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之下】(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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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们目前的真实写照。

虽然知道自由是不可触及的奢望,但我们还是心怀着绝望,想要触及它。

虽然眼前的光明唾手可得,但确是我们所唾弃和鄙夷的。

真是避的开,离不开。

看得见,碰不到。

妈的,我们所唾弃鄙夷的东西,却是我们生存和希望的基础。

~~妈的~~我真受不了了~~这群混蛋。」三姐的神几乎崩溃了,蜷缩在牢笼边不停的哭泣。

「坚持一下吧,三妹。像我这样爬一爬,能好受点。」二姐在监牢里一边爬,一边说道。

~~妈的~~~~这种子我过不下去了~~还不如疯了,傻了算了~~」三姐蜷缩在铁牢边,不停的咒骂着,哭泣着,将手慢慢的伸向那些具。

这也怪不得三姐,因为在这狭小细长的铁笼里,我们的活动空间不必养殖场的那些大多少,就这么个一米半高宽,三米长的地方,除了吃喝拉撒睡,再没有别的娱乐活动的地方,除了能用那些具解闷以外,再就没别的事情可做。

这些具不仅是我们解闷的工具,更是能帮我们获得暂时解的好东西。

明知这些具跟毒品一个作用,但三姐还是为了那短暂的愉想要尝试一下。

「小妹,小妹,你别喊了,她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也想放弃了。」二姐说着,也将一个按摩和假具拿到监牢里。

只是一会儿功夫,这两个女人就开始发出叫。

极度抑的心理和神,终于崩溃,难以忍受的痛苦令她们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和羞,拿起自己厌恶和憎恨的假具,用那象征着统治与权利的柱状物来麻痹自己。

眼看着两个姐妹和好友就在自己面前上演活,我的心理和神也备受打击。

已经孤身一人的我,为了维持自己的理智与尊严,毅然决然的拿起了监牢外的马尾鞭,一下又一下的打着自己的身体,想用疼痛来维持自己最后的一点理智。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哦哦~~亲的,用力,再用力~~好~~太舒服了~~」二姐将假具树立在地上,不停的欺负身体,扭动肢,做出的动作。

她一手拿着按摩在自己的部,不停的刺着,另一手拿着按摩在自己的房上不停的着。

「老公好厉害~~太厉害了~~得我好舒服~~眼,,都好~~好大~~不行了~~哦哦~~舒服~~」三姐好像被摆上实验台上的青蛙一般,张开双腿,出下体入的两具,不停的扭动着股,她手里的两按摩不停的在下体,小腹,以及房上,不停的游走,刺着自己的部位。

看着她们两人的画面,听着她们都叫,我的小腹也升起一团烈火,为了平息自己的望,我只能更加用力的打自己的身体,借用疼痛来维持自己的理智,制自己的望。

声音叫和痛苦呻的大合唱在监牢里回响,靡的画面在监控室的屏幕里播放,但依旧无法阻碍红衣女和头领的私下对话。

「我的计划有点跟不上这三个娘们的变化啊,是不是折腾的有点大?」红衣女人看了看屏幕,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要我说这只是计划外的小曲,偶尔来几个还有意思的,不影响之后的计划。其实这种转变比我预想的要好。」头领笑着看了看屏幕,回答道。

「比预期要好?这么折腾完了,这三个可就变成脑子里只有巴的母狗了。我们要的可是出门贵妇,上妇。人尽可夫可不行啊。」红衣女笑着说道。

「把母狗变成妇,妇变成贵妇,不也有意思吗?」头领乐呵呵的说道。

最^^新^^地^^址:^^yyDstxt.org「嗯?什么意思?我们的目标不是要调教出女王一样的奴吗?你这是要做什么?」红衣女皱着眉头问道。

「我现在开始明白老爷子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虽然还不是那么明白,清楚,最起码知道个大概的理解方向了。」头领表情严肃的说道。

「什么意思?我怎么越听越煳涂呢?你能不能说明白点?难道我们以前做错了?难道说刚开始就失败了?」红衣女人吃惊的看着头领,语气中充不甘。

「我一直以为调教是把正常的女人变成主人想要的样子,其实正好相反,那不是调教,那只是堕落。是主奴一起的堕落,最后的结局就是至少又一个人要为此献祭一生。这种被大众成为调教的东西,可不是我们调教师所谓的调教。这也就是我家老爷子说我甚至还不是梅的原因。因为我以前本不知道什么叫调教,就像还没有受到上主召的梅一般。」头领无奈的说完,发出一声苦笑。

「那么说,我们从开始就注定这是一次失败的尝试?」红衣女人有些气的说道。

「没错。」头领认可的点头说道。

「那怎么办?终止计划,找个机会放走他们?还是说~~嗯~~」红衣女人皱着眉头沉思。

「不用,就这样继续下去好了,把她们变成妇。」头领肯定的说道。

「啊?为什么?不都失败了吗?从一开始的调教方向就错了。」红衣女人惊讶的看着头领。

「是我理解错了,可不代表方向错了。」头领看着红衣女人说道。

「其实把人拉进堕落的深渊只是调教的开始,真正的调教,应该是把人从深渊里拉出来的过程。所以整个调教的过程应该是让正常人充分自由的堕落,然后在黑暗中寻找自已坚持的光明,然后顺着光明爬出深渊的整个过程,才被称之为调教。」头领平静的说完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但随即又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是这样吗?调教师不是应该把女奴调教成自已想要的样子而努力的吗?你这个堕落再救赎指的是什么?让她们从母狗妇再变回贞烈贵妇,那当初还有必要给她们推进深渊吗?这是不是多此一举?」红衣女听的更加煳了。

「有,非常有,想要调教出极品奴,必须把她们拉到深渊底部,让她们经历最,最靡,甚至是,最后再变成贵妇甚至是贞妇才有意义。就像印染的白棉布,光,和梅西。」头领越说越动,但是他的话语中隐隐透出些许绝望和失落的觉。

「越听越不明白了。你能不能说的明白点。」红衣女看着头领脸疑惑。

「想要调教出极品奴的前提是。但是你把一个正常的女人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变成一个喜让人作践的母狗,你觉得这是吗?」头领看到红衣女人摇头表示否定。

「那么把一个喜让人作践自已的女人送给别人作践这是吗?」头领这次得到的回答是疑惑和犹豫。

「显然也不是。但又不能说不是。因为我们对待这种事情的判断标准不一样。对于喜好这种绿帽行为的人,这就是的表现,对于非绿帽,这是不的表现。」头领说完看到红衣女的眉头越皱越紧,甚至表现出不耐烦。

「咱们用梅西举例子,当他将以列人带出埃及以后,在旷野中徘徊,始终无法进入距离他们四百公里的期许之地。直至他儿子掌权才终于进入。从这里我得到一个启示,我们调教师,所扮演的角,跟梅西一样,当我们自已茫,不知道方向时,我们是没有办法将自已的奴带入期许之地的。因为我们对于奴而言,是真理,是道路,是生命。我们自已到不了的地方,怎么带领追随者们到达?」头领示意红衣女不要打断自已,接着说道。

「我们,应该说是我,在制定计划的时候,我遵从的并不是上主的意志,而是自已以为的上主意志,就像离开埃及的以列人,自已制造了一个金牛来崇拜一样。老爷子说我不是梅西,甚至不如你们或者张先生,就这么个意思,因为我确实不知道自已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奴。」头领说完垂头丧气的坐在了椅子上。

「那~这跟拉入深渊有什么关系?嘶~~金牛~~明白了,不将所有的经历一次,你就不知道混是怎么一回事,也就不知道自已想要什么样的规矩,即使知道也未必会遵守。所以,一起进入深渊的意思就跟……就跟~就是塑造金牛,砸毁金牛,再回归信仰一个道理。」红衣女人恍然大悟道。

「对,就是这样,毕竟调教这种事属于地下事件,没有什么统一的规矩可言,有的,也只是主人的规矩,所以规矩就越发的必不可少,一但订立就绝对不能随意更改,必须严格执行。这就是信,相信的信,必须无条件,毫无保留的信。但是那些,包括我们其实全都是自己想怎么怎么,都是一时的心血来。说的好听点,我们在徐徐渐进,但事实确实因为女孩子的接受能力在阻碍我们的速度,如果她们接受能力强,这会儿估计已经跟刘梅母女一个德行了。」头领越说越动,但是话到最后,却越来越失落。

「那你打算怎么办,反正我是没主意了。就像你说的,咱们只有推下去的计划,从来没想过还要拉起来。」红衣女人明白道理之后,话也说的非常沮丧。

「哎~~其实~我有办法,也不是没办法。只是~只是~~我实在~~啧~」头领的话语声中透出左右为难。

「什么意思?你有长远计划?」红衣女人脸疑惑的看着头领。

以她对头领的了解,他说有,肯定是有把握的那种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话说的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有了,可是,我不一定,不一定,肯定,我做不到。」头领狠狠地在桌子上砸了一拳。

「为什么?一起堕落?应该不难吧?你是主啊~~」红衣女人皱着眉头一脸的疑惑。

「主要是~~主要是~~见过染白布没?说起来就跟光一样,是好多种颜组成的这种透明的光。堕落也是一样,要把所有的都经理一遍才算堕落。比如灌肠,比如捆绑,比比如~比如~,哎~~~」头领说完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

「难怪!你的占有不弱,跟人分享自己的~~情人?」红衣女人看着头领问道。

「是人。妈的,老爷子说要我把刘梅从深渊里举上来,就是要我先堕落到刘梅那种地步,然后在往上爬。」头领说完出一脸的苦笑。

「难怪你们家族都要给后辈留个母狗调教,情是这么回事。」红衣女人恍然大悟道。

「呵呵呵~~你可有难了~~等着看你这处男怎么堕落吧。哇哈哈哈~~~自己调教自己……嗯~好有趣啊。啊哈哈哈~~」红衣女越说越开心,看着表情越来越苦涩的头领,笑的更加开怀,也更加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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