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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阑扶住宋谨的肩，低声问，“能走吗？”

“能。”宋谨说。

宋星阑揽着宋谨的手臂，几乎快把他提起来，为宋谨减轻了大部分脚上的力，两个人走到车边，宋星阑拉开后座的门，宋谨看着自己的鞋和脚下一塌糊涂的泥路:“你的车……”

“上去。”宋星阑说，“别管车了。”宋谨被他扶着上了后座，然后宋星阑收了伞，上了驾驶座，结果发动车子后发现轮胎陷在泥里开不了了。

虽然同为开不了，但怎么说轿车也比电瓶车多个顶，起码能在车里躲躲雨。

宋星阑试了几次后确定开不出去，于是下车来了后座，他拿起旁边的一个袋子，说:“衣服换一下。”一条巾，一件t恤，一件衣，一条子，一双袜子。

车里暖气开得足，宋谨拿纸巾擦着脸上的雨水，说:“没关系的，我坐会儿就不冷了。”

“了。”宋星阑看着他，有些不容置疑地说，“看看摔得重不重。”烧纸钱是为了渲染一下气氛，希望大家不要因为这个而狙宋谨…

第42章车外大雨滂沱，衬得车里有种封闭的安静，宋谨默了一秒，伸手拉开自己的外套。

宋星阑拿过他的外套往前放到副驾驶座，然后抬起宋谨的脚放在自己的膝上，宋谨缩了一下腿，有些局促地低声说:“脏。”他极度不习惯宋星阑这样，他们之间的相处一直以来都含着尖锐的冲突，宋谨抗拒、抵触，是因为两人过去所有的矛盾，但此刻放在这样一个简单的场景下，那些情绪可以先收一收，宋谨只是单纯地不适应这种状态。

宋星阑没说话，握着宋谨的脚腕将他的鞋子和袜子掉，然后拿过巾替他擦干净。他低着头，出一个白皙的侧脸，说:“你换衣服。”雨水早就渗进了衣领里，身上冰凉一片，宋谨看了宋星阑一眼，然后抬手将自己的衣连着里面的t恤都了下来，空调暖热的温度贴上皮肤，宋谨的身体生理地颤了一下，幅度很小，但宋星阑还是觉到了，以为宋谨是哪里不舒服，于是抬头看他。

视线错的时候，连沉默都变成了尴尬的暧昧，明明车子很宽敞，可宋谨还是觉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狭窄迫，宋星阑的眼神里总带着沉静的审度，没什么情绪，却始终让人想要避免直视，即使宋谨知道宋星阑应该不会再发疯，但他仍然无法承受这种对视。

“冷吗。”宋星阑的目光扫过宋谨光的上半身，最终定在宋谨的脸上，说，“我再调一下温度。”

“不用。”宋谨低头套上干净的t恤，一边穿衣一边说，“不冷。”t恤和衣都是宋星阑的，比宋谨的尺码大了不少，袖子长，领口也大，宋谨摸了摸自己在外面的锁骨。他的头发被得有点，背靠车门坐着，在暖黄的灯光下，宽松柔软的衣料和凌漉的发给他添了些不合时宜的慵懒，从眉头到锁骨，皮肤是晃眼的白，笼着光，看着很温和，漂亮又秀气。

宋谨的脚没被脏，只是了而已，宋星阑替他擦干之后，把巾放到一边，说:“子换了。”宋谨很想拒绝，但他全身上下最该换的就是那条透的沾了泥的子，实在没理由说不。

“你上前面坐着吧。”宋谨说，“两个人在后座，地方小，不方便换。”宋星阑没回答，将宋谨的双腿放回座位上，然后他整个人单膝跪了下去，把椅座的空间都让给宋谨，说:“吧。”没有人能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被人单膝跪地看着子而泰然自若，就算有，这个人也绝对不会是宋谨，他觉得自己的脸都烫了，但到了现在要是再犹豫就显得过度矫情，况且子贴着腿确实冷，于是宋谨低头拆了运动的带子，虎口夹着往下推，宋星阑帮他拽住腿，说:“抬一下。”宋谨抬了抬，宋星阑顺势拽着腿往下拉，整个场景有种画卷慢慢摊开的意味，宋谨的双腿在子下褪的过程里一点点展，宋星阑握着他的小腿抬了一下，把子完全掉了。

宋谨一手扯着衣下摆挡住腿，一手去拿干净的子，结果宋星阑起身坐回了座位上，把宋谨的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低头去看他膝盖上的伤。

不算严重，只不过宋谨皮肤白，一点点的红痕淤青在上面都显现得尤为清晰，看着刺目，宋谨也没那么娇气，他动了动腿，说:“没事，回去擦个药就好了。”

“小腿呢。”宋星阑替他捏着受过伤的小腿，问，“会不会痛。”宋谨想说不痛，但顿了顿，他还是说:“这段时间总下雨，有时候会痛。”宋星阑点了一下头，仍然替宋谨按摩着小腿，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说:“瘦了。”他失忆时，在知道宋谨腿受伤的原因后，给宋谨按摩过不少次，时隔几个月，再做这件事，从手上确实能清楚地估量出宋谨是胖了还是瘦了。

回忆好像和现实重叠了，无论是悉的脸还是认真的表情，宋谨别开眼，说:“好了，我穿子。”宋星阑拿过子替他套上，宋谨的腿确实很漂亮，伸直弯折间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美，宋星阑曲起一只膝盖抵在座椅边沿，弯在宋谨面前俯身，说:“抬。”宋谨双手撑在座椅上将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