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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琴的真心打碎过无数次了?
想到这些,遥觉得痛苦而无助,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真琴了。所以他逃跑了,不仅仅是在那一,之后的每一
他都惊惶地逃跑了,直到他被强迫参加游泳队庆功宴。一年未见的真琴还是会
出那样的笑容,对他,也对夏菜子。
真琴看起来过得很好。
遥觉得自己应该开心。真琴放弃喜他了,真琴已经准备好
接新的恋情了,真琴……没有他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因此,遥开心不起来。
六月的最后一,遥又一次从梦中惊醒。真琴在空阔的泳池内扑杀了正在练习仰泳的他,他的泳
变得松松垮垮的,随着水
飘走了,他尴尬地捂住下体,真琴却掰开了他的双手,抚摸难以启齿的地方,所以,他用力地把真琴的头往水中按下去,按下去……
遥四肢大张,瘫在上,用力
着空气,鼻腔内呛入水的
觉从梦境延续到了现实。凛那时的问题突然在脑内蹦出:真琴对你来说是什么?
真琴是……我不知道。
遥没有自信可以给出任何答案了。他发现自己的下身好像硬了。
遥用力握拳,短短的指甲扎入皮肤,还不够痛,还不够痛!
次,是对抗水上竞技大会。遥很早就醒了,凌晨时他用力地掐自己,后来便不知不觉阖眼睡着了,但大脑活跃得不得了,仿佛知道身体正在休眠这个事实,自由地在他的回忆与未来之间来回穿梭,他一会儿看见真琴和他同时抓住那只海豚挂饰,一会儿又看见他独自站上领奖台,他环顾四周,爸爸妈妈都在,中学和高校时期的好友们也都在,游泳队的教练与队友们围上来拥抱他,但只有真琴不在。遥无法忍受,便挣扎着醒过来了。
今天,我要游仰泳了。
决定参赛项目后,遥把一部分练习时间分配给了仰泳。他望着室内泳馆眩目的白照明灯,手臂划动时掀起的水花又落回他自己的脸上。遥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非仰泳不可。回想起来,确实,他隔三岔五地游蛙式或蝶式以转换心情,但没有人为他记过时,更别说正式比赛,教练理应无从比较他和专攻这些项目的队员的成绩。而仰泳于他则本就负担过重:刚刚入学时,他和同样不是专长仰泳的田野比过一次,他输了足足半个身位,多少是不甘心的,自主练习时也尝试认真地游过一段时间,但遥发现真琴偶尔会跑来w大看他训练,就刻意避免去游仰泳了,而花火大会之后,他更是下意识地封印了这种泳姿。
遥陷入了难得的赛前紧张心情。他自练掌握自由泳以来,参加的比赛,应当也有近百场了。以前是刻意忽略胜负而让水接纳自身,现在选择了竞技的道路,胜负变成了首位,但他依旧能和水保持良好的关系。遥知道,他愈发放松,水便会愈发毫无保留地包容他,给他期待的结果。但这次不一样,他不确定水是否会一如往常、容许他那摇摆不定的心。
时间运动的轨迹于这个早晨变得捉摸不定,遥恍然醒神时,距离大会开幕只剩一个小时出头了。迟到渐渐变成了他的习惯一般。比赛场地远在近海滨的江东区,遥需转两次电车、再步行约十分钟才可抵达,所幸多数他参加过的比赛都在此举行,不至于路。
遥赶到室内泳馆被w大游泳部占领的看台区时,只错过了开场的水上表演。虽说是免费入场的比赛,但很少会有非两所大学水上竞技部的学生在周的清晨特意前来助威,或许再晚些时候,一般公众会入场观战。遥随着队友们向右手边的水球部门行礼,许多人的臂膀比竞泳队员还要来得健壮,肤
也更加黝黑;又齐齐转身向坐在高处的跳水部门队员再施礼,遥看见好几个脸蛋漂亮的女生颇有不屑一顾的神
,大约只是角度的问题,但总归似是睥睨着众人,与她们参与的项目简直太过契合了。这礼仪,意思是同校同部的大家应当在此互相担待,有需要助威而非安静观战的时刻音量放题是为上策——尽管平
各部门间
甚少,毕竟,向左望去,便是虎视眈眈的k大游泳部员们。
开场第一炮便是400m混合接力,两校都只派出一支队伍,与宽阔的水面相比,显得有些孤单,但正因如此,同队的另三人弥足珍贵。现下,遥虽然能共泳池边那跳跃着活动筋
的八人的心情,却对于参加混合接力终于失去了渴望。他曾经想过,或许应当努力向教练争取、在千叶明平毕业前与其组队参加一次比赛,如果这位对他提携甚多的前辈坚持要游自由泳,他说不定也会考虑让步,然而,对方现在大概与片山部长一样,认定他是恶心的同
恋怪物了吧。所以已经没有意义了。
遥再次确认了200m自由泳的比赛时段,还有约一个小时的时间。他饥肠辘辘,便起身跳下三级台阶,顺着来时的路离开了看台。
沿着走廊绕场馆外侧半圈,遥隐约想起除自动贩售机内的高油盐食品外,体育馆内似乎有个餐厅,配合大会,也会提供适合运动员营养需求的食物,但时间上就很勉强了,比赛前一个小时理应避免进食的。
算了。
遥转身,空空的走廊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另一个人,是安藤夏菜子。遥想装作没看见,对方却已经
出见到认识的面孔时那种惊喜的微笑、对遥挥了挥手。他叹了口气,点点头作为回应。
“早上好!刚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