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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的问题严重,扶郁恪上位后就直接将东厂给拔除了。

只是他没想到,东厂有些人贼心不死,和七王爷的人混在了一起,还惹出不少事来。

郁恪这个回答很正经。

知道郁恪是为正事而来的,楚棠拍拍他的肩以示赞赏:“陛下为君,懿德勤勉,英明神武,恩泽天下。”郁恪眯了眯眼,看上去有些餍足的意味,道:“这话我在郁北都听得多了,但我偏最听哥哥说。”楚棠笑了下,漂亮的眼睛微微弯了弯,比蔚瀛的月亮还要亮。

郁恪很快就移开了视线,状似不经意道:“我听闻哥哥府中养了个小孩,是谁家的?”楚棠认真想了一会儿,才想起郁恪说的小孩是指谁,沉了下,道:“他是七王爷的小儿子,叫郁慎。”郁恪道:“我知道七皇叔有两个儿子,一个郁慎,一个郁悄,为何那个小的会在你府里?”

“我在京都捡到的,”楚棠慢慢解释道,“因为他是庶子,他哥哥不喜他,又怕他长大后与他相争,便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将他赶出了蔚瀛。”郁恪沉思片刻:“好,哥哥既这样说,便是做了万全的侦查,我会命人看着的。”楚棠点头。

之前他看到那张和郁恪小时候颇为相似的脸时,心里觉得奇怪,又想到七王府的事情,就派人来蔚瀛查了,这一查,发现那小孩儿果然是郁慎。为避免是郁悄使的诡计,楚棠又拿了郁慎和郁恪的头发回现代做了鉴定,结果如实。

和楚棠说话的时候,青年语气平稳,只是深邃的瞳孔仿佛泛着幽幽的光,像伺机而动的野狼,隐隐有股势在必得的意味。

楚棠何其锐,话语一顿,不经意地抬眼看了下郁恪。

郁恪神如常,一双美瑞凤眼似笑非笑,仿佛在奇怪楚棠为什么突然看他,问道:“哥哥为何这样看我?是不是觉得许久不见,学生长大了?”他这一说,楚棠的重点就偏了,认真看了看这个自己从小养大的小孩,道:“嗯,是长大了。高了,也英俊了。”郁恪勾笑了下:“那方才回来时,哥哥好似不喜和我同骑踏雪,可小时候哥哥和我一起学骑马时,在背后扶着我,分明耐心温柔。是不是嫌我长大了,没小时候可了?”回来时,楚棠确实直着,两人虽同骑一匹马,中间却隔着点距离,看上去就好像一点都不愿意靠在郁恪怀里一样。……楚棠哪里知道青年连这等小事都要计较一下。楚棠道:“陛下多虑了。臣只是怕冒犯陛下。”郁恪细细端详着楚棠的脸,忽然问道:“哥哥是不是不高兴?”楚棠一怔,回过神时青年已经摘下了他蒙脸的白绢。

郁恪道:“是不是因为我没告知你便到来此地,碍了哥哥眼?”

“陛下又说胡话。”楚棠笑道,着郁恪有些担忧的目光,他想了想,说,“只是在西北三年,很久没有见到亲人了,一时高兴,心绪难平。”他说的是实话。这次回现代,和楚父见面,让他又回忆了一次小时候楚父做过的事,他说不上什么愤怒,只是有点慨,自己从小亲情淡薄,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冷淡,无缘亲情?虽然这点波动很快就平静下来。

今天骤然见到郁恪,那点心绪起伏又来了——郁恪是他养了那么多年的孩子,虽然他经常离开京都,但到底看着他长大成人,纵使他情凉薄,且他非郁恪真正意义上的亲人,可看着郁恪时,也经常会有那么一瞬为人父兄的喜悦。

那为什么为人丈夫和生身父亲,楚父却丝毫不顾惜过他们?他心里有一丝困惑,连带着见到郁恪那一刻都心软了下来。

因为在想事情,楚棠难得的出神,暖光下,映照出他白皙如玉的脸,长长的眼睫垂着,打下一小片影,看上去竟莫名有些脆弱的气息。

郁恪的视线牢牢锁住他,半晌,他不动声地移开了目光,道:“哥哥说这话可是在哄我?第一次听哥哥说我也是你亲人,实在有些受宠若惊。”

“臣说真的。”楚棠道。

郁恪终于不端着了,真心笑了下,握了握他的手:“我信就是了。”过了许久,再次见面,两人之间却好像什么也没变,又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悄变了。

门外忽然传来侍卫的声音:“启禀陛下、国师,宋将军求见。”宋双成是来禀告今天有关于马贼的事的。

“陛下猜的不错,果然是郁悄的人在挑起事端。”宋双成道,“郁悄继承七王爷的爵位和封地,又和东厂余孽勾结,在蔚瀛制造混,假借了匪的名声。拿回的袋子里有王府的令牌,属下的人借此深入一查,取下了他们枉法的证据。狼子野心,路人皆知。”郁恪听完,神不变:“朕和国师知道了。”谈完正事,宋双成要告退了,道:“陛下劳累,还请早些歇息。国师也是。”

“嗯。”郁恪淡淡应道,看向楚棠。

楚棠道:“臣也先告退。”看着郁恪眼里隐隐的期待,想起方才的话,楚棠微微一笑:“陛下晚安好梦。”

“好。哥哥也是。”青年颔首,动作淡定,眼睛却亮亮的,让人想到像被驯服的狼狗,在抑着兴奋和主人告别。

等他们走后,郁恪站在原地,眉目沉了下来,看上去有些疲倦——也是,奔波数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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