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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剜了一刀，痛的无法呼。

“对不起...阿瑶...对不起。”她伤心到不能自己，泪水顺着脸颊下来滴在颜珺瑶苍白的手背上。

季楠坐在医院外的长椅上，静静等待简艾，腿上放着她的风衣。

过了会，她眼睛红红的走过来，坐在季楠身边，稍微隔了些距离，手不由自主地抚上风衣:“很多年前我去国外工作，遇见当时在留学的阿瑶，我们相识相，这件衣服本来有两件，一件印你母亲的名字，一件本来是我的名字，可是做衣服的老裁年纪大了，记不好，全部印了你母亲的名字。”

“后来，我们也没计较，一人一件，阿瑶她宝贝的不得了。”简艾说到这，陷入美好的回忆，夕勾勒出她美好的半边侧脸，依稀能看到她上扬的角。

季楠未看她一眼，从兜里拿出修复好的男人照片递给她:“他，你认识吗？”

“你父亲。”疑惑终于得到准确答案，季楠的睫轻微颤了颤:“我父亲怎么死的，为什么外公会说是因为你。”简艾转过身，面对她:“季楠，你会相信我说的吗？”

“我也想让妈妈亲自告诉我，可她现在...”季楠强忍眼泪水，哽咽地说:“你说吧。”

“你父亲从小在国外长大，是你母亲学校的教授，有一次外出游玩，你母亲带上了我，刚好那天我坐在你父亲旁边，谁知路上出了车祸，你父亲用身体挡把我护在怀里.....”

“对不起...季楠，因为我，你父亲才...”季楠有点听不懂:“什么叫我妈妈带着你，出了车祸我爸爸却护着你，你们三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简艾知道可能瞒不住了，在心里向季珺瑶道完歉，才说:“阿瑶不是你亲生母亲，她跟你父亲也只是师生关系，你父亲至于为什么那天会拼死护我，我们也是在收拾他遗物的时候发现他的一本笔记本，上面全是记着关于他前女友的事，也就是你亲生母亲，她在生下你就大出血去世了，你父亲还未来得及和她举办婚礼。而恰好，我跟他前女友长得很像，所以在出车祸的那天，他才会......”

“你当时还不到一岁，你的爷爷因为□□早就过世，一时间你成了孤儿，家里的保姆想把你送到福利院，最后我和阿瑶拦下来收养了你，我们回了国，我当时正当红，你外公找到了我，威胁我去跟跟你母亲分手，否则，就要把你丢出去，我们一开始只是假分手，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跟男人结婚，还说什么我跟她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让我不要去找她...”简艾深了一口气，接着说:“我有恨过她，可每次我一恨她，我就越她，我每天晚上都会梦见她，梦见她突然消失在我面前，然后再也找不到她...难道是因为你父亲的事，老天给我的惩罚吗...”她掩面而泣:“为什么，为什么躺在上的人不是我。”季楠听完，半天说不出话，这些真相犹如晴天霹雳，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