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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睡会儿,清荷。”许是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周竞的声音糊糊的,丝毫没有平时的强势。

沉清荷转过身,小手推在他健硕的膛上。

“太热了。”周竞睁开眼,看见沉清荷轻推他的动作有些心,怎么有些拒还觉呢?

他抓了一把沉清荷前的绵,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颈侧:“我也好热。”

“热还抱着我?”

“是另一处热。”她早就听说男子会晨,平时周竞起得早,她鲜少与他一同醒来,也没遇到过这情况,所以她现在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沉清荷:“……大早上,你别这样。”周竞理所应当地说:“可这是我正常反应,男人都会这样的。”一句话说完,他又开始卖惨:“其实平时都是我自己解决的……”谎话张口就来。

他就算与沉清荷同,他也能克制自己。他早晨起得早,部里事务都在他身上,他一般想不到这些事。只是今天他俩同时醒来了,他看着沉清荷温柔娇小的体实在心中发

沉清荷自是不知道他平时到底是自己解决的还是本没有晨的这种情况,于是她只能将周竞的话当成真话来听。

“但我疼,昨做得太狠了,我下边儿有些疼。”并非她不愿,只是昨的姿势需要耗尽她的力气,她实在是消耗过度了。

然而山人自有妙计。

周竞细腻地啃咬着沉清荷的朱齿之间出了一句话来:“用嘴也是可以的,乖乖。”他总是这般。

总是知道说什么话,用什么词能够拿捏得住她。

沉清荷眼眸微动,她无声地回应着周竞的吻,等到她终于吻得快要窒息,她说,“好。”他们的被子没有被揭开,被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她拱起股一直向周竞的下身后退着,直到那立的壮戳在了她的脸上,她才停下。

被子里没有一丝光线,她虽看不见茎的沟壑,可她能从自己环住茎的手掌中受着它的糙。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给周竞做口活了,称不上是路,但也算知道做些什么能够让周竞舒服。

华美的被子拢起了一个小包,周竞能看见的只是这一个状似蒙古包的一团,他觉到自己的马眼处被沉清荷温柔地了一下,就像她平时吃糖尝味儿时那般在他的马眼上留下了她的津

环在他茎上的手上下滑动刺着周竞放松的大脑。

沉清荷没有直接含住他的头,而是在他的茎上用自己的嘴摩擦轻蹭,沉清荷的头发绵密细软,他能够觉到她散落在两边的头发凌拨他的茎。

他原本以为会是沉清荷先坚持不住,求他快些

他没有想到她还没有含住他,只是亲吻他立的器,他就已经想要在她的脸上了。

“我要吃了。”被被子蒙住的声音让沉清荷原本娇软的声音有些变样了,听起来不再是绵柔的少女音,而是多了些成的韵味。

只是这一瞬,周竞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二十年后的沉清荷的声音。

“我没听清,你说什么?”周竞紧咬着牙关,额边青筋跳起。

沉清荷却不回答了,她将自己的回答变成了行动。

那肿器被她吐在自已的小嘴之中,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的头,周竞脑海里的各式各样的情想法。

沉清荷的舌头其实比起周竞要更巧些。

她灵巧的舌头描绘着那茎上的沟壑,一点一寸都没有放过。

她又亲吻了周竞的器,只是这次不再是用她的双摩擦了,而是发出了“啵”的一声,声音很小,周竞没听见,但他的受到了。

若周竞此时掀开被子,他能看到的便是沉清荷撅着股,一手握着他的茎,一手撑在他的大腿,他亲过无数次的嘴吐着他的器,每一下吐都缓慢而轻柔。

沉清荷轻了一下自已吐着的肿,他没

于是她又一次重复着刚才自已的动作。

第二次还没有过半,那些子孙终于在了她的脸上。

沉清荷从被子里爬出,她的睫上、鼻子上、嘴上都沾了白浊。

她抹开自已嘴上的白浊,双腿跨在了周竞的间,刚才明明是她说热,现在却又紧贴着周竞。

周竞看见沉清荷的睫上下扑棱,那白浊好像要掉下来了一样,他想要伸手擦掉她睫上的白浊,只见沉清荷用舌尖描摹着他的嘴,然后便是她主动的深吻。

他们贴得近,原本在她鼻子上、睫上的白浊也趁机沾到了周竞的脸上。

他不在意这些。

都是自已的东西,没什么好在意的。

更何况佳人在怀,他心思更不会在这些东西上。

“我刚才说,我要吃了,现在听清了么?”沉清荷的嘴亮晶晶的,她的嘴角上扬,加上嘴上的晶莹,活像月亮上挂了星辰。

“再说一遍让我听听?”周竞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地问。

然而房间里忽然缄默了。

就在周竞以为沉清荷不再会回答他的问题的时候,他的上传来了一阵润。

她以吻封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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