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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坑吐蕃人的,过两天那个什么扎马仁次不是要来京城了么,这粮食就是给他们准备的!”给吐蕃人准备粮食?房二公子和那个陛下会如此好心?哎,真替吐蕃人可惜了,大唐朝出了房二郎这样的损人,也够他们倒霉的了。玉凤不知道房遗具体会怎么做,不过她敢断定,吐蕃人一定会很惨很惨的。

很快扎马仁次就要进京了,房遗却没有出城接,他才懒得接什么扎马仁次呢,如果不是大唐还要点脸面,他早就半路上让人把扎马仁次收拾一顿了。也奇了,这还没见到扎马仁次,倒是先见到了叶枫叶大公子。

“二公子,你赶紧想个辙,噶尔木那家伙估计快饿疯了,这两天正催促我的人搞粮食呢!”叶枫可是非常想赚到这些钱的,要知道,噶尔木为了粮食,那可是多少钱都愿意付的,最近松赞干布迫的紧,噶尔木的士兵就更不能饿肚子了。

房遗一点都不急,他示意叶枫稍安勿躁后,眯着眼笑道,“子处兄,急什么,房某早就想好怎么做了。来,你过两天就这么做!”房遗和叶枫头接耳的嘀咕着什么,到了最后叶枫眼神都变了,竖着手指头不断地吭哧道,“二公子,叶某服了,你这主意真他娘的损,哈哈,不过我喜!”

“呃,子处兄,免了吧,房某可没那种不良嗜好,倒是你,要是真有那趋向,房某在里给你找几个兔相公?”叶枫一阵恶寒,他算是被房二公子恶心到了,打个寒颤苦笑道,“得了,二公子,叶某先告辞了,至于你说的事,绝对没有问题的,坑吐蕃蛮子嘛,叶某在行的很。”亏得没人听到房遗和叶枫的对话,否则非被震惊到不可,两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却琢磨着怎么坑人。

扎马仁次觉得自己受到了鄙视,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和谈使者啊,怎么连个接待的人都没有?由于被人奉承惯了,扎马仁次侧着脸对眼前的校尉说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都是大唐乃天朝上国,礼仪之邦,难道连点待客之道都不知晓么?”

“哟,好大的口气啊,怎么地,扎马仁次,你来了我大唐还如此嚣张?如果觉得怠慢你了,就请回吧,咱们双方再斗上一斗,看看谁的刀更锋利!”一个高昂的声音响起,房遗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扎马仁次自然认得房遗,要换成别人,他还真就唠叨两句了,可面对房遗这个二愣子,哪有道理可讲啊,所以扎马仁次只好哼了一声后,拿眼看云彩去了。

“特使兄,请吧,驿馆都准备好了,你这舟车劳顿的,先休息下如何?”房遗越是亲切,扎马仁次就越觉得害怕,这家伙不是又想坑人了吧?扎马仁次眼珠子一阵子转悠,直到房遗转过了头,她才小小的松了口气。

一路上也没什么事,可到了驿馆,扎马仁次就知道房老二有多缺德了,给他间屋子却是最破的,给他壶茶也是最难喝的。扎马仁次心中一阵暗骂,也就是骂人不顶用,否则房遗都被骂死七八回了。

扎马仁次觉得房遗一定会做点啥的,结果这家伙把他领到驿馆就走了,自始至终连句话都没留。怪,相当的怪,房二咋这么老实了,不是他的风格啊!

离开驿馆后,房遗就让人盯上了扎马仁次,这段时间可以先不用理他,和谈的事情也不用急,这种事谁急谁吃亏,而且他相信扎马仁次一定会先忍不住的。一连两天,扎马仁次除了朝见李世民的时候见了下房遗,其他时候就看不到房遗的人影了。

此时,房遗正陪着长孙纳兰逛梅花坞呢,房二公子一步三摇的,长孙纳兰不断地责难着他不解风情,“房俊,你到底是咋回事?不想逛就回去,瞧你这心不在焉的,看了就来气!”

“……哪有啊,本公子很用心啊!”眼瞅着就到亭子了,房遗拉着长孙纳兰就进了小亭子,“兰儿,你也别生气,这些天正为那个扎马仁次头疼呢!”

“你头疼什么,不是早就安排好了么?”长孙纳兰不屑的翻了翻白眼,要论人谁还能比得上房二公子?

房遗也不知道该不该笑,只好贴着脸问道,“兰儿,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长孙纳兰伸出兰花指轻轻地点了点房遗的鼻尖,“夸你也好损你也好,还不都是你的人儿,真是的,还在乎这么多了?”

“呀,兰儿,啥时候你这小嘴如此甜了?”房遗也不客气,伸手将长孙纳兰搂在了怀里,当然,这手上不停,嘴上更不可能闲着了。

房二公子享受着福,扎马仁次过得也不错,那个破驿馆,他是不想待的。虽然不想说,可扎马仁次还得承认下,那就是汉人的女子可比吐蕃女子好多了,又温柔又漂亮,瞧这白皙的皮肤,水的脸蛋,如果吐蕃真能下大唐,那该多好啊。

仙梦楼,扎马仁次找了两个姑娘快快活活的喝着美酒,至于和谈,他也不是很急,最主要的是他还没想好和谈的条件。事实上从吐蕃离开的时候,松赞干布并没有给他明确地指示,只是让他尽一切能耐争取最大的利益,另外还要给大唐制造足够多的麻烦。

岑久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他当了十多年的司库官,却从来没有过升迁,究其原因就是这家伙自己不想升。这当官越大管的事越多,同样受到惩罚的可能就越大,倒不如当个小小的司库官,没事捞点有水,有事也不怕,自有大官在前边顶着呢。今天岑久一身便装大摇大摆的进了仙梦楼,要说岑久一把子年纪了,能来青楼也够稀奇的了。

仙梦楼的奴对岑久也悉了,他一来就引着他去了红牌小月的房间。

“哟,老爷,你咋这么久没来看月月呢,可真伤心死个人了!”小月能说会道的,三两句就把岑久哄得眉开眼笑起来。岑久年纪不小了,他来青楼可不是为了一展雄风的,更多的是找点当男人的自信。

酒席上来,岑久和小月你来我往的喝着,不到半旬就听传来一阵敲门声,岑久和小月正玩得火热呢,一听这敲门声,顿时抖着白眉怒道,“是谁?不是说过了不叫你们别进来的么?”岑久本以为是楼里奴敲门的,谁曾想外边却没什么回音,接着门就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是个年逾三十的汉子,这汉子样貌普通,岑久回忆了下,也没想起这人是谁,“你到底是何人,无故进来,到底意何为?”

“呵呵,岑司库,你不要怕嘛,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让你活得更好!”那汉子随手关上了门,小月有些不知所措的站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留下,很明显,这两个人一定有些私密话要说的。

岑久深深地皱了下眉头,“小月,你先出去走走,老爷我跟这位先生有事情聊聊!”小月很听话的离开了房间,只是她一出门就朝远处的擦桌子的奴使了个眼。房间里,那汉子随意的坐在了桌旁,“岑司库,在下今找你,只是想让你帮个忙,想必吐蕃使者来京的事情你也知道吧,不如你帮忙传句话如何?”

“什么话?”岑久虽然只是个司库官,可也知道吐蕃使者的事情,据他所知,好像这个吐蕃使者跟房遗还一次都没谈过呢。

“很简单,就告诉他我大唐缺粮!”那汉子说话轻飘飘的,可这话落到岑久耳中就猛地打了个哆嗦,好狠的人啊。大唐缺粮,仅仅四个字,就可以让大唐陷入被动的,自太行山地震以来,很多军粮都被充作了赈灾粮,现在国库中真正可用的军粮也不多了。虽然后来房遗和陛下找来不少粮食,但那完全不能弥补国库损失的啊。当然,岑久不知道房遗已经截留下了大部分粮食,他现在脑子都是该不该答应那大汉的话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句话会给我大唐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有些话不用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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