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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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的确不对劲。江湖或许有平白无故的好处，但抱着这样念头作为心态的人多数是不得好死的。

韩云溪是什么人？白莹月是什么人？

白莹月是这幕戏里的主角，而他韩云溪不过是一个配角，背景。而这幕戏里的对手，是让白莹月异常慎重对待，甚至已经在对方手上吃过一次几乎致命的亏的角，那公孙龙决计不是韩云溪印象中和蔼博闻，医术高超修为尚可的公孙神医了，其真实的修为，甚至心智手段必然是更在白莹月之上。

如此大敌当前，若想逆境取胜，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白莹月又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为了一个小人物损耗两成修为？

这时韩云溪情不自想起江湖中传闻的一种异绝学——血灵大法。此绝学能将真气缩潜藏在他人体内，那人犹如携带了一身的火药，只待接近目标之时，被某种不明的方式“点燃”内藏真气，那道真气炸开来直接杀伤目标。又因那真气爆发之际那施术者会被真气炸血血四散，此大法又叫血雾魔功。

“咯咯……公子多虑了……”白莹月似乎总能看到韩云溪的内心想法，居然难得地突然笑出声音来。她一笑，那左右撑开的衣襟内，那球也不住地颤起来。

“妾非是有什么坏心思，只因，妾能否击杀那人，成败均系于公子身上。”

“我？”韩云溪只到荒谬绝伦。

“我何德何能……白姑娘总不该指望云溪修为提升后，去偷袭一位修为不亚于白姑娘的人吧？”

“公子说笑了，妾怎会如此天真。”白莹月身影一模糊，让韩云溪骇然的是，她刚刚还是坐在对面的，此刻却不知怎么发力，又是如何的，就已经栖身到身边了。

白莹月伸出那纤手，拨着韩云溪的头发，说道:“妾以为，那人的目标是太初门，是你母亲姜玉澜，以及一众女长老、女堂主、女弟子……。直到奴家见到了公子，才知道那人的真正目标，却是公子。”

“公子修炼的资质与筋骨，算是上乘，可若非天纵之才，也难入那人法眼。”韩云溪注意到，白莹月此刻还在称呼公孙龙为“那人”。

“可公子有一项，却是天纵之才也难以比拟的特质。”

“那就是公子的灵。”

“灵？灵是什么？”韩云溪本一直静静听白莹月将一切道来，此刻听到一个陌生的词汇，却忍不住嘴发问。

“公子可以理解为，是能修炼某种特殊功法的体质。”白莹月的手拨完韩云溪的头发，又滑到了韩云溪的脸上。那手异常冰凉，就像暗室里的石砖，那种寒意让韩云溪一动不动，他甚至不敢去窥视那敞开衣裳里面，因为角度能看见的白莹月一整只球。

“此乃关键之处。”白莹月说完，却是用手将韩云溪的脸庞拨了过来，面对面，她出一排洁白的贝齿，那灿烂的笑容，说道:“那人号‘幻魔’，是从无名之辈窃取天机，到如今能躲避武林盟副盟主追杀数年而安然无恙之人，一切均源于他的名号，也是他窃取得来的‘天机’:天魔十卷。”天魔十卷？

“公子拥有修炼此等上古绝学的灵，咯咯咯，妾猜，要不了多久，公子就能一偿心愿。”韩云溪到背脊串起一道寒气，白莹月那仿若仙音缥缈的语调，配上那灿烂的笑容，却反而越发带着异的味道。

心愿？

我有什么心愿……

韩云溪且惊且惧之时，正纳闷着，身子却是一颤，那白莹月的手居然已经摸到了他的间，指甲一划，绸布裂开，那冰冷的手握着他的子，轻轻动起来。

那脸蛋也挨到了韩云溪脸旁，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公子很快能一尝你母亲的滋味了。”——太初门藏书阁。

姜玉澜伫立在囚字室内，凝视着前面那与墙壁同高同宽的书架，眉头紧蹙。

她的外号冰牡丹，是她如牡丹般丽的同时，也拥有一种仿若寒冰一般的气息，这种冷中带傲，本该用寒梅来形容，但无奈她实在是过于美了，丽无双，故此才把冰与牡丹这两种毫不相及的事物糅合在一起，方显她的独特气质。

这种气质决定了她带有超乎常人的定力，她的位置也需要这种处事不惊的定力。如昨长老会上，决策一条商路的拓展时，她脸上毫无波澜就决定把沿途的一个阻碍的门派以巧立名目的方式拔掉。

挥手间，一个门派几十号人的命运就这么被决定了。

但她此刻蹙眉，脸上带着极其轻微的一丝忧虑，不安，哪里有什么定力可言。

别看此刻紧蹙的眉头配合那天然冷傲的脸蛋显得有些庄严，但只有姜玉澜自己清楚，此刻她到底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处境:那盖住双脚的鹅黄襦裙内，那条浅粉的亵里，那茂盛的阜下面，一种怪异的瘙从大蔓延到道内，又随着道不住地动，收缩，挤出一波又一波的，浸了亵，沾了大腿部的同时，那瘙甚至似乎还往子蔓延去。

发^.^新^.^地^.^址5www.xiaohuks.com这些子，姜玉澜终于深刻体会到，这时世间最可怕的痛苦不是什么伤，什么痛，而是这种深入肌骨髓，难以驱除的。

也所幸她是冰牡丹，若是寻常女子，此刻定然已经掀裙岔腿，那手指或者抓着某些杵状器物往道内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