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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却没有一个人上来阻拦。因为这惹事的可是王家公子王潇年,他们就是想打抱不平也得衡量下自己的能耐啊。
“李子,咋了,前边这是咋回事?”提这个鸭子,房皱着眉头问道。
“房捕头,是你啊,前边王公子正在抢沈老汉的二胡呢,你也知道,那二胡陪了沈老汉大半辈子了,简直比他儿子还亲,他哪会答应啊!”怎么又是王潇年?房不悦的哼了哼,自从这王潇年来到了济南府,就没老实过,不是打架斗殴,就是吃霸王餐,这些也就罢了,今天倒好,抢人家沈老头的二胡干嘛。
“让让,王公子,莫不如听小的一句,把这二胡还给沈老汉吧!”王潇年拿着串糖葫芦有些不耐的瞟了瞟,这又是谁啊,一副衙役的样子,还提着只烤鸭,瞧这幅德,居然管起他王大公子的事情了。吐了口山楂核,挑着眉
笑道,“你谁啊?”
“回王公子,小的县衙捕头房!”
“房?”听了这俩字,王潇年脸
就黑了,糖葫芦也不吃了,随手扔在了地上,这吃完糖葫芦,手上也有些黏糊,便伸手在房
的袍子上蹭了蹭,“姓房?嘿,你今个要是说姓别的,说不准本公子还能给你个面子,但是姓房,那就滚一边去吧,别以为当个破捕头,就能把本公子怎么样了。”
“王公子,你这是何意?”房脸
黑了起来,他姓房又怎么了?
“没什么意思,瞧你不顺眼,还姓房,本公子总有一天让姓房的滚出齐州!”
“王公子,你说话小心点,骂了小的没关系,可别给自己惹麻烦!”房刚想把老家主抬出来呢,这王潇年就发话了,“咋地,你说的是那个房家吧,还真别说,本公子骂的就那家,咋了,当个相爷就了不起了,就房遗
那个小杂种要是敢撒野,本公子照样揍趴下。”
“你……你居然敢骂我家二公子!”房鸭子一扔,也顾不得身份了,拔出
刀就要拼命。一看这架势,王潇年笑的跟个花似的,“喝,巧了,没想到这么容易就逮住一条狗,还
忠心的嘛,来呀,给我上,给我打残他!”
“公子,他是捕头,这样不太好吧!”亏得有个伶俐点的,但是王潇年可听不进去,梗着脖子怒道,“混账东西,一个破捕头你也怕,给我打,出了事有本公子担着呢。”十几个恶奴一拥而上,这房又不敢真下杀手,免不得束手束脚的,一会儿就被十几个人给打倒了。看房
没有反抗能力了,王潇年走上去踩了踩房
的手,“狗东西,你说你跟谁不行,非跟着房遗
,要不跟本公子姓吧,本公子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可比当个破捕头强多了。”
“王潇年,你休得放肆,等我家二公子回来饶不了你,聪明的赶紧放了我!”房也不是软柿子,想让他房
卖主求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行,有骨气,哥几个,给我打,直到我喊停为止!”王潇年一声令下,几个家奴就想开打。
围观的人都吓坏了,有几个聪明的赶紧朝县衙跑去。
“王潇年!”这三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喊出来的,那声音里还夹杂着一股冰冷的寒意。王潇年正想骂呢,居然敢直呼他的名字,扭头看到说话之人后,王潇年就愣住了,“房……房遗……”
“王公子好记啊,居然还记得房某人!”房遗
冷眼鄙视的看着王潇年,要不是他突发奇想,想去千佛山逛逛,恐怕就看不到这出好戏了,没想到在这老家,居然有人敢骂他房遗
是杂种。不用房遗
吩咐,铁靺和天刀就领人把房
救了下来,恢复自由后,房
跑到房遗
身旁指着王潇年怒道,“二……二公子,这家伙侮辱你!”
“房,刚才你为什么不把这群人砍了,砍几条狗你也下不去手么?”
“我……二公子,我是怕……”房心里是气愤的,但是他也怕真给房遗
惹麻烦,因为房遗
此次回来身上可还担着个钦差的身份呢。
“哼,怕什么,以后谁敢再骂我房家,你就给我打,打死了,本公子替你担着!”让房退到一旁后,房遗
慢慢走近了王潇年,“王大公子,这江南一别,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就是这胆子有点大了。你知道你刚才在骂谁么,你是在骂当今相爷,你是在骂我所有齐州人的骄傲,知道么,本公子真同情你,你怎么就长了副猪脑子呢。”
“房……房遗,你休得放肆,本公子就是骂了,你又待怎样?”王潇年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可怕的,这济南府是房遗
的老家,这齐鲁大地还是他王家的后花园呢,这真要比起来,谁怕谁啊。
“好,有胆,铁疙瘩,给我先把这几条狗收拾了,一人断一条胳膊。传出话去,这齐州府内要是哪个郎中敢给他们接胳膊,本公子直接抄了他们的家!”
“是,主人!”铁靺一动手,顿时哀嚎一片,别说断胳膊了,有的家伙连腿都让铁靺给踩折了。这手段可真够狠的,一帮子王府家奴躺地上嚎叫着,却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去帮他们,这回王潇年算是真怕了,想他王大公子混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狠的人呢,他后悔了,但是却有点完了,房遗抱着膀子好整以暇看着两腿打颤的王潇年,“天刀,知道怎么扇人不?”
“主人,你瞧好吧!”天刀走上前去照着王潇年的嘴巴就是俩耳刮子,就天刀那手劲,只两巴掌就把王潇年扇成了猪头。
“听好了,给王丹怡捎个话,就说想要救王潇年,让她来房府,限时俩时辰,晚了的话,就等着给王潇年准备跌打药吧!”房遗转身就和房
走了,临走的时候还没忘把二胡还给了沈老头,惹得沈老头直呼“二公子大恩!”铁靺就像拖死狗一般将失魂落魄的王潇年拖走了,这时候躺在地上的王府家奴也开始慢慢爬了起来,有几个受伤轻的,连滚带爬的跑去报信了,至于那些受伤重的,相互搀扶着去找郎中了。王府家奴忍着痛找了家药铺,可是那药铺伙计一看是王家的人,连进门都不让进,别说看伤了,就连跌打药都不卖。这二公子不让看的人,这谁敢看啊,除非是不要命了。
“几位,你们行行好,去别家吧,不要害我们了,老汉开个药铺也不容易啊!”
“你这老东西,哥几个给你钱!”家奴们愤怒了,这疼的要死要活的,还得跟老掌柜的废话。
“这是钱的问题么,不如这样吧,几位去找二公子说说,只要他同意,老夫免费给你们看伤!”老掌柜这话一出口,家奴们就蔫了,找房二公子说?他们有这个胆子么,这刚断了条胳膊,再去一趟,那要是再断一条胳膊怎么办?
一连走了好几家药铺都是这个效果,任他们怎么求,就是没人敢给他们看伤,没辙了,这些家奴只好打车集体去了南边的章丘县。这章丘县的郎中还纳闷呢,这济南府的人居然跑章丘来接骨,难道他的名声已经如此引人了?
回了府,房遗就让铁靺把王潇年吊在了院子里,还很不给面子的给王潇年头上浇了桶凉水。这大冷天的,头上来桶凉水,王潇年哪受得了啊,一会儿嘴
就有点青了,“房遗
,你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做对了,真的,我再也不敢了!”说着说着,王潇年的眼泪就出来了,看到王潇年哭,房遗
别提多恶心了,快二十的男人了,居然动不动就掉眼泪,这点苦算个什么,要是给他来个二十公里越野,这软蛋岂不是要跪下喊爷爷?
“少嚎丧,王潇年,本公子早就说过了,要是再看到你作恶事,决不轻饶。谁曾想,你做事也就罢了,居然还敢侮辱我房家,你是不是粪汤喝多了?”
“二公子,你说得对,我就是粪汤喝多了,你就饶了我吧!”
“噗!”一个没忍住,房遗就笑了出来。房美银也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