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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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姑姑。」那女子长得和刘雅琪的妈妈叶韵怡有八分像，但就是差了这两分，和明星俞飞鸿就不太联系得上了，但依旧是一名容貌妩媚的大美人。妹妹叶韵棠相比姐姐来说，在气质上稍逊一筹，但身高和身材却更胜几分，光是部来说就大了一个罩杯。

叶韵棠在格上也和姐姐相差甚大，自小调皮好动，她们家四代都是从事文学工作，而叶韵棠却不顾家里人的反对，毅然报考了警校，现在已经是m市的高级刑警了。

叶韵棠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侄女正巧在街道的对面的咖啡厅。她最近在负责调查一宗系列案件:m市有个成立了大概三年的犯罪团伙叫小爷帮，因为帮中有大半团伙成员都是些未成年青少年，头头绰号「爷」，是个高智商的犯罪分子。

小爷帮成立三年来，光警察局立案的案件就有四十多起，但多数都没有破获。偶有掌握了证据的，又因为青少年保护法，关进少教所没多久又被放出来了。这个犯罪团伙一直是m市公安系统里的心头针。

想要打击这个犯罪团伙，爷是个重点，一群中学都没毕业的小孩，如果没有人在背后策划组织，不过是一群幼稚的散沙。但爷向来行踪隐秘，而犯罪行动也多数是躲在背后策划，鲜少主动参与。叶韵棠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正是因为她收到线报，有人掌握了爷的犯罪证据，而她现在就是前往与举报人接头的。

叶韵棠的刑侦经验很丰富，从街口转出来眼光一扫，立刻就锁定了邱思彤。

她谨慎地从邱思彤的身边经过，一直走到下一个十字路口，确认周围没有可疑的人物后，才转身走到邱思彤的面前:「你是林下影？」邱思彤抬头，出了错愕的神情:「你说什么？」叶韵棠从兜里掏出了警官证，在邱思彤面前亮了一下，很快就收了回去。

看到警官证的叶思彤脸微微一变，她左右张望了一下，稍作犹疑才点了点头。

「这里不方便谈。」叶韵棠抬头看了看，头上有块灯箱写着「鱼得水宾馆」，应该是专门提供给情侣打炮的钟点房，她指了指宾馆大门:「我们在宾馆开间房间再说。」咖啡厅这边，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在福利彩票旁边的楼梯上去后，张美晴好奇地问道:「你姑姑认识邱思彤？」

「我也不知道啊，或许是查案吧。」刘雅琪虽然经常找这个姑姑玩，但姑姑的口风一直很密，从不和她说工作上的事情。

「哎呀，很好奇啊，我想知道警察是怎么查案的，要不我们跟上去看看？」张美晴看着窗外两眼放光。刘雅琪没好气用杯子敲敲桌子:「你就别傻了，你这叫妨碍公务。我们继续温习功课吧。」

「切，开下玩笑嘛。」鱼得水宾馆503号房里，邱思彤坐在上，在再一次确认了叶韵棠警察的身份后，才开始对叶韵棠娓娓道来。叶韵棠在一边听着，却是情不自地攥紧了拳头，一股怒火腾腾烧起。

事情比档案中记载的要严重得多，也复杂得多。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全班开始调位置，我和他都调到了后面去，他坐我后面。然后他经常用脚来戳我的股，用手扯我的衣带。我在上课的时候举报过，课后也找老师投诉过，但老师们都很怕他，只是说了几句就不了了之了，他就更加放肆了，用手去扯我的罩出来剪断，蹲在桌子底下摸我股……」

「有一次我受不了了，他摸我的部，我把铅笔盒砸他脑袋上了，结果，三天后，放学的时候我上洗手间，但我刚进去就被他和另外两个人拉了出来，他们当时好像带了7~8个人，其中一个就用小刀顶着我的，我跟着他们上了天台。」

「我被其中一个人抱着身子动不了，另外一个人抓着我的头发让我抬头，然后我就被他一边辱骂一边扇了几十耳光，他从我的脸上扇到了我的部，然后说『你不是要去洗手间吗？现在就给我』，他们打我，还威胁要划伤我的脸蛋，我受不住了，只好当着他们的脸了裙子内，被迫在他们面前撒……」

「然后他们就轮了我……」

「说起来，要不是你们这些废物警察，我或许已经安安稳稳地死掉，啥也不用烦恼了。有烟吗？」说着这些可怕而悲惨的事情，但邱思彤的眼里没有泪，只有刻骨的仇恨。叶韵棠迟疑了一下，还是掏出烟盒递了过去。邱思彤出一点上，吁了一口气后，继续说了下去:「我当时想过自杀，但我爸害怕我做傻事，就和妈妈轮守着我。期间，我们家的饭馆被那些畜生喊人砸了，你们居然一个人都没抓着，结果只是立案了事。

没多久后，我妈……，我妈就被他们绑架了。她早上出去买菜后就没回来，一直快到中午，我的微信就收到他们用我妈妈手机发过来视频通话……我才知道妈妈被他们绑架了，他们威胁我关掉视频通话就杀了我妈，然后我和我爸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他们轮了我妈……。他们威胁我如果报警就撕票，视频通话结束后，一直过了一整个礼拜，我妈才被放回来，那天夜晚，她是浑身赤地被绑着丢在了我们家门口，浑身都是。天知道他们对我妈做了什么，她被放回来时神已经有些错了，嘴里不停喃着『不要，不要，我给你们，我给你们玩……』」复述母亲的话时，邱思彤几乎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然后深了一口烟后，她继续说道:「我们也不敢报警。我妈被放回来后，过了一段安静的子，妈妈的神好了一点，但是她一清醒就想自杀，结果因为她，我反而不想死了，我和我爸啥也不干了，就守着她，后来她熄灭自杀的念头了，但人却是有些疯了，神时好时坏……」

「我们本来想要搬走的，但还没来得及，那些畜生就又找上门来了。他们绑着我爸。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折磨过我妈，我妈看见他们，就怕得跪在了地板上，然后自己就开始衣服……。那群畜生就当着我爸的面，轮了我和妈妈……。

还着我……着我……和我爸……」

「然后他们拿走了我们的身份证，户口本……所有的证件……」

「我爸第二天就心肌梗去世了。你妈，你这个人民警察和我说说，这什么世道？该死的人没死，无辜的人寻死，善良老实的却死了。」邱思彤神平静地说道，那黑的眼眸完全不像一个少女那般水灵，而是如深渊般的黑暗:叶韵棠心里一阵发堵，难受，她想告诉邱思彤，报警是唯一的办法，面对这样的事，她只能找人民警察帮忙，哪怕她对警察再如何失望也好，那是她唯一的壁垒。

但她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了。

「然后，有两个小混蛋在我们家里住了下来，说是要照顾我们孤儿寡母的，这下我们想死也死不成了。他们整天把我们当玩具一样对待，变着花样羞辱，我妈给他们搞大了肚子，后来彻底疯了。你知道我过的什么子吗？我他妈还得做饭给这些畜生吃……。叶警官，你知道什么叫做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吗？我有想过，干脆杀了他们，然后和我妈一起下去寻找我爸算了。当我做不到……我没有能力……」

「我不甘心——！」邱思彤将块到尽头的烟头用手指一弹，烟头弹向了叶韵棠，叶韵棠用手拨开，手指被烟头烫了一下，但她没觉到痛，因为她的心更痛，像被一只手攥紧。

「他们教会了我一个道理，什么规矩什么法律都是扯谈。适者生存。」后面的事情叶韵棠知道，她调查过邱思彤的资料。邱思彤加入了小爷帮，从受害者变成了罪犯，但都是一些盗窃勒索之类的案件。小爷帮有个特点是，他们不出命案，或者说，他们不直接下手，而是用各种方法死对方。

「思彤……，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无权代表什么向你道歉，但，我们一直在尽全力地打击罪犯，但我不是想开什么，警察和罪犯一样，都是人，都有不完美的地方。」叶韵棠顿了一下，她觉得自己的心越发堵得慌，她小时候也遭受过校园欺凌，但只是一些恶作剧，没有邱思彤那么严重，不过也因此让她下定决心做警察。但做了警察后，这个社会有时候真的让她到灰心。

「你说你手上有爷的犯罪证据？我们谈谈这个吧。」邱思彤点上了第二烟，黑甲油的手指夹着烟在空中挥舞了一下，说道:「我就是证据。」

「什么？」

「当年我妈出事后，我就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我在家里面了一个小机关，我藏了一部摄像机。我拍下了那些小混混轮我和妈妈的视频，但后来我一直在他们的控制中，没办法去拿磁带报警。」

「那和爷有什么关系？」叶韵棠问道，但她很快就醒悟过来:「你是说爷始当中的一个。」

「嗯。当时有个小混混喊了一声老大，我当时被按在上，不知道他喊的是谁，而那个小混混说完就被其中一个大个子从上扯了下去，踢了几脚，他们就不再提起过了。」

「那些偷拍的证据，即使在当时报警，也不一定能当取证证据，而现在过了那么久了。」邱思彤摇了摇头，冷笑道:「你以为我说的只是这个吗？」就在这个时候，房门那边突然传来钥匙进孔的声音，邱思彤大惊失，叶韵棠才站起来，门外一声「上——！！」门就被推开了一条，然后被暗锁的锁链扯住，那人又喊了一声:「撞开它——！」这边的叶韵棠反应也是超快，电光火石间，她就作出了判断。她将身后的电视柜拉出来，然后对准门就推了过去，那边门刚刚被撞了三下，这种廉价宾馆的暗锁本受不了多大的力气，门被撞开开了一半，而叶韵棠的电视柜也刚巧撞了过来，可怜一个大汉的手刚伸进来就被门夹住，门外立刻传来一声惨叫。

「走！」叶韵棠也不顶着电视柜，转身就走，可是当她拉开窗帘打算破窗而出时，却绝望地看到窗户外面的铁条防盗网。

门很快就被推开了，七八个汉子从门外鱼贯而入。

叶韵棠格斗术不错，但在狭小的房间里本施展不开，徒劳无功地反抗了几下后，就被一个大汉扑倒在地，很快手脚就被控制起来，然后连带着嘴巴也被堵住了。

在一边看着叶韵棠被彻底控制住，思彤惊恐地缩在头，之前的冷静已经然无存。

「你妈的，一堆废物，抓个三八都废那么多功夫，还害老子挨了一脚。」一个捂着肚子，头上染着黄的小青年走到叶韵棠身边，蹲下去一下就扯开叶韵棠的衣服，手就朝叶韵棠那雄伟的部抓去:「你妈，居然是个大警花，这下捡到宝了——！」

「唔——！唔唔唔——！」叶韵棠徒劳地发出唔唔声，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黄小青年扯开她的衣服，将她的罩推起到部上面，然后一双手抓着她从未被人侵犯过的房，肆意地了起来。

「大哥，老大那边……」旁边一个人对着黄提醒到。

「老子知道分寸！要你他妈啰嗦！！」黄一边说着，一边恻恻地看着邱思彤:「货，居然敢反水！轮了她！」而宾馆外面，刘雅琪完全不知道自己姑姑的遭遇，温习了一小时的功课后，就和张美晴结账离去了。而对面鱼得水宾馆的503号房却成了犯罪现场。

邱思彤被了个光，身上三个都着一巴被着。

而叶韵棠，一双蓄泪水的眼睛瞪得浑圆，里面布了血丝。

她那对的房在外，在得到了黄的默许后，她左右两个钳制着她被捆绑着无法动弹身躯的两个混混，像是分赃一般一个人抓着叶韵棠一只子，肆意地着，玩着上面的头。让下属喝汤的黄，自然不会放弃吃的机会，原本堵住叶韵棠嘴巴的子换成了一个不锈钢开口器，强行让女警的嘴巴呈o型张开到极致，而黄抱着叶韵棠的脑袋，那腥臭的巴直接捅进了她张开的嘴巴里，捅进捅出……

大概十几分钟后……

「把老子的都进肚子里，不然我就打断那货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