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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过荒败的街道,唐放几乎是跑到了原本的家门前,谢星摇快步跟上,却在停下脚步时,看到了一个已经完全破败的院子。

「你有多久没跟家里人来信了?」秦绰柔声问唐放。

「半年……半年前爹娘说,南国的人那段子老是不安分,通信的路经常中断,信不好送,叫我有空回来看看就是,就少送信了……」唐放抬脸的时候就已经哭得脸是泪了。

他跑进院子,发现一切都是久无人在的样子,大叫着「爹」

「娘」,跑遍了这院子的每个角落都见不到任何人影,而后他就哭着跑到谢星摇面前栽在她怀里哭。

「就这杂草样子,最少也有四个月无人打理了。」谢星摇说道。

这时听到这破败院子里的声响,门外才有人走进,众人本有些警惕,却看那人不过是个衣衫褴褛的老妇人,便不多想。

「几位是从哪儿来的啊?」唐放闻声了脸,愣了愣后,疑惑问:「是雷大娘吗?」那老妇人也没怎么看清这孩子的长相,就看唐放跑过去说:「我是唐放啊。」这下那老妇人才想起来他是谁,颤着手叫了几声「唐放啊」,而后抱住了他。

「来来来,你们都别再这儿待了,」那老妇人也落下了泪,带着他们走说,「我们到安全的地界儿再说。」一路上从这老妇人嘴里,他们才听说这段子以来的事。

边境闹了好久的不宁,某些个小地方来来回回的就有战事,四个月前,一群南国的兵到了此处,当地的大户出存粮。

唐放的爹本就是这处乡绅大户,被那群兵杀儆猴了,他娘也没躲过去,被人死了。

「后来啊,还是过路的一个将军,救下了这镇子里的人。咱们这儿一向不是什么军事要地,也没人管啊。你爹娘死了啊,家里的人都散了,老管家倒是给你写过信说这事,但恐怕这兵荒马的,你不一定收到了。」唐放已经哭得不成样子,问清了爹娘的尸首被安置在城外,便哭着要去,谢星摇也答应下来。

秦绰看了这镇上状况,接着问:「老人家,可为何此时这街上也没人了?大家不在城里住反而要到城外呢?」这老妇人领他们来了这城外一处地方,倒是搭好了一些临时的居所,许多镇上的人都在这里,大家的状况看上去并不好。

这老妇人喊着「作孽啊」,又道:「大约一个月前,不知哪里来的人牙子,骗我们镇上的人去邻镇做工挖矿,之前兵作,许多人家都没了粮食,便都愿去试试。结果都是一去不回,一个信儿都没有,半个月前有个逃回来的人,说那本不是做工,是有个门的门派在抓人练功,去的人都被敲骨干了,就那个逃回来的人也只剩下半条命,现在上。事情清楚后,那些个人牙子反倒到镇上直接绑人了,多是青年男女,好在有个过路的富商,是个好心人,替我们请了护卫,在这城外搭了个地方,让我们暂时躲躲啊。」温凉秋闻言便说要去看看那个逃回来的人,老夫人领路去了之后,温凉秋把了把脉,对他们说:「脉象虚浮,气像是被净了。」千面狐闻言上前一握,皱眉道:「逍遥诀。」看来是魔教的人在抓人练功了,这些没有武功底子的人,也能有助于修习,但也很容易被力耗损而死。

「几位,是外来客吗?」此时一道温润男声响起,温凉秋回头的时候,就见到了一个一身靛蓝衣裳的年轻男子,从这人打扮来看,应当就是那老妇人方才说的过路商人。

「正是。」温凉秋应道。

这男子自称名叫明琅,长吁短叹着跟他们念叨了现在的状况。

「明公子,」秦绰打断他问,「你可知,那些人牙子在这儿抓不到人,又去何处了?」

「哦,据说是二十里外的另一个镇子最近也在闹这件事,还跑来一些人到这儿避难。」明琅答道。

谢星摇看着唐放在爹娘坟前哭了个昏天黑地,最后上前抱住他说:「别怕,师父还在。」

「师父……」他还是哭个不停,谢星摇眼睛也红了,只能一直劝着他。

把唐放哄睡之后,谢星摇看着正在想办法的秦绰他们,开口说:「明我就去打探情况,既然他们在抓人,就不怕混不进去。」

「也好,我同你一块儿去,」千面狐点头,指着秦绰和温凉秋说,「你们两个不会武的,在外头就找些人接应。」秦绰是有些不愿她们去犯这个险的,但看谢星摇的神情,霍云山的事,加上唐放现在的状况,她是不肯退让的。

看他忧虑的样子,谢星摇晚上窝在他怀里的时候轻声说:「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别那么担心。」

「我不是不信你,」他无法,只能把人抱得更紧,苦笑说,「但你总不能让我不去担心自己的子。」他不能把她保护在自己这一方天地里,既然拦不住,不如让她去。

第六十七章:钓鱼。

大早上谢星摇就没见到唐放的人了,心提了起来,赶紧出去找,最后隐约听到河边有他的声音,慌张跑了过去。

就见唐放和一个男子坐在一块儿,背对着她,似乎还是在拭泪,肩膀一抖一抖的。

「唐放。」她叫了一声,唐放回头看了一眼,又赶紧跑过来抱住她。

「大早上的怎么来这儿了?」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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