能是夏许淮自己提前跑出来蹦跶了吧。

而且,当时,夏许淮还说那样也是为他好,难道,他那个皇帝亲爹不喜夏许淮或是颇为忌惮夏许淮的亲爹?

夏墨时在心里算了算:“十六岁,他此时倒刚好是这个年纪。”

“殿下,你为何会知道他多大年岁呢?”

“没什么,偶然知道的。你继续说,十六岁前不能回家,那现在是怎么,他要回来了?”

“这倒没有,只是如今北境传来战报,我朝已经节节败退、接连失守了两个关隘,朝廷便紧急将离得最近的驻守在东海之滨的夏将军夫妇调过去当援军,与此同时,皇帝也有意要召回夏将军的这位独子。”所以此前向来孤寂无名的夏许淮一朝名京华,正是因为皇帝下令要找夏许淮,却一直杳无音信,甚至连这位重臣之子姓甚名谁都不清楚,令皇帝有种十分无奈且无力的挫败

夏墨时恍然大悟,一来,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夏将军的独子这个名头一祭出,可比任何招牌都管用,只要有他们家的人在,那么无论是对于众将士们还是寻常百姓而言,都是类似于一定海神针般的存在。但凡与定国将军相关的人事物,在大家心中基本都是强悍的存在。

所以说,哪怕夏许淮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草包,只要不自己作践自己,不做出什么肆意挥霍军心民心的事情,他只要出现在战场,便已然赢了一半,更何况,夏墨时深知,草包二字就同夏许淮不沾边。

定国将军挥军北上之后,夏墨时明显觉得到皇帝的情绪越发多变,时而展笑颜,时而又眉头紧锁,尤其是当边关传来好消息的时候,祁安皇帝更是将这两种矛盾的表情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君心似海这个词。

夏墨时知道,这或许便是猜忌伊始。

然而这时的北境,往常在百姓心中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犹如天降神兵般的存在的定国将军,今次却突然发挥地失了水准,导致近来两场胜仗似乎都打得颇为艰难,甚至还不慎被敌军中一支箭,整个人当场从高头大马上栽了下来,将军夫人只来得及凄厉地喊了一声,奈何因两人之间还隔着敌我双方混战的场面,相距甚远,只能够眼睁睁瞧着自己的夫君狠狠摔在铁蹄旁边。

眼瞅着就要大事不妙了,幸亏有一位不知名姓的长相平平的少年突然出现在北境的战场,力挽狂澜才将强敌抵挡住了,然夏将军夫妇最终还是在不久之后便命丧黄泉,将数十年征战都未凉透的赤血,终是撒在了这片令他们忠心守护了一辈子的国土之上,被朔漠狂风沙侵袭到冰冷无言。

因战事吃紧且天气渐炎的缘故,少年便在定国将军亲兵亲随的帮助下将二人匆忙下葬,奇怪的是,众人只知这对夫的陨落,却并无他人知晓他们被葬于何处。

在战事胶着了两个月之后,战事才得以终结,可是这位当机立断奔赴战场立下头等战功的少年,却在班师回朝的前一天夜里又悄无声息地不见了,消失得干净彻底、无影无踪,仿佛军营之中从未出现过这么一号人,这些天进出军营的那道身影似乎只是他们在绝处逢生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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