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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打,她实在受不了了,房遗是个混蛋,他养个小姨子也是如此。本以为武曌长得漂漂亮亮的,多少会有点良心的,哪晓得这女人比房遗还要狠。

自从知道宋玉离开的消息后,房遗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看武曌走过来,他挥手致意道,“媚娘,如何,本公子这招装傻神功如何?”

“姐夫,你这招是不错的,就是有点太气人了,那宋姑娘都快被小妹气哭了!”

“真的?”

“当然了!”武曌可是非常确定的,因为宋玉走的时候俩眼眶都泛红了。

坐在马车里,宋玉使劲的踹着窗口的小凳子,嘴里更是念念有词道,“王八蛋,混账东西,一对狗男女,一口一个不知道,那还活着干吗?”马夫额头一道黑线,这得多大的委屈啊,还没见小姐这样诅咒过人呢。

第560章致命的言蜚语风温和,却也温和不了多久,眨眼间夏便来临了,房遗在秦岭大营鏖战三个月,这营地总算修了起来。此时营里也就武曌在了,至于襄城,在这待了半个月,就被房遗回长安城了。

七月的太很烈,却不太毒,几个月和战士们一起干活,也让房遗练就了一身古铜的皮肤。武曌有点搞不懂这个姐夫,这些事情干嘛亲自上阵呢,搞得自己跟个昆仑山上下来的黑奴似的。

营地大体建好后,就剩下掏一个地下密室了,这一点就不是房遗所长了。

“少将军,你还是回去一趟吧,这夫人都催了好几次了,你要是再不回去,末将就要被夫人扔油锅里去了!”李穆一路跟着房遗,嘴里废话就没停过。虽说少将军在营地里是好事,可对于他李穆可就不是啥好事了,半月前回了趟长安,这人还没去左武卫大营呢,就被夫人提溜去了。

总之大夫人说了,要是他李穆请不回少将军,就让他跳油锅里洗澡去。

每个人都是怕死的,李穆也不例外,所以他使出浑身解数希望少将军能够回家去。

“李穆,你少聒噪了,本将明就回还不行,瞧你这点胆,长乐也就吓吓你,还真能把你扔油锅里去?”

“少将军,你是没事,可也得考虑下末将啊,你不知道当时大夫人那眼神,末将到现在还怕得很呢!”

“这点胆,连个娘们也怕!”房遗相当的鄙视李穆,伸手冲他竖了中指。

李穆撇撇嘴,心里一阵腹诽,说得好听,有本事你当着夫人的面说这话啊,这少将军也就嘴上硬,一见了大夫人,柔的不得了。

第二天,收拾好行囊,房遗便领着武曌踏上会长安的路,这一路上,房遗心里也是不断的打着鼓,这一走三个月,也不知道长乐会气成啥样。话说长乐还急着要个娃娃呢,他房某人却玩了个三月不回家,想想就够头大的。

瞧瞧南城门,久违的长安城啊,房遗驻足不前,武曌却是有些心急的催了催,“姐夫,快点了,难道你还能不回家了?”

“额!媚娘,你说啥呢,本公子可不是怕了!”房遗瞪瞪眼,这个武娘子聪明如斯,啥事都瞒不过她那双眼睛。

武曌也不多说,只是掩嘴轻笑了一番,有时候这位姐夫还是蛮可的。

一回府,房遗就让卢氏逮了个正着,面对自个老娘,房遗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只能哀声求着饶。卢氏这回真是气得不轻,说好瞧瞧地就回的,哪晓得这小子一去就是仨月,搞得机房儿媳妇都成深闺怨妇了。

“臭小子,你能耐了,不就是建个房子么,缺了你还能散架了,你这当真是,嗯,为娘今个就废了你!”卢氏说着加大了点手劲,搞得房遗嗷嗷直叫。

“母亲,你别啊,孩儿这不是回来了么,这次真的不出去了,保准给你个孙子出来!”房遗又不是傻帽,如今卢氏脑子都是抱孙子抱孙女,为了这个连庄上的事情都不管了,听说为了让大嫂杜氏怀上个种,卢氏把长安城的大小寺庙都拜了个遍。

“你说的?可要当真!”卢氏果然被房遗打动了,在约定了十几条没有人权的条款后,房遗才逃出了卢氏的魔掌。

一进西跨院,房遗就看到了一群娘子军,看她们花枝招展的,是那么的娇媚动人,就是这表情有点不对劲,尤其是长乐,看她眼眶微红,似是哭过了似的。

“嗨!”房遗刚举起手,想打个招呼呢,娘子军就齐哼一声散了伙,就连那最亲的海棠都没留下。整个院里就剩下房遗和长乐了,七月的风温热温热的,可房遗觉到了一股股的凉意。

迈上两步,伸手摸了摸长乐光滑的脸庞,“长乐,为夫错了!”只一句话,长乐就哭了出来,她扑房遗怀里使劲的敲打着他的口,“夫君,你这个狠心的,就不能替妾身想想么,家里一个有动静的都没有,你还不点心,你这是想让别人骂死妾身么?”长乐也只有面对房遗的时候,才会把心里的委屈说出来。

房遗也有点明白为什么长乐会如此伤心了,想来这长安城里又多了些闲言碎语吧。

“长乐,不哭,有为夫在呢!”房遗用力抱紧了长乐的身子,他觉到长乐真的好怕,因为她的全身都在不住的颤抖着。

“夫君,呜呜,妾身,真的好怕!”做为大唐最尊贵的公主殿下,长乐有着自己的骄傲,她可以从容面对一切的不公,可却不能平心去面对子嗣之事。

自从六月里开始,这长安城里就在风传一件事情,那就是长乐公主妒心作祟,自己怀不上孩子,还不让房家其他女人怀下身孕。明知道这个消息是假的,可长乐还是被这个消息扰了心思。

如今长安城里的人们几乎全都听说这个消息了,李世民也知道了,他曾想让金吾卫彻查一番,可却被长乐拒绝了,本来就是传言,要是金吾卫掺合下去,这不是告诉老百姓们传言是真的了么。

趴房遗怀里哭了一会儿,长乐才算轻松了一些,这时候她才有空仔细观察下自己这位消失三月的夫君。人未变,只是人却黑了不少,而且他那双手也更加的糙了。

“夫君,你也太傻了,那些事让李穆他们去做不就成了么?”

“傻瓜!”抹去长乐眼角的泪水,房遗将长乐娇柔的身子抱了起来。进了屋,房遗将长乐放在了榻上,两人躺上说起了些体己话。

“长乐,出了事,为什么不让李穆告诉我呢?”房遗是深知长乐为人的,若不是出了莫大的事情,她绝不会委屈到泪的。

枕着房遗的胳膊,长乐微微苦笑了下,“夫君,那都是闲言碎语,与你说了又有何用?”

“你啊,就是太过心善了,这好好的谁会传这话?”房遗皱皱眉头,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这事你别管了,有为夫在呢,自不会让你受这委屈的。”

“嗯!”长乐心里自是欣的,有个男人靠着,总是不一样的。

夜里房遗歇在了长乐房中,这一夜,长乐似乎疯了一般,要了一次又一次,显然是被那言刺到了。房遗惜着长乐呢,就自己憋了三个月的华,要都爆发在长乐身上,那长乐能受得了?

所幸,战正酣的时候,海棠进来送东西,这下可被房遗逮住了。海棠半推半就的被房遗拉上了,三个人折腾了半宿,到最后长乐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海棠还算好些,但也只剩下撅嘴的力气了。

一早,房遗便来到了郑丽琬屋里,此时郑丽琬正衣衫半的做镜前摆那头乌黑的长发呢。也亏得昨晚大战两女去了不少火,不然的话,房遗还真怕自己来个鼻血狂

拿个凳子坐旁边,胳膊一捞便将低头装楞的美人抱在了怀里。

“丽琬,说说吧,那言是怎么回事?”房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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