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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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说好会放过我的…不要在我家这样,求你了……我不想再对不起我丈夫了……」

「放心,只要你乖乖的,不会有别人知道这件事的,对,连你妈都不会知道…哪次你不是一开始说著不要,后来的一塌糊涂?婚礼那次我就不说了,还记得去年你放假值班,我假装因为被调查去办公室找你,结果把你拷在审讯室桌上后入你那次吗?那应该是你第一次穿著代表权威自己又引以为傲的制服做吧,要我说,那制服穿在你身上都快成情趣装了,人家穿都是到膝盖的中裙,怎么给你一穿都快成超短裙?真不知道是你自己还是领导故意的。最后呢,记不记得你了几次?桌子椅子还有我的子全都被你打了!我玩过那么多女人,你可以说是最极品的之一了,我怎么忍心让你难过呢……就当成,又一次被我强了吧,作为受害者没什么可对不起老公的,要怪就怪你老公没保护好你吧」

「别说了……我会下地狱的……」隐约间,我仿佛看到了女子闭上了双眼,只留下两道浅浅的泪痕。

「要下地狱也是我下,现在,我先送你去天堂,来,腿分开,我先送你去天堂……」

「噗!」

「不……啊!」

「哦……」硬物贯穿体的声音,女子极力抑的呻以及男人足的息声同时灌入了我的耳朵,尽管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凝凝,我的下身还是不由得起了反应。

「噢,真紧,觉比上次婚礼的时候更紧了,看来这次离你老公更近一点更能刺到你呢……」

「啊……你太大了……轻点……」

「那你把腿再分开点……对,是不是更深了……觉到了吧,这个最舒服的位置……」女子并不答话,只是紧紧地咬住嘴,一只手搭在自己的额头上,另一只手推在男子的间。下身光滑修长的大长腿用力打开,任由男子撞击著自己最柔软的位置。

而留给我强壮高大侧影的男子则一只手用力扶住女子的大腿部让她分开得更多,另一只手则抓住了一只跳跃的大白兔,以此为支点,一下一下用力地向女子进攻。

两具在一起,一具洁白纤细,一具黝黑雄壮,看似一攻一守,其实两人合的节奏却越来越完美,更像是一对比翼双飞的舞者。

「来,把腿并拢,对,再把股抬起来,我最喜这个姿势了,这样能一边干你一边欣赏你这双一米多的大长腿,自己抱住,我要加速了,嘿嘿」合处发出的水声也越来越大,似乎让男人觉得可以加快一下节奏了,把身下修长的双腿紧紧合拢指向天花板。女人则在轻轻嗯了一声后顺从地用一只手抱住了自己引以为傲的长腿,摆出了一个任君采撷的姿势,另一只手则捂住了自己的喉咙,似乎已经准备好了接剧烈的冲击。

噗嗤,噗嗤,噗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大,男子在边摆出了一个马步,一边亲吻著那双笔直修长的小腿,一边用力地挥舞著他的武器征伐著我的子。

对,我认出来了,尽管没有看清正脸,也没用听清声音,但当男子将女人摆出这个姿势的时候,我就有七八成的把握可以确定,他身下那个正在用呜咽声抑自已的快,但却掰开自已部被的女人,就是我的结婚不到一个月的子,陆文凝。因为,这个双腿指天的姿势,也是我最喜的姿势,因为我觉得只有像凝凝这样拥有修长美腿的女人,才是最适合摆出这样一个姿势的,可是我却从来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在我们的婚上,摆出我最喜的姿势,接的却是别的男人的

「快到了吧,我都能觉到你下边的小嘴已经开始一口一口吃我的鬼头了呢!想要就别抑自已了,畅快的叫出来吧」男人说著,拨开了子一直捂住呻的手,瞬间,子高亢的呻声就在屋子里回

「啊~别~会~啊~被听~啊~到的」子似乎有些惊恐,却完全控制不了自已的呻

真是货,在我的身下,她可从来没有这样。

「没事,在饭桌上我给他灌了快一斤的白酒,你又给他喂了药,没有十来个小时他清醒不过来的」喝酒?吃药?我仿佛想起了什么,可是脑子混混沌沌的,又什么也抓不住,刚想起一点,又被女人一声长长的叫声打断了。

最新找回www.xiaohuks.com最新找回www.xiaohuks.com最新找回www.xiaohuks.com「又了?今晚已经第三次了吧,是不是这次进来比前两次多了?」男子颇为得意,一把托起女人的部,把女人捞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练环在间,而这个过程中,坚硬的一直没有从女人的花瓣中出来。尽管子远比一般女人高挑,但身材却颇为纤细,依这个男人的体型使用这个姿势应该并不吃力,更何况子的大长腿能够完全环住男人的,帮他节省不少的力量。

当然,尽管看起来十分容易,尝试过这个姿势的我仍然知道这是我不可能做到,也不可能说服子去做的。

「你还没出来吗?」高过的子就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这个强壮男人的身上,双手抱住男人宽阔的背膀,脑袋靠在男人肩,用一种我从来没听过的软糯口气向男人问到。

「都两三个星期没好好疼你了,这才哪到哪?来,我们去逛逛世界」男人就这么抱著子从卧室总走了出来,走到了客厅,而我也真正看清楚了他,原来是他,赵家二少。

我对他了解不多,我在公司是负责技术的主管,而他则只是一个前两年从总部空降过来的副总,算得上是年少有为,比我小了好几岁,职级却比我还高。至于其他的么,只知道他背景很深,经常能够提公司摆平各种常人难以解决的麻烦。同时,听说他对女人也很有办法,因为传言总部里各个部门的美女,只要被他看来就没有能掏出手心的。我曾经以为这是笑谈,毕竟年轻的小姑娘还好说,有钱有貌搞定下来不难,但那些有家室的呢,岂是可以简单靠权势解决的?更何况有传言说他摆平很多政商关系就是直接从女高官甚至官家太太入手,这就更令我不敢相信了。

就在今天的饭局上,他又和我吹嘘了一番,说自已有个朋友想拿城市中心的一块地皮,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就等开工的时候突然遇到了法律上的问题。那群农民就是一盘散沙,怎么突然还懂得搞法律维权了呢?仔细一查才发现原来是有个知名的女律师实在看不过他们欺负那帮穷人,便组织了他们一起委托她来代理这个案件。

赵少说,要搁平时他就先点钱给那些刺头,再动手强拆得了,但当他看见女律师的照片后就换了个心思,说那种丰腴华贵的美妇人他也是难得一见,尤其那一双巨,差点要从照片中蹦出来似的,不收入下实在太可惜。之后他就约了那位女律师说想好好谈判,却暗中在茶水里下了药,只等女律师正装出席。谈判的过程也是心不在焉,只等药效发作就一把把那个丰的中年妇人按在谈判桌上后入了,从下午一直到晚上,把那个大她一轮的贤良母法政得心悦诚服。之后一举两得,人和地都归他了。

你说,听到这样的故事我能相信吗?靠就能解决问题?还是个女律师?人家还有老公和两个女儿?这简直天方夜谭,我就让他说说女律师的名字,他又表示还是要保密,只是用著一种得意的眼神玩味地看著我。之后,我就记得在饭桌上喝了很多酒,然后好像是他送我回家,并让子给我吃点醒酒药的。

而在他一步一步的走动中,离我越来越近了,尽管仍然不是很清楚,但能看到男人每一下的顶动都十分有力,将子高高地抛离,但随著重力的作用,子又会不由自主地坐回到上,就好像是子在主动地套著男人的一样。不难想象,完全坐在这样的上会给子带来多么大的刺,而在我身边又会给这样的刺再增添几分。还没走到客厅的一半,子的呻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难以忍耐,最终,子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双腿用力夹紧后再也无力维持,只能靠男人抱住才不至于掉下来。

我不得不承认,子,又一次高了,还是在我面前。

「这么快?看来离你丈夫越近越呀,来,让我们更近一点」说著,男人放下了子,拔下了子身上仅剩的真丝睡裙,在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子的体时,就将这绿的睡裙朝我头上扔了过来,这下我再一次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听见男人的沉重的呼声,和女人的娇

「别……我们回去好不好…去上…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啊……」子看来还想保留一点颜面,可事到如今,我们还有什么颜面可以保留呢。

「小货,别嘴硬了,想在老公面前看著他被我后入想很久了吧……你看,都不用我说,自己就摆出了这样一个扭的姿势……怎么样,更刺了吧……」男人毫不留情,一点点的撕破子仅剩的尊严。从真丝的隙中,我勉强看见子的右手被向后用力抓住,膝盖微弯,踩在黑高跟鞋上的一双白大长腿紧紧闭拢接著身后的大,缺乏支点的左手想扶住身后男人的,却只能在空中无力地挥舞,男人另一只手抓住了子的马尾,让她美丽的脸庞直直地面对这我,就像驾驭一匹烈马一样驾驭著子。这是一个多么美的姿势呀,完美地体现出了子身材上的优势,是我在梦中想象了无数次的姿势,尽管身后的男人不是我,但从正面欣赏,似乎更美了。

「看,你老公下边好像起了呢,虽然小,但是梦里起也是本事呀。也不能亏待了他,去,给他口口。」男人把子往前顶了两步,并放开了她双手,让她撑住了我的大腿。双手按住了子纤细的肢,让她无力起身,只能由著脑袋随著身后的冲击一下一下地顶在我的裆上。子的体香,子的发丝,还有这耳旁靡的一切真的让我起了。

突然,我觉自己的拉链被拉开了,温柔的发丝划动在我的裆部。我的也被从内中温柔地掏了出来,尽管比不上那正在进入子深处的尺寸,但也是起到了平生的最大尺寸。唔,它进入了一个温热的地方,是子的口腔吗?这还是第一次体验子的口活呢,没想到这么好,唔,还会我的冠状沟,看来子被调教的不错呢,可是她好像高估了我的水平,力太大了些。也是,毕竟之前都被要求舐那样雄壮的,我怎么能够抵挡得了呢?唔,太舒服了,我要忍不住了。

「哈哈,这么快就了?难怪喂不你这个求不的小货。哦,没想到你后入也能夹得这么紧,还有你这个股,太了,他喂不你,那就让我来喂你吧,准备接好了」男人抱著子的用力冲击著,子站立不住,趴在了我的身上,男人的冲击通过子传递到了我的身上,果然,这才是男人应该有的力量啊。

「啊,给我,啊,快给我把,干死我算了」子则趴在我的肩膀上,在我的耳旁放声呻著,是我从来没听过的声调,也是从来没听过的话语。可是我可怜的已经无动于衷,这些的话语只能刺房间里另一个男人的神经。

「快说我最喜听的,我就给你」男人看样子也快到了,但仍然把握最后一点优势玩子。

「坏…啊…每次都这样……你的小货,用,用你的大教训不听话的女儿,啊,啊」我仿佛听到了,子的子被充的声音。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三具紧挨在一起的体都达到了

此时的我,由于酒、药物和后的疲惫,再度跌入黑暗中。而子,由于多次身早已无力反抗,而只有她身上的那个强壮的男人,仿佛攻城略地后的胜利著一般,拔出了他那耀武扬威的,兴致地等待著接下来的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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