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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啊，比如，染个头发。”

“并没听说，为什么这么问？”白九歌将那一绺银发放在瓣上啄了一口，“我想跟你一起白头啊。”萧寒停下脚步，将他放了下来，“酒醒了就自己走。”白九歌勾着他的波子愣是不撒手，他巧笑着望着他，鼻尖几乎抵在一处，“你才喝醉了。”醇厚的酒香扑面而来，萧寒刚要问他喝了多少，又立刻反应过来，这是白九歌地坤的信香。

浓烈的气息似乎不受控制了，洋洋洒洒地往四周飘溢，萧寒只当他还是醉着，再次将他揽在肩膀上，脚下加快了速度。

萧寒有一种自己抱着一坛美酒的错觉，而白九歌却比任何的美酒更醇更香，好在一路人烟稀少，没有谁会被这人的酒香蛊惑。

二人回去客栈，店小二吓了一跳，却又很快了然了，笑嘻嘻地过来。

一天乾一地坤如此亲昵地姿势，任谁都会自然而然地把他们当情侣。

白九歌被萧寒送回房间里，萧寒护着他的脑袋将他轻轻地放在上，弯去给他鞋的时候，他蹬着腿不让，双腿把萧寒夹住，死死地不松开，“你不许走！”萧寒眼圈微红，微微蹙眉凝望过来，“喝醉了还这么大力气？”

“你才喝醉了！”白九歌反驳完就后悔这么说了，这话漏太大。

果不其然，萧寒哼笑一声，伸手就推他，试图让白九歌松腿，“没喝醉就别闹了。”

“你才闹，我明明很乖的。”白九歌搂着萧寒，双眸里映着天乾俊朗的面容，又他身上蹭了又蹭，地坤信息素房间都是。

被熏染了一路，他不信萧寒没有反应。

白九歌一手上萧寒的头发，一手将他拽到自己身上，两个膛撞在一起，皆是怦怦跳得如雷鸣般剧烈。

“好哥哥，别忍了……”白九歌勾着身上人的波子，喃喃说道。

天乾的信息素倾盆大雨一般酣畅淋漓地在他身上，白九歌意情，一时不知道谁先动的，舌相绕。

白九歌一度以为自己又要溺死了，呼不能时萧寒松开了他。

他大口大口地着气，脯上像是进了个的气球一样涨的生疼。

萧寒见他难受，立刻清醒了许多，他将手覆在白九歌膛上，稍稍用力按了一下，有一股凉飕飕的灵气自手掌而出，缓缓地灌注进他的肺腑里，白九歌只觉得四肢百骸都重生了一般舒畅了。

“九儿很乖是吗？”白九歌凝望着萧寒，见他双眼里当当地映着自己，心下温暖，便重重地点了点头，“当然了！”他轻声笑道，“哥哥想做什么都可以的，我会乖乖的……”萧寒看起来很意，他微微笑着说道:“那你回答我，你从小擅长泅水，为何沉入潭里不知道如何自保，反而呛了水？”白九歌一愣，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

原著里并没有讲到会不会游泳的事情，他一时怀疑自己读了假书。

白九歌只好胡诌道:“那妖物得我没力气，顾不上了……”萧寒也不接话，一双柳叶眼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银白的头发垂下来像是清冷的月光。

白九歌望着他，心头一紧，俯身又吻了过去，他捧着萧寒的脸，一点一点地啄着吻着。

萧寒扣着他的脑袋，打断了他，“九儿……”白九歌听着他喑哑的声音，知晓他是在极力隐忍着，那双平湖秋月一般安静人的眼睛也已经意情，地坤和天乾本来就合契，如今两人再次紧紧地纠在一起，信香漫天，谁能忍得住。

只是，他瞧着萧寒眼里白九歌的影子，心里还是有些许清明的，他了口气调息着，认真说道:“不要这么叫我……”他早就明白自己对萧寒的心思，唯一的顾念就是原本的白九歌，而这“九儿”自然是萧寒称呼那白九歌的，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我不喜……”他一边说着，泪也了下来，自然而然地，毫无预料地。

他眼下也不想去细细分析萧寒为何拿游泳的事情来问他，他只是确定了自己的心思，不管在这里呆多久，不管他和那原来的白九歌是何种关系，他想要让萧寒能够记得他，他想让萧寒知道这个白九歌是独一无二的。

“我以后也不叫你萧寒哥哥了。”影帝白的粉丝都叫他大魔王，也有人叫他宝宝，小妖……可是这些称呼，萧寒本叫不出口。

影帝白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称呼叫他，“不如我喊你萧美人……谁让你长得这么美……”萧寒目光深邃，静静地看着，他面前的白九歌胡地在给他取绰号，什么白头翁，白发老爷爷，欧吉桑，有的他听得懂有的听得糊，他不置一词，任由白九歌嘟嘟囔囔地说着。

虽然说着俏皮的话，白九歌的泪却一直在，眼眸里的深情和忧伤一并映入他的眼中，让他心悸不已。

“白九歌。”萧寒只好以此来称呼了，他再次打断了身下人的滔滔不绝，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派人调查过了……”影帝白再次愣怔，他才发现自己的演技在萧寒面前一无所用，“调查什么？”他只能机械地问道，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想听到对方的答案，因为他本不知道就算萧寒发现他不是原来的白九歌，他又能如何。

萧寒樱微动，悠悠说道:“