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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若是不便的话,小女子就不麻烦了!”

“这……这位姑娘,切莫生气,倒不是胜不借那书房,实在是没有书房啊,胜幼时家贫,也就识点字,太多的书,也读不了的!”令狐胜这话一说出来,脸就更加的尴尬了,这下房遗有点莫名的笑了,他边走边说道,“没想到令狐员外居然也不喜读书,哈哈哈!”

“哎,房将军,你就别挖苦小人了。也亏得那女儿在,让小人学会了不少字!”令狐胜摸摸后脑勺,朝一旁的武曌拱手笑道,“这位姑娘,你若真用得到纸笔的话,去小女房中便可,她那什么东西都有的!”

“哦?媚娘,那咱们就一起过去吧,正好本公子也想瞧瞧你的书法如何呢!”

“呵呵,那姐夫可要瞧好了,媚娘的书法还是看得过去的!”武曌甜甜的叫了声姐夫,房遗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这还是武曌第一次喊他姐夫呢。

令狐含竹一个人蜷坐在榻上,窗外光明媚,她的腿上却还盖着一件披风,里,这披风早已用不上了,可她就是舍不得收起来,就算用不上,没事的时候看看也是可以的。父亲这些子也越来越上心她的婚事了,虽然说了好几家公子了,可她一个看上的都没有,每看到那些人,她总是不由自主去做一番比较,这样一比,她觉得那些人真的差太多了。

门敲响了,令狐含竹就知道父亲又来唠叨了,将披风叠起放在了头后,令狐含竹轻轻下了。打开门,令狐含竹却有点愣住了,她一双美目悠悠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那觉就跟做梦似的。听了令狐胜的咳嗽声,令狐含竹才有些反应了过来。

“民女见过房将军,快快请进!”令狐含竹将门打开,房遗微笑着走了进去。仔细打量了下令狐含竹的屋子后,房遗才发现这屋子分成了好几个房间,上次进来的时候,还真没注意这么多。

说明了来意,令狐含竹便领着武曌进了她的书房,其实令狐含竹的书房也就是屋里靠东的一间屋子而已。书房不大,可却是五脏俱全,纸笔、颜料,没想到这令狐含竹还是书画双修呢。

屋里挂着几幅令狐含竹亲手画的画,房遗略的扫了一遍,武曌却是看得仔细的,走到一幅骏马图旁,武曌微笑道,“令狐姑娘,你这幅画当真是好啊,马蹄抬起,眼望前方,奔驰之中,还散发着一股涛涛的悍勇之气!”听了武曌的话,令狐胜和房遗全都仔仔细细的盯着那画看了起来,可最终俩大男人还是没看出啥来,除了一批大黑马,还有啥玩意?什么悍勇之气,房遗还真没觉到!

“武姑娘,能得你谬赞,含竹当真是有些欣喜呢!”令狐含竹伸手摸了摸那副骏马图,这画虽然才画了不久,但是令狐含竹却知道这是她这一辈子画的最好的画了。

画中有马,马上的人,却永远在她的心里奔跑着。忘不了被迟文功带出府门的场景,那个骑在马上微笑的男人,是何等的豪情,何等的霸道!

有些话武曌不会明着说,在这些画里,她看到了一种如水般的柔情,那是一种默默无闻的思念,不为人知,只有画画的人才会晓得。

武曌觉得令狐含竹这样的女人真的很傻,想要幸福,就要去争取,指望上天的施舍么?总之她武曌不会如令狐含竹那样的,她要好好地活着,而且要活的比任何男人都要强,她要让武家人后悔,谁说女子不如男了呢,她就要证明给所有人看!

第534章被人当刀使了研好笔墨,令狐含竹拌在旁边,武曌玉手轻转,挥毫写起了字。武曌的字非常的特别,更想后世的那种瘦体字,字体紧窄却显高大,尾端一笔,死一把利剑,穿透纸背。房遗暗自笑了笑,这武娘子的字当真是充了男儿霸道啊,她的字又哪有半点女儿家的秀气呢。

“故土劲草黄,一笑点苍茫。愿为山中虎,擒西北狼。”令狐含竹小声的读了一遍,她有些闹不明白了,这位武姑娘看上去文文弱弱的,怎么就写出了这种犷的诗词呢?

“武姑娘,这诗是好诗,只是略显犷了些,与咱们女儿家的心思有些不相符呢!”令狐含竹只是在用平常眼光来看待武曌,可武曌却不会那样的要求自己。

武曌停了笔,粉脸微微笑起,“令狐姑娘,这你可就看错了,这诗不是媚娘做的呢,此诗名为《马儿歌》,乃姐夫两年前所做!”房将军做的?令狐含竹显然没有想到这一点,这位房将军的事情,她已经了解了许多了,可从没听人说起过这首《马儿歌》。

令狐含竹不知道,房遗也不觉得奇怪,这首《马儿歌》是他即兴所作,本没怎么传,到现在知道的,也仅限于家人和几个朋友而已。

在令狐含竹的屋里待了大约半个时辰,几个人才走出来,出了屋,房遗便打算离开了。

令狐含竹目送房遗远去,直到人不见了,她还舍不得回去,令狐胜对此也是相当的无奈,看上谁不好,看上个没有盼头的男人。

风吹拂,脸颊上漾着一种微凉,青的草儿已经开始钻出地面,吐新蕊了,估计再过两个月,这齐鲁大地就要重新恢复一片生机了。

“媚娘,看出点什么来了没有?”房遗也是存心要考量下武曌,也好看看这位武娘子成长到什么地步了。

“姐夫,想来那令狐家是没有干系的!”武曌非常平静的笑道。

“哦?媚娘,你怎么如此确定呢?”房遗挑挑眉,冲武曌眨了眨眼。

“姐夫,莫要调侃媚娘了,你会看不出么。那令狐含竹书房里的竹纸全都完完整整的,连半点裁剪过的纸条都没有!”武媚娘哝哝嘴,有些不依的娇嗔了句。瞧她那双灵动的黑眼珠,房遗有些尴尬的呼了呼气,这丫头太懂得挑拨男人心思了,怪不得她能一个眼神就把李治耍的团团转呢。

“呵呵,媚娘所言极是!”武媚娘说的一点都不错,那些竹纸可都是三寸长的长纸,要想用来做信纸,总是要裁剪一下的,可令狐含竹房里却一点裁剪过的痕迹都没有。

如今令狐胜那已经摆嫌疑了,那剩下的就只有城西的祝允文了。这祝允文开着一家简单的印书作坊,专门印刷一些类似于《论语》《秋》之类的书籍。作坊并不是太大,但却和祝允文的家挨得很近。李穆早在这里盯了半天了,见房遗坐在了小茶馆里,他赶紧走了过去。

“少将军,这作坊里好古怪,这都半天了,除了十几个装订打扮得打手外,半个匠人都没看到!”

“嘿嘿,看来这作坊里果然有猫腻啊,李穆你给众人知会一声,守到今夜子时,然后趁夜将作坊攻下来,本将倒要看看这作坊里隐藏着什么!”房遗冷声一笑,莫君离,你不是要躲么,看你还能躲到什么时候。

入夜,子时两刻,周围的人早已沉睡了,作坊周围静悄悄的,墙角处却有十几个黑衣人蹲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李穆听了听院里的响动,左手伸出两手指,十几个人分成两队,很快将作坊门口守住了,这时只听一声清啸,作坊四周围墙上跳下了几十个黑衣人,他们飞速的冲向了各个房间。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提到的灰衣汉子被吓住了,只是起夜撒个而已,居然碰到了这么多人。

“尔等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否则格杀勿论!”李穆握着唐刀,不容反抗的喝道。

“你……你们是官军!”那灰衣汉子猛地向后退去,此时李穆想反应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那灰衣汉子扯动了房檐上的响铃,接着屋子里冲出了许多拿刀的汉子,他们个个衣着散,有的人光着膀子就冲了出来。

“我们一直奉公守法,未做任何伤人之事,你们为何要如此做?”一个头领似的人物沉声看着李穆,李穆却不会在意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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