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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饮用的水给主子喝了,要是红炉在场,以他的牙尖嘴利,还不知道会怎么奚落兔簪了。

不过就算无人奚落,兔簪也觉得很惭愧,立马提出:“那、那我给您洗脚吧!”狐髻说:“那怎么好意思?”嘴上说着“不好意思”的狐髻已经把鞋袜了。

兔簪赶紧去煲了一壶热热的水,倒进了水盆里,双手捧着递到了狐髻脚边:“大人,请!”狐髻看着那一盆冒着热气、温度足可以煮蛋的水,沉默半晌,说:“我们还是去浴室吧。”兔簪愣了愣,说:“好的!”于是,狐髻就和兔簪一同去了浴室。

兔簪看着狐髻从墙壁的柜子里拿出了“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了门上。兔簪愣了愣,脸上写惊讶:“还能这样?”

“能。”狐髻回答,“进去吧。”兔簪一边走进浴室,一边又问:“这是你作为侍郎大人的特权吗?”

“谈不上,不过是一点小小的福利而已。”狐髻答道,随后将门锁上。

兔簪讶异地说:“所以你可以选择不和他人共浴啰?”狐髻道:“是的,我也可以选择和谁共浴。”兔簪愣神。

狐髻随手解开纽扣,问:“有什么问题吗?”兔簪看着狐髻半解的衣襟,咽了咽,才说:“那个……没有……但、但我不配和你共浴,我、我就一个小侍从!”

“好,那来给我擦背吧。”狐髻点点头,将衬衫下,“小侍从。”狐髻背对着他。

兔簪忽然觉得由衷的动。

狐狸天生多疑,又是猎食者,一般是不会把背后示人的。

兔簪动了大半天,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自作多情了:你是侍从,来擦背的,人家不给你出背后,难道还朝你撅股不成?

兔簪忙浸了擦背巾,拧干后擦在狐髻的背上。半润的背脊看起来线条更为畅了,背阔肌的纹理如同雕刻一样,充力量与美。兔簪看得直了。

兔簪忍不住这儿摸一把、那儿捏一下的,受肌的手——直到狐髻忍不住说:“你是不是又在调戏本官?”

“啊……我没有。”兔簪立即住手,又生硬地转换话题,“我给您洗脚吧?”狐髻默默点头。

兔簪端来一盆水,让狐髻把脚放进去。

狐髻颇为,一下就准确地估算出,现在双脚泡着的水应该达到了八十摄氏度。

狐髻发挥了修行者应有的忍耐力,脸无表情地接受着这比天还温暖的洗浴服务。

兔簪把双手探入水里,一下被烫到,立即喊道:“哇啊,好烫啊!”狐髻点头。

兔簪一边吹着自己的手,一边瞪大眼睛问狐髻:“您不觉得烫吗?”

“是有一点。”狐髻答。兔簪眨了眨眼:“那……那还洗吗?”

“我觉得已经可以了。”狐髻说着,将一只脚从热水里出,随意地搭在了兔簪的肩头。

兔簪怔忡,伸手扶住肩头的脚:“大人,还、还有什么吩咐吗?”狐髻说:“我说什么你都听么?”兔簪忙道:“当然,我、我是您的小侍从啊。”

“那这样吧,小侍从,”狐髻吩咐,“吻我。”煖阁佳人睡,香风簇绮罗。

枝上蕊,两两三三微吐。

兔簪这个小侍从,明明白白地伺候了侍郎大人一晚上。

他甚至没思考,这算不算职场x侵犯。

去他娘的廉道德吧!

我是禽兽呢!

——兔簪认真地说服了自己。

兔簪认为自己对身份比自己高、外形条件还那么优秀的狐美人进行了禽兽之举,该报警的人应该是狐美人才对吧!

狐美人显然没有太计较兔簪的禽兽行为,并让兔簪赶紧穿上衣服回去睡觉,小心着凉。

兔簪一觉醒来,却发现身边已空无一人。

滋滋滋——是手机振动了。

兔簪连忙拿起手机,看到了一条来自狐髻的信息:“全组已出发前往蝙蝠岛。已安排轿车送你回。”还附上了汽车的照片和车牌号码。

兔簪顿惋惜:我们都没有道别呢?

狐髻倒没觉得惋惜,在他的认知里道别是没有意义的行为。

人生的聚和散都是无常的,因此,所谓的“道别”不过是个人的自以为是。

凡人永远不会知道真正的“别”到底在何时,那又如何足“道”呢?

狐髻带着一行人搭上了前往西陲蝙蝠岛的班机。

班机上,阿虎不觉问道:“不带上您的新侍从吗?”

“不带。”狐髻说。

红炉呶呶嘴:“是因为觉得太危险吗?”狐髻倒不隐瞒:“是的。”麻雀抖了抖羽,问:“那我们去就不危险吗?”

“你们不一样。”狐髻答。

麻雀没明白:“哪儿不一样?”狐髻道:“你们不是他。”

“?”麻雀这小脑袋转不过来了。

红炉干咳两声,解释似的掩饰道:“因为你们是在编的刑部调查员,他不是啊!当然不一样!他那份费用无法报销!”

“哦!”小脑袋麻雀意地接受了这个解释。

第34章兔簪离开了皇两天,并没有外人发现。

兔簪为这个成果而到安心的同时,也觉得自己果然是一个毫无存在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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