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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手就要打,这个口无遮拦的,真是气死个人了。萧姑娘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谁曾想话音刚落,马车就停下了。

“萧姑娘,对不住了,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一个犷的声音传进马车里,接着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萧慕儿如有所思的望了房遗一眼,还真让他说对了,竟然真的有人来找她萧慕儿。

此时马车外站着不下二十个蒙面黑衣人,他们个个是身材健壮,手握钢刀,与他们相比,车辕上坐着的马夫就有点太掉价了。

司马颂奉司马癸酉的命令来到京城,就是为了掳走萧慕儿的,这位萧姑娘可是换回司马公子的有力筹码,那自然是不能失手的。他喊了一句话,就觉得萧慕儿一定会出声斥责的,让他纳闷的是马车里连句声音都没有,只有车夫一个劲的打着哆嗦,口里一个劲儿的叫嚷着,“你们是什么人,知道这是谁的马车么?”

“你脑袋进水了?不是萧姑娘的马车,爷们还没兴趣的,想活命的赶紧滚蛋,省的脏了大爷的刀!”司马颂一阵大笑,见过蠢人,没见过这么蠢的。

车夫吓得脸都白了,扭过头朝车里问道,“二公子,咋办?”二公子?一听这三个字,司马颂差点没晕过去,这不是萧慕儿的马车么,怎么叫什么二公子,这车夫吓傻了么?没让司马颂糊太久,车帘就被人掀开了,接着房遗那似笑非笑的一张脸出现在了司马颂面前。

“你……房遗……你怎么会出现在马车里,你是什么时候进去的?不,不可能的……”司马颂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一切,他的人一直盯着萧慕儿的,自始至终就没看到房遗进过马车,这种情况下,除非房遗是个鬼,否则怎么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马车里?

“蠢货,本公子就不能提前在马车里等这么?”房遗觉得这些人太死脑筋了,一听房遗这么说,司马颂就不信的摇起了头,怎么会?房遗又不是神仙,他有这么多女人,又怎么会猜到司马家要对谁下手?

“不信的话,那本公子也没有办法了,好了,聊得差不多了,你们也该上路了!”房遗挥挥手,就见道路两头冒出来不少侍卫,看到这么些人,司马颂一颗心就沉到了谷底,好一个房二郎,这不愧是条小狐狸。眼见必死之局,司马颂也没做他想,拔出钢刀,大声喝道,“兄弟们,杀了他!”有道是光脚不怕穿鞋的,这帮子人也不想活了,如今就想在房遗身上割下点来,当然,能趁机杀掉萧慕儿就更好了。

第1040章谁是叛徒房二公子又不傻,哪会跟这些人硬拼,扯着车夫钻进了车厢里。司马颂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一阵破空声响起,接着好多兄弟哀嚎着倒在了地上,是弩箭,王八蛋的房遗,可真够狠的。司马颂觉得自己这么点人,硬拼也没戏的,还用得着弩箭么?

司马颂很不甘心的倒在了车轱辘下,他再往前一步就可以再马车上留下点纪念了,临死的时刻,司马颂心中多了一丝希望,他希望家主不要跟房遗斗了,这个房二太险了,这么斗下去,司马家恐怕就要完蛋了。

街上一场刺杀,并没影响到房二公子的心情,有萧姑娘陪着,所幸又重新回到公主府蹭饭去了。

襄城可是奇怪的很,萧慕儿回来也就罢了,怎么二郎也跟着回来了?房遗可不会跟襄城客气,做桌上就扒拉起了饭,襄城抬手打了他一下,没好气的说道,“俊哥,你这人胡闹的很,到底是怎么回事?”房遗支支吾吾的也没说清楚,还是萧慕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听完事情的经过,襄城忍不住瞪了萧慕儿一眼,“你这丫头,居然连我也瞒着,还说家里有事,我当时还奇怪呢,府上还有什么事能让你回去?”自从房遗一进来,原本还算话多的唐悠就变得寡言少语的了,房遗和唐悠之间的恩怨,襄城也知道的,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晚餐就在一种奇怪的氛围下结束了,房二公子本来想赖在公主府的,却被襄城以身体不适的理由赶了出来。如果换个时间,襄城也就应允了,可是现在边上还有萧慕儿和唐悠呢,襄城面薄,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走的时候,房遗也没坐萧慕儿的马车,马车虽然舒服,却不是男人该呆的地方。在路口分了手,房遗就朝北街走去,此时已至亥时末段,路上的人很少了。由于本来没想着在公主府过夜的,所以几个忠仆也没留下,导致房二公子孤零零地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好在黑虎通人,不时地用马鼻子打着声。

在京城大道上,房二公子也不可能纵马狂奔,就这么晃晃悠悠的,跟老太太大路似的。快进北街的时候,就看到拐角处有一个影子静静地站在墙边,走近了一看,才发现站在这里的竟然是唐悠

房遗还是好奇的,唐悠想做什么,大晚上不回家,难道专程等着他的?其实房遗还真猜对了,唐悠确实是专程等着他的。唐悠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都说寂寞的女人很复杂,唐悠就是个寂寞的女人,自从和房遗有过苟且之后,她这身子就有点变了,变得难以控制了。

下了马,房遗笑着看了看唐悠,“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想念本公子的男儿气息了?”本来是挖苦唐悠的,谁曾想唐悠竟然轻轻地点了点头,这下房遗就纳闷了,难道唐悠也跟甘雪儿一样有受的倾向?

唐悠嗯了一声,那声音小的连她自己都没听清楚,房二公子觉得甚是有趣,挑起唐悠的下巴,轻佻的笑了笑,“你还真让人看不明白了!”将唐悠抱上马,两个人去了别处,还是唐悠买下的小院子,房遗尽情的驰骋着,唐悠两条玉腿用力的夹着房遗,唐悠觉得自己真的很,让房遗这么糟蹋,这身子竟然还会那么舒坦。唐悠一声也就康成一个男人,可是康成从没能让她这么愉悦过。

一番云雨之后,房遗穿好衣服出了屋,唐悠却怔怔的望着散落一地的衣服,为什么自己会如此下?唐悠想不明白,慢慢的脸上就滑下两行清澈的泪花,在这个黑夜里,她是个可怜的女人,也是个可恨的女人。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子时了,可是还有人在等着他,李簌支着下巴糊糊地,一听门口有响动,立刻睁开了眼,“姐夫,你跑哪里去了,让合浦一阵好等!”

“咦,合浦,大晚上你等我干嘛?”房遗瞅瞅屋里,除了李簌也没别人了,还好长乐不在,要是让她发现点端倪,又得费一番口舌了。

“哎呀,姐夫,父皇又要给合浦找什么夫婿了,你得帮合浦想个办法才行!”李簌拉着房遗坐在了椅子上,她可是很头疼呢,李世民一心给她找个好夫家,这两天都开始跟几个王公大臣商量了,要是不出啥变故,估计俩月之内就能定下来了。

要说李世民给李簌找夫家,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到现在李簌都成大龄女了,要是再不嫁出去,李世民夫妇就要头疼了。不过房遗可舍不得把李簌送到别家去,李簌这身子有多妖娆就不说了,光她攒的一堆嫁妆就够人眼红的了。

想了一会儿,房遗搂着李簌的小蛮小声的嘀咕了两句,没听完,李簌眼睛就亮了,咧着小嘴咯咯笑道,“姐夫,你果然厉害,就知道你一定有法子的!”房二公子有的是缺德主意,偏偏李簌就好这一口。

当太重新升起,司马癸酉也知道自己的行动失败了,当司马颂死在京城的消息传回汾州后,司马癸酉一股跌在了椅子里。司马癸酉想不明白,为什么房遗会知道他会对谁动手。就算房遗知道他司马癸酉要绑人,可他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就出现在了萧慕儿身边呢?一定有内鬼,房遗一定是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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