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與環的未年初月夜《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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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与环的未年初月夜《四》这篇真的不好写,半点觉也没有,删来删去的减了一半内容,援那一篇明明蛮顺的。

妍与环的未年初月夜《四》「来,让我替好老婆抹乾净。」

「哼哼!」高过后,我卖乖的给妍沖身洗净,女孩故作气仍未下的不理不睬,享受女撒娇时的独有乐趣。浴巾抹过每寸雪滑肌肤,白晢房在拭抹下像两只大桃重甸甸的摇来晃去,平坦小腹结实滑溜,柔顺雅緻,直落而下一双修长美腿,就连十脚趾也细整齐,真是好一个从上至下玉璧无瑕的倾国美人。

抹乾身体,我摆出一副严肃表情,像品评对方美态的情深唸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妍没想到我会突然唸诗经,愣了一愣,怎样?古诗颂美人,很有意境吧?女人都漫,这招攻其不备,最能获取芳心,每次跟环有小争执唸首情诗,子便会笑不拢嘴,称讚老公好文采,再也气不下去。

我自豪地看着妍,她扬眉问道:「然后呢?」这次换了我呆住:「有然后的吗?」妍在中学时已经是优等生,想也不想地唸出:「参差荇菜,左右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读完一遍,我还是傻蛋一样的不懂回应,想问旧同学,我们以前是读同一班的吗?怎幺教的好像不一样。

妍揶揄我道:「有人抛书包,但又没有读好书。」

「没办法,那时候班里有位大美人,男同学是很难集中神。」我打蛇随上称讚一番。看到我厚颜无,妍亦忍俊不地哧溜一笑。我顺势搂抱依人,在其耳边小声问:「没生气吗?」

「生气,今晚要你给我补偿。」

「小的无才无干,没什幺可以给妳补偿啊?」

「我不理,你不给我意,明天向环妹告状。」

「这幺狠心?那我一定竭尽所能,好好给女神一个称心的晚上。」

「你知道就好。」环曾经问我,如果当她没有出现,我会否和妍有发展机会。我回答说如果没有妳,我们本不会重遇,更遑论是发展情了。

当然这只是我迴避环的答案,强是我的死,我总有一天会知道他俩已经分手的事实,如果当时不是认识了环,我是如何不会放过和妍成为一对的机会。

环,但妍给我的那种刻骨铭心,我是一生不会忘记。

抹乾身体后,妍拿起环的内衣要穿,但一如所料,小杯子是盛不了大皮球,d杯的大如何入b杯的罩里?妍身为女人,当然也立刻明白这个道理,试了两试,像怪我冷眼旁观的白我一眼。我一脸无辜,喂,我是该死,但这到底不是我的问题吧?

最终妍只有无奈地真空上身穿起内和睡衣,我陪笑说:「妳习惯穿罩睡觉的吗?不会很不舒服?」妍嘟着嘴道:「不穿内衣,部会很容易鬆弛的。」我再次伸手抚摸那高耸坚房说:「大子的确容易受地心力影响,但妳还是很吧?」妍亏我道:「你不是说吗?我们都不是十八岁了,身体在不断走下坡,你不举,我也会下垂。」

「没有不举嘛…」我咕咕噜噜,妍格温驯,可要打击别人的时候,一样可以一剑入你心房,看来今晚不好好给她一个温馨晚上,是难洗我未老先衰的污名。

两个人穿好睡衣,从浴室步出,妍再次跟我回到睡房,她像沐浴过后身心舒畅的在边绕转一圈:「呀呀,现在觉好像成了这间屋的女主人。」我环顾谈不上宽敞的主人房一遍,有点自嘲的道:「还有十多年的贷款房子的女主人,没什幺好兴奋吧?还要跟环一人一份的供款呢。」妍笑着摇头:「和另一半一起努力的巢,不是份外幸福吗?」房子是去年和环结婚时买的,贮了几年积蓄才总算付了首期。在寸金呎土的今天,几百呎的楼房已经花去两口子半生光,不过正如妍所说,两个人的努力是份外有意思,幸而子亦没介意嫁了一个平凡的男人。

「你们现在住的,也是跟强一起供款的吧?」我反问道,妍调侃我说:「是啊,你以为就只你们幸福?」

「我不是这种意思,只是听妳说到很羡慕的。」我连忙解释,妍掩嘴取笑我道:「我是妒忌环妹嫁了个好老公,而她也羡慕我有个好归宿。」我替女权至上的们接上话:「所以便换丈夫,互相分享幸福了幺?有够好姐妹的。」妍又是笑得可人:「其实今次是环妹提议的,她说男人总不给一个女人绑着,偶然需要来点新鲜,与其你们在外面找不三不四,不如在我们批准下,给你们试试别人老婆的滋味还好了。」

「果然懂得御夫呢,我就猜到是那小辣椒的鬼主意。」我对小顽劣的体贴入微哭笑不得,妍娇滴滴挨在我身边说:「觉得吃亏了吗?难得换,却找一个做了这幺多次的女人。」

「像妳这种美女,哪个男人觉得吃亏?」妍深深明白男人劣的道:「人是有审美疲劳的,再美的人看多了便觉得不外如是,我跟泽你认识有十年了,差不多是时候看厌了吧?」

「哪里,妳在我眼,是一生一世也不会看厌。」

「呵呵,环妹听见肯定伤心死呢。」

「环在我眼,亦是一生一世也不会看厌。」

「啧啧,原来对每个女人都说一样的话,你这个骗子。」话虽如此,看一世也不会厌还是女人最听的话,妍被我逗得心情美极,一双美目眼波秋水,柔情无限,我心一动,伸手把女孩抱住,两个人在一起,难捨难离。脚步一退,双双倒在上,互望半秒,情不自地抱着对方拥吻。

「啜啜~」这一吻的时间很长,我和妍像两个学习摔跤的孩子在上翻滚。

柔若无骨的火热娇躯加上沐浴过后的浑身香气,刺起我的潜在慾望,手不老实地在对方身上摸,穿上不久的睡衣又再挣开,一双锁不住的丰房,在我掌上被放肆

「嗯…嗯嗯…」声声如轻歌妙韵的呻,夹杂息从两人嘴巴合处洩出,这声人无比,使我被挑起的慾望更火气大盛,起的隔着睡衣在妍的两腿间磨蹭。大战正要一触即发之际,旧同学叫停了我:「泽…不要坏…我想跟你聊天…」玉人在怀,说实话我是急不及待,但女人始终重情调,漫漫长夜,也不急着办好之事,把握难得的独处机会,共渡那写意称心的温馨时光,一起倾谈往年趣事。我和妍半挨上,东拉西扯的谈天说地。说起来这是我俩自关岛后首个独处的晚上,当难解的情结来到今天各自修成正果,大家心里再无避讳,好比一对最心的朋友,无话不说,不需要躲藏自己,也不用害怕伤害对方。

「前阵子我在街上碰到叶老师,原来他快要退休了,我们一班同学不如替他办个谢师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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